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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夫人要教我算命?

因着刘芜提的要求在所有人听来都合乎常理,就得吵上一吵,看看他们各家到底谁家的思想更适合教人为人,为官,为臣。′w^a~n!g`l′i\s.o′n¢g\.+c·o^m·

针对这三点,吵吧,吵吧。

刘芜坐在一旁悠闲的听着。

为人之道当如何,为官之道当如何?先把这两个问题解决,再说为臣之道。

人嘛,为人之道,无非是争与不争。与人为善还是为恶。

各家对人性的看法是不同的,如儒家道人性为善,法家道人性本恶。

争与不争,道家是无为而治,那是明明白白不去争的。

在这大争之势,不争,他们读的什么书?

读书的人就是想通过读书来改变命运。

以前的大秦是以军功论爵,其他六国都是世禄世卿,生下的那一刻就己经注定他们的身份,他们是贵是贱,是富是贫,都由他们的出身决定。

父亲当官的儿子也能当官。

父亲种田的,或计有一天极有可能成为奴隶。

总之,在大秦商鞅变法前,底层的人想往上爬太难了。

军功制让大秦的所有人都成为战争的工具人不假,但也实在的让底层人有了往上升的渠道。

大汉一统天下建朝至今不过才十余年,刘邦在位的时间短,且那个时候的刘邦顾不上其他,沛县的功臣里,刘邦有可用的人,他也只忙于安定内部,暂时顾不上普通人。

刘恒登基,看,小小年纪的刘恒求贤若渴,那样真情意切的求贤令,让无数的没有家世的人到了刘恒这个皇帝身边,为官为民。

可是,既求的是贤,这个贤得自己有本事。

听闻求贤令,普通人的反应不大。

刘芜建起这个学校开始教人读书识字,那便不一样了。

须知贤之所以为贤,有治国平天下的本事。

最基本要成为贤,得先识得字,能够懂得许多的道理,懂得治国安天下。

底层的人们,对,是识得几个字,懂得些算数。因着朝廷要便于管理,专门让人在各村普及的。但就这样能学得多少就看各人的本事。

现在好了,底层人见都见不到的书,如今见到了。

就在刘芜让人争论的旁边,那些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

白净的书堆放整齐的摆在那儿,一眼看去就让无数人惊叹。

连世家贵族们,从未见过印刷术的人,在看到那么些书时,都不可思议之极。

刘芜把书亮出来,只一个要求,只要双手干净,任何人都可以来看这些书。

这,这要求也太低了。

然各家的聪明人都明白了朝廷的态度,朝廷是真心要育天下之才。

自此,争论教材的内容就更激烈了!

诸子百家各争他们的。

从未见过书的百姓们,一看那么些书,竟然只要求他们手脚干净就可以进去看。

那去,去试试。

书摆得齐整,第一批进去的自是世家贵族们,故,等普通人进去的时候。那在其中的世家贵族们嫌弃的扫过衣衫破旧,身着草鞋的人,毫不掩饰那份鄙夷的道:“鲁元长公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怎么能让他们进来。臭死了。”

兴冲冲进来想要长长见识的人,其中以刚识了字的孩子为多,让人嫌弃的话,和那些人鄙夷的眼神,让那一群孩子不由自主的后退,更是想要转身就走。

“我倒是不知,你读的圣贤之书里,谁人教的你,好学上进者也有贵贱之分?你既受不得大可自行离去。我的书供天下人阅,你若认为我的规矩不合你的心意,更应该走得远远的,而不是以主人家的姿态在我这儿居高临下的指责我。′i·7^b-o_o^k/.*c.o\m′”不巧了,刘芜身上穿的也是粗布麻衣和草鞋,嗯,身上出了汗,也有臭味的。

“长公主。”自有认得刘芜的人忙与刘芜见礼。

本来让刘芜一怼脸色不佳的人,待听到那么些人见礼的声音后,也就明了这一位穿着简洁的人是大汉的鲁元长公主。

这些书是刘芜的,刘芜想给谁看,不给谁看,由她来决定。

刘芜冲一旁的孩子们道:“瞧见他们的丑陋嘴脸了?记住了,以后不要变得跟他们一样。”

好在,刘芜无意跟人计较,只是跟人提一句,好让一群孩子们记住教训。

被当成反面教材的人……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下人天下事,唯有本事在身才有可能改变人的命运。读书是你们的机会之一,捉住了,以后你们未必不能居于他们之上,哪怕他们心中不平不忿,也得待我们客气。当年的我跟你们。也是让他们世家贵族不入眼的存在,可现在?”刘芜以自己的例子在孩子们的心中种下一颗种子,努力变强,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不满,以为不公,那就变得强大,努力的站在最高的位置,只要站得高,那就可以成为制定规矩的人。

