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夫有借有还。+小`说/C~M¨S· ′更.新¨最^全.”
见状,三无九不由又桀桀桀地怪笑起来。
一席话,说得苏清雪、徐脂虎两人脸颊羞红,都不由害臊了起来。
“前辈。”
宁阙起身,淡然道:“这边请。”
随后。
来到了扬名楼的另外一侧。
宁阙与三无九分主次落了座,各自饮了一杯酒后,后者总算是道出了自己的来意。
原来,三无九有一至交好友身患奇病,药石无医。
即便是他亲临,也束手无策。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发出了江湖召集令,寻求各路高手前来相助,若是能够帮上忙的,便视为他三无九的大恩人,可无偿为他做三件事,或是保证全家人一辈子健康长寿。
江湖召集令已经发出去有一段时间了,应征者却寥寥无几。
今天这一遭,说是因缘际会也好,说是误打误撞也罢。
总之,宁阙的医学造诣,让即便是神医的三无九也深深拜服。
所以他才萌生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恳请宁阙伸出援手,帮忙解决这一疑难杂症。
听完了鬼医的话,宁阙不由心中感慨,不曾想名声颇为不显的神医,竟然如此重情重义。
当下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毕竟想让十万修罗全部埋骨北疆,这其中少不了江湖势力的顺水推舟。/k·s′j?x-s!w·.^c!o/m?
的神医恩情。
日后屠狗,杀起来,江湖上的阻力也就小些。
当然了,宁阙也有一件事需要证实。
事起江湖。
自然需要江湖的人去查。
才会有结果。
“既然是前辈所托,晚辈自当竭尽全力。”
闻言,三无九不由喜出望外。
“如此那便拜托了!”
“大恩不言谢!往后你要是有任何差遣,我三无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宁阙摆了摆手:“前辈何须如此?你我江湖儿女,不必这般作态。”
一席话,让三无九更是心中欣赏非常了。
思前想后,他忽然从怀中摸出了一本薄薄的册子,郑重其事地递给了宁阙。
“小友,这些年来我一直醉心医术,虽天资愚钝,但也侥幸有一些心得体会。”
说罢,三无九重重用手指点了点册子。
“都在这上面了,希望能对你的医术研究有所启发。”
这可是一份极重的大礼啊!
“我不能收。”
宁阙摇了摇头,“这太贵重了!”
“收下吧,我三无九送出的礼,可从来没有拿回来的说法。”
三无九假装动怒。
“小友,你这可是在看不起我的医术不成?”
无奈之下,宁阙也只好拱了拱手,将这份重礼收下了。^1,7?n′o·v~e?l+.\c^o/m,
“这才对嘛!桀桀桀桀……”
三无九兴奋极了,他又从脖子上扯下一枚漆黑如墨的玉佩,递给了宁阙。
“五日之后,往东摸约两百里外,落枫山庄。”
“小友到了后,报我的名号便是!”
“前辈,五日后落枫山庄见!”
下一秒,三无九便当真如同鬼魅一般,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原地。
他这一手轻功,着实玄妙。
怕是比一般的五品,都要快上些。
见三无九走了,苏清雪和徐脂虎两人便一前一后跑到了宁阙的身边。
“宁公子,你可无碍?”
“宁阙哥哥,那个家伙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面对二人的担心,宁阙摇了摇头,只觉得这沉甸甸的美人恩,着实令人难以消受啊!
听完宁阙的讲述,徐脂虎、苏清雪二人顿时瞪大了眼睛。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驰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会向宁阙发出求助请求!
而且,还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医术!
这……
当真是让人感觉匪夷所思啊。
此时,苏清雪只觉得心中震撼无比。
她本就对宁阙神交久矣,这一次好不容易争取到出使大乾的机会,便是想要圆自己与宁阙相见的心愿。
现在心愿达成了,但隐隐约约的,她的内心却似乎是隐有不甘,想要的更多了……
毕竟,在认识宁阙之前,她是当真没曾想过,宁阙竟然会如此优秀。
至于徐脂虎,相比苏清雪,她的想法那就要简单多了。
五年前,一见倾心下,宁阙的身影就一直在她心里,贯穿始终,从未变过。
对此,北莽王也没有加以制止。
对他来说,只要是徐脂虎喜欢的,他就喜欢。
但如果!
谁要是胆敢让徐脂虎哭泣,不管这个人是谁,北莽王都可以保证,让他看不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阳。
……
夜色有些浓了。
扬名楼里的学子们,也都三三两两地结队离开了。
原本喧嚣的气氛,逐渐变得冷清了下来。
宁阙也好不容易才送别了两位佳人。
可就在其回到威武侯府时,却是被拒之门外。
“宁阙,父亲说了,从今日起,威武侯府没你的位置!”
宁夜双手抱胸,冷笑道:“别以为被女帝垂青,就能高高在上地回来,你就只是一个罪卒!”
“什么诗仙,说到底啊,不过是卖弄风骚,难得大雅之堂!”
说着,宁夜还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得意道:“知道这是什么吗?啊?”
“这是我大乾三大书院的‘思辨’邀请玉牌!”
“何为思辨?”
“思辨,思的是治国之策,辩的是国家未来,此方为大儒!”
“除三院学生,大乾各地优秀学子外,能参加者,必须有这邀请玉牌!”
“而这玉牌,只有三块,我这块,你知道是谁送我的吗?”
“王妍?”
宁阙神色平静。
“不错,妍妍姐为了我,去求王相,这才拿来的这块玉牌。”
宁夜得意道:“我要是没记错,当初,你也想去思辨大会,但是妍妍姐好像不太愿意为了你,去求王相吧?”
“所以这做人啊,别在自以为是了!”
“说完了?”
宁阙神色依旧平静。
“哼,当然没有了。”
宁夜继续狂妄道:“父亲说了,从今往后,这威武侯府,你宁阙左脚迈进来,就打断你左腿,右脚迈进来,就打断你右腿……”
“我劝父亲了,真的,毕竟你是我哥啊。”
说着,宁夜的嘴角掀起一抹弧度,“所以,我给你想了个法子,你啊,爬进去,哈哈哈……”
“宁阙,这就是命,和我同生在侯府,你啊,就注定要被我踩在脚下!”
“什么时候,我大乾王侯,变得如此不知高低贵贱了。”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下一刻。
虞丽质走来,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