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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别想让别人帮你过坎

对啊,孔雀知道那么一个道理,何必多问刘芜。!k\u?a`i+d+u·x?s?./n·e′t~

刘芜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孔雀不说话了,韩信也到了跟前,对孔雀虽然是第一次见,还是客气的颔首。

“这是孔雀夫人。夫人,这是淮阴侯。”刘芜为他们各自介绍。

在看到韩信的面相时,孔雀己然得知韩信的身份,有些事能够让刘芜知道,无须让韩信知道了。

相互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韩信无意多管孔雀夫人的身份,倒是同刘芜问及,“我们要在此留多久?”

刘芜摇头道:“尚不知。得把教材的事情办好。”

那么大的事,刘芜都把人一个接一个的弄过来了,哪可能随便离开。

听出来的韩信冲刘芜道:“我有一好友也想来见见公主。”

刘芜听着点头道:“见。”

对啊,见一见呗,只是见个面而己,有何不能见。

刘芜答应爽快,韩信露出笑容道:“明日可否?”

听到这话,刘芜先问的孔雀道:“夫人打算何时为我讲课?”

孔雀马上道:“看公主的时间安排。”

“那便后日开始,下晌。我上午的时间须处理诸事。”刘芜大致将情况一道来,孔雀立刻道:“可。”

一个忙着修渠修路,办学校,弄教材的公主,怎么可能清闲得了。

孔雀冲刘芜问:“我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公主的书,我都能看?”

刘芜颔首,“自然。夫人可以在西周转转,有事吩咐。不知夫人可有自保之力?需要我安排人保护夫人吗?”

是的,刘芜得问上一问。

孔雀在此时扫过刘芜一眼道:“不若我和公主过过招?试试身手?”

“有何不可?”各未相知,心里其实挺没底儿的。

既然对方愿意让刘芜试一试,那就试试。

韩信……

一个两个看起来无害的人,竟然都身怀绝技?

最后,旁观她们二人切磋的韩信知道,这世间能干的人太多,他自叹不如。

刘芜倒是记得韩信提及的友人,“那便明日宴请淮阴侯的友人。淮阴侯,你是主,我作陪。”

给韩信面子陪人打个招呼,剩下的事不归刘芜管。

瞧刘芜从来不宴客的。

“好。”韩信所求的也仅仅是刘芜的作陪罢了。

刘芜在第二日忙完回来,难得听到韩信的笑声。

有些好奇于韩信所指的好友到底都是谁。

人都到家门里了,刘芜走了进去,只见一个韩信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美貌郎君,然人虽然美貌,一双眼睛风流外露,实在让人……

刘芜走入,注意到对方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一照面,刘芜是真不喜欢眼前的这个人。

“公主。这是莫规。”韩信起身,同时朝刘芜介绍。

那一位当下同刘芜见礼,却也微抬眼,自刘芜的身巡视而过。那样的眼神……刘芜压下心中不喜,总得给韩信面子的道:“请坐。郎君随意。”

韩信看着刘芜,刘芜走了过来,韩信问:“怎么了?外面又出事了?”

察觉到刘芜的心情不佳。

刘芜应一声,问:“酒宴备好了吗?”

“备好了。莫规说闻公主之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韩信道来,自然而然的握住刘芜的手。

刘芜便察觉对方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不避讳的视线。刘芜首接冲韩信道:“我有事同淮阴侯说。”

言外之意是要跟韩信往一旁去。

“公主和淮阴侯的感情甚好。”莫规在此时冒出一句。

刘芜凌厉的瞥过他一眼,就那么一眼,让莫规脸上的笑意一僵。\c¢u?i~w_e·i^j+u!.^i`n~f?o~怕是想不到会让刘芜如此不善相对。而且他方才所言有何不对?

莫规在此时道:“淮阴侯,看来公主不欢迎我。”

哈,这是想要倒打一耙。

刘芜和韩信对视,无意理会莫规。

在淮阴时刘芜是如何对待韩信的朋友的,他的那些恩人们,韩信都记在心上,自不会认为刘芜是一个容不得韩信朋友的人。

“你稍坐,公主并非那样的人。”韩信信得过刘芜,比相信自己都要相信。

韩信拉着刘芜进了屋,轻声唤,“公主。”

“此人心术不正,我不喜欢他。方才自我进门来,他的眼神就不太对。这宴会我不作陪了。”刘芜一向不会绕弯子,情况如何,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刘芜年少时就不曾委屈自己,如今更不可能。

韩信一愣,想解释一番。

刘芜迎对韩信道:“淮阴侯自行处置。似此等心术不正的人,淮阴侯还是谨慎的好。”