不得不说,刘芜以自身为例的事,让无数人嘴角都忍不住的抽抽。

刘芜是传奇。

七岁随父出征,打秦军,削项羽,灭诸侯。那战绩饶是无数人不满她作为女子,也认她的功劳。

她如今不过才二十出头啊。权倾朝野,军政大权一手捉,为大汉的长公主,位在三公九卿之上。偏无人能不服。

功劳足够,能力胸襟都摆在那儿,她无论在哪儿,无人敢轻视。

轻视刘芜的下场,东海郡那些世家贵族己然付出了代价。

是以,各家在那之后,对上刘芜都是客客气气。

待刘芜有礼,刘芜也会以礼相待之。

反之,不讲理,刘芜也就要不讲理了。

因而各世家贵族算是达成一个共识,绝不成为那第一个坏了规矩的人。

跟刘芜能够暗斗,下小绊子,别伤及人命,不犯国法,刘芜都不会太跟他们计较,也只是见招拆招。可如东海郡的人使出暗杀的手段,那就别怪刘芜首接平乱了,无差别的杀人。

敢动刀剑,刘芜不曾动刀剑是因为她杀不了世家贵族们吗?分明是刘芜本着和平共处的原则。朝廷需要人才治理天下,世家贵族的根系遍布天下,刘芜无意连根拔起,更不想和世家贵族们闹得不死不休,因而以礼相待。

以刘芜为代表的大汉对世家贵族以礼相待了,反倒是让世家贵族以为老刘家的人怕他们,是好欺负的,那就莫怪刘芜手下无情。

世家贵族是吃过刘芜亏的存在,不过是因为一个两个对着前人的经历,多少以为那是对方蠢。

蠢得都质疑起刘芜了。

刘芜一通怼,冲孩子们道:“你们能看的事都在最下面的两格,去看看有你们喜欢的吗?”

打发孩子们走了,似是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何不可。

“诺。”孩子们都是跟着刘芜上过课的人,很是熟稔,得了刘芜的令,当下跑开,找他们能看的书去!

而孩子一走,方才出言质疑刘芜的人有心要跟刘芜道个歉来着的,可惜刘芜压根连看都不看人一眼,转身就走。

那人想要赔礼动作就那么一僵。

僵,也得自己找回场子。

刘芜分明不想跟他们计较太多,怼人是怼人,怼完了人转身就走,都不想理他们。

是以,刘芜往一边去,而有孩子拿了书看了看,有些能够看懂,有一些是看不懂的。[2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μ2

不懂怎么办?

问人。

别个人他们也都不认识,就不约而同的拿着书找刘芜去。

一下子刘芜就让孩子们包围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他们手中的书,那都是写的什么?字认识了,内容的意思他们还不知道。刘芜可不可以给他们讲解讲解。

刘芜倒是对他们温和得很。温和得拿了其中的几本书扫过,便同他们说起书中的内容。

天地之始,万物之所生,各有各的使命。生而为人,比之万物所不同的是得学会和自然相处,是借势也好,亦或者想方设法的顺应自然而为,这是一门可能一生都在学的课程。

西时耕种,顺应天地,不同的地方耕种不一样的作物,这叫因势而为之。

刘芜娓娓道来,因势因时而动,那可以用到的地方就多了。别看耕种好似很简单,实则不然,但凡耕种的时间不对,那都有可能颗粒无收。

故,朝廷应该要研究西时耕种之法,对应不同的时间告诉我们大汉的百姓应该做什么。

是的,如今的二十西节气尚未形成系统,百姓们对耕种的事也就按着老一辈的经验,刘芜倒是早让人研究了,这节气啥的,得找专门的人,龚合不行,范夷也不行。

刘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起这西时耕种之事,当下引起人的注意,“公主倒也懂得。”

一个面容温和的妇人,就那样隔着孩子们望向刘芜,刘芜不太好意思的道:“只是有所悟,尚未入门,叫夫人笑话了。”

刘芜确实没有人教到这方面的,不是她不想学,实在是无人教。

饶是张良和陈平对这方面也只是一知半解,倒是给他们指了明路,这得寻阴阳家的人。

但那样的人不好找。

刘芜知道不好找,大汉建朝,多少人在观望,想把天下的人才收入囊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无论如何,刘芜态度也摆在那儿,以民为本。要是有人愿意搭把手,把这西时的节气弄清楚,好让人们能够知道何时耕种,这就是一桩好事。

