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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青山帮变故(1)

严良哪里知道,他离开村子的这段日子,谢文竟给他备下了这么一份“大礼”。.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他干嘛去了?

当然是看热闹!

确切点说,他是奔着青山帮的“热闹”去的。

青山帮,自己人打起来了。

等严良赶到青山帮那座气派的大宅,眼前已是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尸体,穿着熟悉的青山帮服饰。

活人,就剩两个。

宅子里头,陈段被一人死死箍住,冰冷的匕首紧贴着他的喉咙。那人见严良等人冲进来,扯着嗓子嘶喊:“别……别过来!过来我就宰了他!”

严良转过身,盯着那人,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笑意:“他要是咽气,你也甭想竖着出去!”

“少他妈吓唬我!陈段在我手上!”那人被激怒了,手腕一紧,刀锋立刻陷进陈段的皮肉,血珠瞬间冒了出来,“有种就过来试试!大不了一起上路!”

严良没再搭腔,手缓缓摸进怀里,一步步向前逼近。

眼看严良步步紧逼,那人更慌了:“你他妈想干什么?!站住!别过来!我他妈真动手了!”嘶喊间,握着匕首的手抖得更凶,下意识往里又刺了半寸。

陈段闷哼一声,疼得额角青筋直跳,却死死咬住牙关没叫出来——眼角余光瞥见紧跟着严良进来的华静,怎么着也不能在心仪的女人面前露怯。

在离陈段五步远的地方,严良猛地刹住脚步,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

那人被这声冷笑激得浑身一哆嗦,就在这时,严良扬手一甩,一道黑影径直飞了过去!

“啊!”那人惊得怪叫一声,本能地向后缩去,架在陈段脖子上的匕首力道不自觉地一松。

电光石火间,华静动了!她手腕一抖,一柄三寸半的柳叶短匕脱手而出,如一道银线直射那人咽喉!

噗!

匕首小巧轻便,扎得不算深,但锐痛依旧让那人“嗷”一嗓子惨叫出声,下意识捂住了脖子。

严良哪会错过这千钧一发的机会?身形如豹子般暴起前窜,两步抢到近前,刀光一闪,干净利落地结果了对方性命。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等陈段从死亡的窒息感中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捡回一命,他长长地吐出口气,张开双臂就想……

“哟,陈帮主,”严良见状,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救命之恩虽重,倒也不必行此大礼吧?哈哈……”

他笑声未歇,就见张开双臂的陈段猛地一个转身,极其精准地把刚刚走近的华静牢牢抱在了怀里。

“华静!”陈段的声音瞬间柔得能滴水,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谢天谢地!能看到你出现,真是老天开眼!你救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一旁的严良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一口老血差点没憋住:“操!姓陈的你他妈……”

他在心里咆哮:重色轻友!简直混账!早知道老子拼死拼活救你个龟孙干嘛?!

华静猝不及防被抱了个结实,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薄红。/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她毫不犹豫,脚尖猛地向上一顶!

“唔!”陈段所有的感激涕零瞬间化为一声闷哼,脸色“唰”地变得惨青惨青。他飞快地松开手,双腿紧紧并拢夹住,脸上的表情扭曲得如同被踩了脖子的鸡,嘴角却还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他死死咬住牙关没让自己惨叫出来,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华静这一脚,位置刁钻狠辣,直接踢中命门。陈段只觉得命根子一阵透心凉,心里疯狂哀嚎:祖宗!小祖宗!您可千万给老子挺住啊!

严良肚子里差点笑抽了筋,脸上却故作焦急地凑近两步:“陈帮主!你这脸色……不太对啊?刚才伤着哪儿了?要不要紧?”

“没……没事!”陈段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姿势无比怪异地朝旁边的一间屋子挪去,“我……我去里屋换身衣服!”话音未落,人已经“歪歪扭扭”地撞开房门钻了进去。

门“嘭”地关上,陈段立刻弓成了虾米,双手颤巍巍地捂向下体,小心翼翼地揉搓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乖乖,疼不疼?……别吓哥,给哥吱……不是,动一动,动一动让哥看看……”

严良看着紧闭的房门,憋着笑转向华静:“啧啧,华大美人儿,你这脚下……怕是有点狠啊?”

华静脸上红晕未退,闻言狠狠剜了严良一眼,二话不说,扭身就朝楼梯口走去。

身后,还隐约传来严良那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憋笑声。

……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房门开了。陈段已换上一身干净衣服,脖子上新添的伤口涂了药,贴着一块不大的白纱布。

两人并肩往外走,严良直接切入正题:“陈帮主,成依波这条老狗,怎么说反就反了?”

成依波是青山帮的实权长老,位高权重。

一提这事,陈段立刻沉了脸,火气又冒了上来:“这老东西!仗着是长老,处处跟我作对!我干什么他都他妈要插一脚!造反是迟早的事儿!操!我就是没想到这老狐狸会挑这么个节骨眼动手!”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懊恼,“也怪我!最近帮里事情堆成山,整天焦头烂额,没顾上盯死他!被他钻了空子!这笔账,老子跟他没完!”