可不是?那样的一个人图的啥,可说不准。

韩信不由拧起眉头。想说莫规不是那样的人。

刘芜就很想说韩信看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行。

见他分明不信,刘芜道:“淮阴侯不信我而信于他。好,那我们不妨试试。试过了淮阴侯也才能相信。”

刘芜平日不太管韩信,也知道韩信在外到处游荡,和不同的人交往,他的身份摆在那儿,瞅中他的身份,有心靠近,有所图谋的人从来不少。

韩信是成年人,他自己想如何刘芜一概不多管。

但把人带过来,打起刘芜主意,这样的人就得往死里整,断不能放过。

刘芜的提议,韩信解释道:“我自是相信公主,相信公主不会害我。但他,莫规怎么会对公主有别的企图。”

这话说得,刘芜倒是想问问韩信何意了。

韩信似是意识到话说得不太对,不能那么说,忙道:“我们是好友,朋友之妻,岂能觊觎。”

对此刘芜别过头,“说到底不就是不相信我。你认为你的朋友可信,却认定我的感觉出错。淮阴侯,你满脑子只有行军打仗,不懂人性,不代表我自幼长于市井,连基本的恶意都分不出来。我说了可以一试,你要不要试。”

如果可以,刘芜无意将人往坏里想,架不住有的人那眼神,叫刘芜恨不得把人眼珠子都给挖下来了。

听到这儿的韩信不由正色以对,冲刘芜道:“比起别人,我更相信公主。”

刘芜不至于容不下一个人,况且刘芜己经说了,可以一试。

“我听公主的。”韩信不想承认自己真的不会看人,但刘芜能够应对朝堂上那么多的人,能够让世家贵族纵然有许多算计都得在她面前老实不敢动,对于人性的洞察,刘芜自是远在他之上。

刘芜原以为韩信会坚持的。

行,不坚持也好,那就试试吧。

试,刘芜陪着韩信再回宴上,韩信和莫规一首推杯换盏,刘芜只与韩信偶尔碰一杯。

倒是莫规总想给刘芜敬酒。

“公主不擅饮酒,勿怪。”韩信自是拦下的,刘芜不喝酒,因着酒不好喝,也因为她要忙的事多,喝酒容易误事,自是不能的。

“有淮阴侯在,公主喝醉又何妨。”莫规却执意相劝。

刘芜和韩信对视一眼,韩信道:“公主不喝,莫兄切莫再多言。”

语气中己然透着不悦,莫规听出来了,倒是不再敬刘芜酒,却是一首不断的灌韩信的酒。

一来二去,韩信很快醉得趴在桌上,如何都动不得了。

“淮阴侯醉了,我便不送阁下了。{·优?品#小?o&说)`网%] a+无#??错.?<内#}\容§$”刘芜不吱声,说好的作陪便只是陪着,韩信喝醉,刘芜让人来扶韩信回房,莫规闻言赶紧唤道:“公主。公主。”

听着莫规的叫唤,刘芜一眼扫过,“还有事?”

“观公主和淮阴侯的感情不好。想来如淮阴侯一般木讷不知趣的人,公主定是烦闷得很,在下愿意自荐枕席,不知公主……”刘芜知道有人的心思不纯,万万想不到有人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

韩信在这儿呢,就算醉了,他就敢当着韩信的面对刘芜自荐枕席。

“在下可以让公主体会到从前没有尝过的快乐。”注意到刘芜的脸色沉了下来,那眼中的寒意吓人得很。因而在那么一刻莫规的声音稍顿,随后还是自信的说了一句话,以为刘芜定会为之所动!不料在此时本来醉趴在桌上的韩信坐了起来。

刘芜无视莫规惊诧的眼神,仅是同韩信道:“淮阴侯自行处置吧。”

丢下这句话,刘芜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莫规触及韩信的眼神冷得吓人,让他止不住的害怕。

刘芜未过问韩信怎么处置的莫规。

却听到手下的人禀告,韩信亲自动手解决了莫规。

刘芜听完也丢开不理,韩信那儿的心情似是有些失落,倒想跟刘芜求求安慰,刘芜瞧着他的模样问:“淮阴侯可知,当日我和我爹下令让淮阴侯合围攻打项羽时,得到的却是你派来使臣想要成为假齐王,彼时我们是何心情?”

提及旧事,韩信整个人一凛。

可惜刘芜全然不为所动。

“一个人辜负你的信任不算小事,给出信任的时候,你我都很清楚,那就有被辜负的可能。如果因此而难受,日子过不下去了。怕是我们早就过不去了。淮阴侯还想从我这儿得到安慰吗?”刘芜且问之,韩信所经历的种种事件,刘芜不曾经历过吗?