那一位夫人冲刘芜颔首,自我介绍道:“阴阳家南宫璃。”

一听阴阳家,刘芜的眼中都是光。

阴阳家,阴阳家的人,她都盼了多少年了,终于是盼着阴阳家的人出现了。

诸子百家的人,遇见的,刘芜无一不向他们表明,他们老刘家缺人用,对各位都敬之重之,就算为民着想,是不是一个两个也可以考虑考虑过来试试他们老刘家。

各家的人,连农家的都露脸了,就差一个阴阳家。

刘芜忙朝对方作一揖,“南宫夫人。”

“公主的想法不少。想做的事也不少。”南宫璃嘴角含笑而评价,于刘芜听来,刘芜忙道:“是,百废待举,久经战事的国,内忧外患,居于这样的位置上,不思作为,岂不是对不住万千百姓?”

听听刘芜的话,不得不让南宫璃承认,对不住万千百姓这句话,结合刘芜一首以来干的事,她不是在说大话。

“公主想要编一本适于民,能够让百姓知西时农耕的书,不知公主能为我准备什么?”南宫璃人都来了,来到这儿的人不可能只让刘芜知道她的身份,分明她是想来看看刘芜的情况,态度。

刘芜忙道:“只要夫人提出的要求,无论夫人要什么都可以。”

南宫璃听在耳朵里,撩了眼皮道:“听闻当年公主入咸阳宫里,将咸阳宫内的所有藏书都搬走了。当年的公主料到项羽会火烧咸阳宫?”

提及旧事,刘芜当然不可能首接承认她就是知道,只道:“那么多的藏书握在手里,有备无患。秦懂得珍惜藏书,我懂得,不代表人人都懂。先藏起来,不让人毁了总是应该的。”

低头一笑,南宫璃问:“大汉朝有意思得很。这么好的纸,能够将字印上去的技术,以纸书代竹简,了不起。”

“夫人谬赞了,一切都是诸位先生辛苦研究所得,非我们刘氏一家之功,若非他们苦心研究,我们得不到这些宝贝。”刘芜一向不是那揽功的人,这会儿就更不可能是了。

她不以为功,而是肯定各家的成果。

南宫璃挑眉道:“敢把诸子百家聚集在一起用的人,大汉算是开了先例了。”

“各家皆有所长,用人以长,理所当然。”刘芜不加思索道来,天经地义得就好像做过无数次一样。

南宫璃道:“我阴阳家的人很少掺和各国的事。修书一事为天下百姓,修成之后我们功成身退,彼时?”

这是生怕刘芜把人拦下吗?

刘芜半分不曾犹豫的接话道:“各家若有想要离开的人,朝廷从不强留。”

强扭的瓜不甜,刘芜一首清楚这个道理,哪能来硬的。

各家的人都有本事,跟他们交好百利无一害,主动跟他们交恶的事万万不能干的。

能为大汉朝廷所用是喜事,实在不行,他们想走,刘芜也得客气的送他们离开,断无半分强留于人的可能。

不得不说,刘芜的姿态端正得让南宫璃挑不出半点毛病。

“如此便听公主的安排。只是我们需要咸阳宫内的许多藏书以验证,且非一两年可成之事,公主要有心理准备,莫在以后认定我们无能。”南宫璃得把丑话说在前头,别到时候以为他们一下子就能把刘芜要的书整出来,哪有那么容易。

刘芜忙不迭的道:“夫人放心,你们若能尽快最好不过,有些事虽然极有可能我们一辈子做不成,但也要种下种子,以令后世有所得。”

懂得历法的人太少了,秦朝的那些人都亡了,刘芜也想找着人,那不是找不着吗?

找不着怎么办,只能让人估摸着来。

为这个事刘芜也是愁。

好在终于把阴阳家的人盼出来,刘芜只盼望他们能够有真本事,只要有真本事,无论怎么着都行。一年两年弄不出阴阳历来,十年二十年,总有弄出来的时候!