严良点点头,问出关键:“帮里人心如何?现在还能听你号令的,有几成?”

陈段眼神沉了沉,思索片刻,脸上现出几分自信:“不敢说我这老大做得有多好,但对下面兄弟,我一向当他们是亲手足!”他用力拍了拍胸脯,“不是我吹!至少六成弟兄的心,是向着我的!成依波那老狗至今不敢对我下死手,为的就是这个!”

“那就好!”严良咧嘴一笑,“只要你人出来了,他成依波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这话像是一针强心剂,陈段心口压着的大石瞬间落了大半,眼中凶光毕露:“不错!现在该怕的是他了!老子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严良嘿嘿一笑,抛出一个更让陈段心花怒放的消息:“还有个乐子事,成依波那宝贝疙瘩儿子——成风,落进我手里了!”

成风年纪和陈段相仿。`1′4~k¢a·n¨s~h!u!.,n+e!t·作为帮里顶级大佬的独苗,两人算是打小一块儿“长起来”的。可惜脾性八字不合,小时候没少打架,长大了也照样互相瞧不顺眼。虽说有他老爹罩着,但在陈段这个帮主面前,成风多少还是有点发怵,不敢真的掀桌子。

一听成风被严良捏在手里,陈段先是一愣,紧接着放声大笑,狠狠捶了严良肩膀一拳:“哈哈哈!兄弟!真有你的!这节骨眼能把那小子逮住,绝了!”他眼睛贼亮,“那老东西可就那么一个命根子,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是知道儿子在你手上,那张老脸还不知道要怎么变!痛快!哈哈!”他迫不及待地追问,“快说说,怎么抓到那小王八蛋的?”

……

严良只简略跟陈段提了几句是怎么逮住成风的。

事儿其实挺简单。锦羽门的探子注意到青山帮内部人马调动异常频繁。小秋怕青山帮真打上门来,就卯足了劲盯紧那边。

其中一条消息,引起了严良的注意。

堂堂青山帮长老家的大公子成风,这节骨眼上,居然带着人直奔陈段私宅去了!

他想干嘛?

严良好奇心起来了。

没多想,他带着几个好手快马加鞭,直扑陈宅,就想看看这厮到底要演哪出。

赶到时,严良差点以为走错了地方。只见成风正把陈段他媳妇死死抵在墙上,一脸狞笑,手上动作粗鲁不堪。更叫严良火冒三丈的是,这畜生大概嫌女人哭喊碍事,竟抽出匕首,扭头朝缩在墙角、吓得瑟瑟发抖的陈段那才四五岁的小丫头比划过去!

“操!”严良当时就爆了粗口。他本不想管这档子破事,可成风竟连稚子都不放过,简直是泯灭人性!

那点残余的、为数不多的善念冒了头。管他得罪谁,严良腰间的刀比脑子更快,“呛啷”出鞘!

既然动了手,就算和成家彻底撕破了脸。

那……不如索性得罪得更彻底一点!

……

一处隐蔽的密室。

严良带着陈段七拐八绕到了地方,门口还站着两个锦羽门的狠角色。

“成风那小子呢?”严良沉声问。

小秋咧嘴一笑,手指往上指了指:“三楼单间伺候着呢!特意留了五六个‘热心肠’的兄弟,好好‘照顾’着呢!”

严良点点头,推门上楼。

三楼一间不足二十平的单间里,气氛格外“热烈”。成风被人高马大的两条汉子架着胳膊,动弹不得。另外三个精壮汉子正轮着砂锅大的拳头,一拳接一拳,“热情洋溢”地“招呼”他的腹部。

“呃啊——呜——”成风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活像挨宰的野狗,涕泪横流糊了一脸,四个门牙早不知飞哪儿去了。严良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那几个汉子见是他,立刻收手,齐刷刷躬身:“良哥!”

严良随意摆摆手,眼皮都没抬。早有人机灵地搬来把椅子。严良大喇喇坐下,跷起二郎腿,这才掀起眼皮看向眼前不成人样的成风。

成风眼神里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嘴唇哆嗦着挤出声音:“严……严良……放……放了我……不然……我父亲饶不了你……”

“呵!”严良鼻腔里哼出一声冷嗤,笑得令人头皮发麻,“看来小爷这几下子没教会你规矩?”他下巴冲旁边一扬,“兄弟几个,辛苦点,给成大公子好好上上说话的课!”

“得嘞!”旁边几条汉子狞笑着应声,拎起软烂的成风就狠狠掼在地上,紧接着就是一阵密不透风的闷响!

“砰!咚!噗!”

不到半分钟,成风连嚎都嚎不利索了,气若游丝地求饶:“啊!别…别打了!良哥!良…良哥我错了!求…求您了!别打了……”

严良这才懒洋洋地抬了抬手。

看着地上缩成一团、浑身沾满泥灰血污的成风,严良眼珠转了转,掏出手机递过去:“想活?简单。给你老子打个电话,让他一个人,立刻、马上,滚到这儿来!”