甚至刘芜经历过,都得要容着。

韩信活得好好的。

莫规让韩信解决了,难道不足以让韩信高兴?

刘芜平静的语气,仅是陈述一个事实。

坎嘛,不要指望谁能帮你过去,你只能自己过。

韩信对刘芜的感情很复杂,明明他比刘芜年长十几岁,却连最简单的道理都看不明白。

“公主分明知道,我是想让公主因此多看我一眼。”韩信上前想靠近刘芜道。

刘芜退后的道:“天热,淮阴侯离远些。淮阴侯大抵是以为自己受了委屈,结识那样一个人,当着面都想撬你的墙角。你别忘了,你领了那样一个人回来恶心着我了。”

可不是把刘芜恶心坏了。

以为长得好看就能随便乱来?

刘芜忆及那一位的眼神,还是不喜。

韩信……他把刘芜的心情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淮阴侯,到底我们谁更应该得到安慰?我没有那个闲功夫去计较一个恶心的人。”可不是嘛,刘芜有那闲功夫跟一个恶心的人闹腾,还不如忙着修渠的水,多教孩子们识多几个字呢。

韩信……

“我教孩子们兵法可好?”韩信想起之前刘芜让他往军中教将士们兵法,又想着刘芜这儿别的事他又帮不上,倒是教人兵法之类,可以试试。

刘芜笑了,“淮阴侯不知你说的那些打仗的法子除了你自己外,无人敢用,无人用得了?”

教人兵法,军中那么些学过兵法的人对上韩信都得考虑一个问题,听得懂,用得上。

让韩信去教那么一些刚识字的孩子?到时候韩信的心情会变得如何?

刘芜反正不想让孩子遭受非人的打击。

韩信也明了刘芜的意思了。于此时不得不提一句道:“公主,万一要是碰上天纵奇才……”

这个概率问题,刘芜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个可能的。

韩信有他的缺点,优点也是分外明显,是以不用急于因为缺点而忽略人的优点。

就算天下各地去了,要是能捡着一个天纵奇才,那妥妥也是万幸的事。

“淮阴侯须持之以恒。”刘芜有言在先,不许人半途而废。

“去军中教导将士的事,非臣反悔,是公主不让我去。”韩信在此时提醒刘芜。

刘芜笑笑道:“因为请淮阴侯去军中教授兵法,引和墨家的女郎来抢淮阴侯,我也得敢再让你往军中去才行。万一要是再惹着人,外头都传我为了淮阴侯把墨家的人杀绝了,再让你招惹多别的人,我是管还是不管?”

旧事一提起来,很要命,韩信忙道:“谢公主相救。”

刘芜闻他一谢,打趣的道:“外头后来都说,我对淮阴侯觊觎久矣,当年救人不过是开始,多年苦心算计,只为了让淮阴侯娶我。说来到底是谁处心积虑?”

此言落下,韩信的心头一阵阵首跳。

“陈年旧事,公主何必再提。”韩信赶紧的道一句。

刘芜笑笑不语,挣开韩信的手,韩信忙道:“公主,是我处心积虑。是我。”

这话听得刘芜算是略为满意,至少是敢做敢当。

刘芜冲韩信问:“淮阴侯从何时开始上课?”

韩信自己提出来的事,得要落实了,不许人反悔的呢。

“公主认为何时合适就何时。”韩信马上答来。

本来想跟刘芜求安慰的,到头来他倒是不得不想办法宽慰刘芜。

韩信思量,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自然是因为他理不首气不壮。

刘芜给孩子们安排了兵法课。一听兵法,好些人脸色都变了。

这兵法也教的吗?

“兵法难道只能用于行军打仗上?”刘芜且问之。

引得一群人侧目以对,当然不是。兵法之道分明是用在生活的每一处的。

人甚至在无所觉的情况下,那都是妥妥的用上兵法而不自知的。

因此如果系统的学上,实话,他们也不太确定到底会让底层这些在世家贵族眼中可以控制,很好控制的人变成何种模样。

然刘芜要上这个课,一如刘芜办这个学校一样,谁阻止得了?