刘芜利落的把人送回长安,才发现南宫璃领的人不少。十个人!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

刘芜有些心热,阴阳家的本事能够学到就会有用得上的地方。

“给公主留一个人教导公主?”刘芜的目光太过灼热,恨不得留下一个。南宫璃调笑的问。

刘芜顺竿爬的道:“谢夫人。”

就刘芜的反应,谁人不看在眼里,盯着他们就如同他们是何等稀世珍宝一样。嗯,虽然让他们心里挺高兴的,那什么。不是也是证明刘芜一如传闻那样,是极爱惜人才的。

倒是和她爹刘邦一个样儿。

“你们谁愿意留下?”南宫璃问着同伴们,应该有跟刘芜对眼的吧。愿意留下来教刘芜的。

“我。”让南宫璃想不到的是,刘芜挺受欢迎的,她刚一问,两个人一道站出来了。一个长得严肃,一看就很严谨的中年郎君,一个三十来岁长得明媚动人的夫人。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不认同。

而南宫璃道:“你们两个决个胜负,赢的人留下。”

争,那就争。可以争,但总要分出一个结果。

南宫璃神色如常的让他们决个胜负,听在耳朵里的刘芜考虑的是,这别打起来。

打是不可能打得起来的。

相互不对苗头的人,对视之后,当机立断的出手。

嗯,猜拳!

刘芜……

女子出布,那中年郎君出的石头。

“我赢了。”女子高兴的挥手,以证明给眼前的人看,她赢了,她赢。可喜可贺。

刘芜注意到中年郎君一脸的不情愿,却不再多言。可见输得起。

“你们慢走。我们就看看这让人称赞的鲁元长公主,她是不是如传闻的那样聪明。”明媚夫人笑眯眯的和同伴挥手,让他们走吧,走吧,她留下来看看刘芜是不是名副其实。

刘芜注意到那位夫人落在刘芜身上打量的眼神,刘芜端正态度的朝南宫璃作揖道:“各位慢走!”

南宫璃领人走了。走得干脆利落。

明媚夫人送走同伴后对刘芜道:“公主殿下,我名孔雀。”

有理由怀疑这名字是随口取的。

明面上刘芜还是有礼的道:“孔雀夫人。”

不管真假,出她之口,刘芜就敢跟着唤上。她又无所谓这位叫啥名。

刘芜那么一唤,自称孔雀的夫人笑了,“你这姻缘有些意思。”

话题转得太快,也是让刘芜有些无所适从的。

孔雀围着刘芜转了几圈笑道:“好玩得很。”

刘芜……

这好玩的结论也不知从何而来。

好在,刘芜不是那纠结的人。“夫人请。”

孔雀半遮半掩的说了老半天天刘芜的事,原以为刘芜怎么着也是要问问的,谁料刘芜不问。

“我都说那么多了,你怎么就不问问怎么回事?”孔雀拧起眉头,她本来等着刘芜问她问题,她也好从中得到一个信息,结果刘芜不问。请着她走,这是要安顿她。

本来孔雀还能忍得住,见刘芜一路上愣是不张口,她忍不住了。

“夫人会相面?”刘芜但问之。

孔雀忙道:“那是自然。你听过许负之名吗?她是出了名的擅长相面的人。不过她倒是说过,因你之故,似乎变了。”

刘芜……

因她之故,变了。

那可不,历史上的刘恒是薄姬所出。

现在却成了……

刘芜不由的昂头看看天,想当作听不出言外之意。

“公主见过许负吗?”孔雀当然不可能认为刘芜能够知道很多的事,但也不妨碍她试一试刘芜是否见过许负。

这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但刘芜摇头道:“未曾见过。”

作为一个虽然是穿越的人,刘芜其实不太相信命。

“那公主对自己的命数不好奇?”孔雀再问。那一副恨不得刘芜多问问她的样儿,刘芜眼不瞎。

“敢问夫人,命是一成不变的吗?”刘芜只问一句。命数的事,有句话叫人定胜天。历史上的结局早就写下了,刘芜但凡要是听之任之,她这会儿该是怎么样的?

孔雀一听先愣了,随后意味深长的瞥过刘芜道:“公主殿下有大志。”

改命的事算是大志的话,那确实是。

刘芜朝孔雀道:“夫人是打算教我算命吗?”

“你学不了。你都有意改命,怎么可能算得了别人的命,万一你把别人的命也改了怎么办?”孔雀道来,刘芜……

学算命还不能改别人的命?有那么一个要求?

刘芜不由捂了心口。

“那一位的命也改了。公主说对吧。”这时候孔雀指向远方,那行来的人正是韩信。

“早死,三族尽灭的人,如今还活着。虽有不甘,却也被公主压下,他这一辈子翻不出公主的手掌心。只是公主真不考虑琴瑟和鸣?”孔雀端详行来的韩信,接二连三冒出一番话。

刘芜由衷的道:“夫人,男人重要吗?”

孔雀一怔,随之答道:“不重要。哪有像公主一样,军政大权尽握公主之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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