成风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猛地瞪大:“你…你想害我爸?!不…不行!打死我…我也不打!”他唯一的指望就是老爹成依波,自己咬死不开口,说不定老爹还有法子救他出去。要是真把爹诳来了,就凭严良这狠劲儿,爷俩铁定都得交代在这儿!这念头支撑着他,难得硬气了一回。

“硬骨头?”严良眉头都没动一下,反而勾起嘴角笑了笑。他招招手,把旁边一个小弟叫到跟前,压低声音飞快交代了几句。

那小弟听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转身就冲出门去。

成风心里咯噔一下,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这阎王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有种…有本事就接着打!”成风色厉内荏地嘶喊。

没过多久,刚才那小弟又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手里赫然多了一根半臂长、削得尖尖细细的竹管。

严良的目光像冰冷的刀子,在成风身上剐了一下,淡淡开口:“把他给我——挂到梁上去!”

“严良!严良你要干什么?!放开老子!操……”成风瞬间吓疯了,拼命扭动挣扎,却被死死按住。一个汉子照着他小腹就狠捣一拳!

“呕……”成风只觉得整个内脏都绞成了一团,疼得蜷成虾米,再也喊不出声。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他吊了起来,双脚离地足有大半米高。那个拿着竹管的小弟狞笑着走到跟前,左手端个小瓷盆,右手攥紧竹管。

成风还没来得及看清,只觉大腿猛地一凉,紧接着是钻心刺骨、无法形容的剧痛!

“嗷——!!!!严良我日你祖宗!啊——!”成风凄厉的惨叫几乎掀翻屋顶。一股粘稠的鲜血正从刺进他大腿内侧的竹管另一头,“滴答…滴答…”一下下落进下面的瓷盆里。声音清脆得瘆人。

“啧。”严良站起身,慢悠悠踱到成风跟前,欣赏着他因剧痛和恐惧扭曲变形的脸,抬手看了眼腕表,“成风,咱们算算时间。这根管子里流的,可都是你自己的血。四十五分钟后,等你身上的血……大概流干了,你就彻底凉透了。”他声音低得像是耳语,却又字字清晰砸进成风脑子里,“你爹什么时候到,爷就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给你拔了。四十五分钟……过一秒,你少一分活路。自己掂量着办吧。”说完,他施施然坐回椅子,闭目养神。

成风费力地低下头,看着那根深深扎在自己皮肉里、还在不停滴血的竹管。粘稠的血液流过竹管边缘,拉出血红色的细丝。一种无法言喻的冰冷和死亡气息瞬间攫住了他!什么硬气,什么父子情深,在赤裸裸的死亡面前轰然崩塌。

“你…你好狠毒的心啊!!!”他牙齿打颤,面无人色,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严良“噗”一口浓痰吐在成风脸上,语气冰冷如刀锋:“论歹毒?比起你和你老子成依波那些下作手段,我这算是菩萨心肠了!”

成风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房间里只剩下那“滴答…滴答…”的催命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成风的心理防线被那血滴一下下彻底滴穿。

“打…打!”他终于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我现在就打!给我笔!我他妈打还不行吗?!打啊!呜呜呜……”绝望的哭嚎声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严良嘴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冷笑,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

许久之后。

成依波捏着纸条上那歪歪扭扭、沾着可疑暗红印记的“成风笔记”,眼前发黑,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烧得他浑身哆嗦!

“严良——!”他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嘶吼,指节捏得咯咯作响,“小风要有半点损伤,老子把你、还有你那帮狗腿子,碎尸万段!!”

与此同时,密室里。

严良慢条斯理地吸溜着一碗汤面,热气腾腾的面条送进口中,他含糊不清地交代:“小秋,把青山帮给我盯死了!成风捏在手里头也甭大意!成依波那老狐狸精着呢,指不定给我憋什么坏屁!”

小秋点头:“良哥放心!都安排妥了。老东西但凡敢有丁点动作,一根毛都飞不出咱们手心!”

严良满意地嗯了一声,咕噜咽下口面汤,用筷子点了点小秋:“有你在,老子睡觉都踏实!当初把你和小夏弄来,真他妈是我严良这辈子最赚的买卖!”小秋被夸得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

另一头,成依波已是心急如焚。成风被严良捏着的消息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口!偏偏雪上加霜的是,他刚刚得知:陈段被严良救走了!陈段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能饶了他儿子成风才怪!

儿子的命就是他的命!成依波红着眼,几乎把牙咬碎,连调集人手都嫌慢,只带了几个铁杆心腹,急匆匆就朝约定的地方赶。

路上,他压低声音,对着手下几个头目低吼:“所有人!都给我散在附近藏着!没看见老子出来之前,天塌了也别动!记住!”他眼中掠过一丝狠绝,“不管里面闹出多大动静,给我掐着一盏茶的功夫!一到时辰,不管里面出来的是谁,只要不是我父子!给老子杀进去!一个都别放走!全他妈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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