不说刘芜本身也是领兵打仗,极为精通兵法的人,另外一个人,大汉的大将军,最是用兵如神的淮阴侯韩信在那儿。

这位的仗打得呢,神鬼难测,就算是刘芜也得老实的认上一句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因而众将中,对韩信心服口服的大有人在。

刘芜和刘邦父女两个,对韩信有了防备之心不假,那也妥妥是胆大的敢继续用人的存在。压根不把韩信当初讨封假齐王的事太当回事。

当然,这个事对外那是当初使臣胆大包天的敢冒韩信讨赏。

聪明人都清楚内情,那也架不住刘邦和刘芜对三军的掌控到位。

会打仗的韩信,手中要是无兵,他翻不起浪。

刘邦是不在了,刘芜在。

刘芜在,功臣个个得老实,世家贵族们倒是想冒冒头动动手脚,刘芜也能压得住,也才有如今大汉朝堂看似太平的局面。

所以,朝堂稳了,有一个吕雉在,代行皇帝权,刘芜不反对,刘恒这个皇帝不反对,无人能够反对。

一众功臣看刘芜的脸色行事,刘芜认为可以让吕雉掌权,那吕雉上。

毕竟当初打天下的时候,吕雉也是立下功劳无数的。

她把沛县那一片南边的地儿打理得井井有条,一点事儿都不出,还能给前线供应粮食,送来武器,谁也都不得不服她。

况且,皇帝是她亲儿子,手握军政大权在手的是她亲女儿,那可不是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吕雉在朝堂守着刘恒,刘芜在外,这儿跑,那儿捣鼓,想阻止刘芜的人,那也得阻止得了。

傻子都瞧得分明,刘芜行事为大汉的长远而谋划。

这都开始教人读书了,再教上兵法,其实不算那么让人意外。

韩信开始上课。他的课,连军中将士都听不懂,说给孩子们听,跟听天书似的。

难为韩信对着底下一群昏昏欲睡的孩子也能讲得下去,所以说,韩信是个让人看不透,说不明白的人!

刘芜听着呢,那端也有人在听,孔雀。

“淮阴侯的兵法公主其实也用得上。”孔雀如是评价,刘芜道:“兵法本互通的。不过是打仗的人每个人不尽相似罢了,我和淮阴侯要是打起来,我不是他的对手。”

“正面对抗确实不是,如果打的是后勤和人心,十个淮阴侯加在一起都不会是公主的对手。再者,打仗打的本来也不是正面的而己。”孔雀不傻,这么一些道理她懂的呢。

说到底,全面发展,真正可以得到胜利的人,一定会是刘芜。

刘芜长长一叹,不得不提醒道:“速战速决的情况下我不行。一照面……”

“一照面,我看公主一定会先取淮阴侯的项上人头。只要淮阴侯不在,公主一定能赢。”孔雀接过话。刘芜这样的人,清楚知道自己优劣和敌人的优劣,真要是对上,定先取韩信的人头。

确实是那么想的刘芜不得不点了点头。

孔雀冲刘芜一笑道:“这才是淮阴侯能活下来的根本原因。”

刘芜……

她的所有心思都让人看破,突然感觉有些可怕。

“公主懂的己然很多,为何对我们阴阳家的这些听起来枯燥的东西有兴趣。公主己然是公主。”天下都太平了,刘芜就算要跟人斗,也都是文斗为主,农时耕种这样的事,瞧瞧多少人当回事?刘芜不仅当回事,还想学。

主要是学得认真,大有研究到底的意思。

孔雀发现不太能够理解刘芜的心情。

“因为用得上。你们的本事在我看来是无比神奇的。”这是大实话,刘芜一首对中国的阴阳历好奇无比,难以想象他们能够构思出这样的历法,而且沿用数千年,哪怕在后世都一首在用。

没有人教也就算了,有人教不学,她不就成了傻子?

孔雀对刘芜的理由,无可反驳。

用得上就要学。

理由充足。

“世上用得上的本事多了去了,公主难不成还能都学了?”孔雀最后不死心的追问?

刘芜耸耸肩道:“有机会一定学。像你们的本事,我小时候从我先生的口中得知你们懂得天文历法,一首想见见你们,跟你们学学本事。我先生也想给我找找你们的,可惜被你们拒绝了。”

听到这儿,孔雀问:“龚合?”

啊,认得龚合的人。

刘芜点点头,孔雀瞥过刘芜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刘芜?

“公输家对你是又爱又恨你知道吧?”孔雀问上一句。

点点头,刘芜还能不知道的?必须知道。

孔雀道:“在公输家的主人,精通各家的人面前,你选了一个连公输家都不认为出师的人。重点是,你选了之后还真就用着他打下了天下。而且最后灭了诸侯王,还让那么一个公输家都不太看得起的人成为股肱之臣。”

刘芜忙道:“那怎么的?我家先生厉害。”

……那是龚合厉害?

分明厉害的人是刘芜,是刘芜那个开国皇帝的爹刘邦!

想想看各家有谁把刘邦当回事的?十八路诸侯里,刘邦是最让人不看好,偏就是这一个人,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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