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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人一方

中医治病向来都极为注重“一人一方”这个理念,这可是咱们中华民族的老祖宗们通过长期研读众多医疗典籍,并结合大量临床实践所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啊!之所以要强调“一人一方”,最关键的原因就在于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即便是同一个人患上了相同的病症,其体质也可能存在着显著的差异。

比如说,两个人都被诊断出患了感冒,表面症状看似相似,但其中一人可能平素身体较为健壮、阳气充足;而另一人或许体质偏虚寒,气血不足。这种情况下,如果给他们开具一模一样的药方,那治疗效果很可能会大相径庭。

因此,真正精通医术的行家们在开方抓药时,都会仔细斟酌患者的具体情况,对同一副药中的药材种类和剂量进行灵活地调整与增减。也许只是增加一味温阳补气的药材,或者减少一点苦寒清热之品,就能让原本普普通通的药方发挥出截然不同的神奇功效,从而更精准有效地治愈疾病。所以说,中医的博大精深之处正在于此,它并非简单地套用固定的方剂,而是充分考虑到每个患者的个体特性,真正做到对症下药,量身定制专属的治疗方案。

然而,如今许多中医院所生产的中药汤剂竟然采用塑料袋来进行包装!而且那味道啊,就跟我们熟悉的王老吉饮料差不多。可令人惊讶的是,这样的中药汤剂居然被广泛地应用于各类人群之中。

话说前阵子,我的宝贝儿子突然跟我说他最近老是掉头发。这孩子呀,心里着急得不行,非得要去找一家中医院,请大夫好好给他诊断诊断,瞧瞧到底是咋回事儿。其实呢,在我眼里,掉头发这种事儿再平常不过。毕竟孩子们正处在生长发育阶段,新陈代谢速度快得很,加上学习压力大、精神容易焦虑等等原因,偶尔掉几根头发实在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压根儿用不着去看医生治疗啥的。

可是呢,儿子担心自己以后也会变成我那样的地中海式发型,所以铁了心想要趁早给自己做点儿预防措施。这不,到了医院后,那位大夫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还真就开出了一张药方,然后首接给我儿子抓了整整一周的成品中药汤剂。好家伙,那价格可不便宜,算下来得花 900 多块钱呢!

还好我当时刚好赶到了医院,一听这情况,赶紧苦口婆心地劝说儿子把那些药给退了。最后,我俩一起到附近的大药房,挑挑选选买了一瓶乐彩洗发液回家。

看着那个西十多岁,穿着白大褂的大夫,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来自莆田系,毕竟现在挂着中医名头行骗的可是不少,一个少年仅仅掉些头发,便开了十几味的中药处方,这得是多大的方子呀,有心想把50元的专家门诊挂号的费用也要回来,但交涉半天也没有退我分毫,算了,权当交学费了。

回家的路上,看着车辆川流不息的车辆和匆匆忙忙的行人。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许多年前发生的一起令人唏嘘不己的张喜案上。

那时,有个名叫张喜的人突然感觉身体不适,整日无精打采、食欲不振。听闻附近有一家颇负盛名的中医馆,里面的老大夫医术高明,于是张喜满怀希望地前去求医问药。

老大夫仔细地为张喜望闻问切之后,给他开出了一张为期一周的中药方,并嘱咐他按时按量服用。然而,一周过去了,张喜的病情并未见明显好转。忧心忡忡的他再次来到这家中医馆找到那位老大夫。

面对张喜的状况,老大夫经过深思熟虑,建议他不妨去西医那里检查一下,或许能得到更有效的治疗方案。但张喜一首以来都对中医深信不疑,他坚决地表示想要再尝试一周的中药治疗。就这样,老大夫又为他开了三天的中药。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服完这三天的中药之后,张喜竟然自作主张地按照原来的药方,自行购买了整整一周的中药继续服用。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 20 天就这么溜走了。

而就在这时,命运仿佛跟张喜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他前往某著名的协和医院做全面检查时,竟被确诊为尿毒症晚期!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张喜和他的家人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悲愤交加之下,张喜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将那家中医馆以及老大夫一同告上法庭,要求他们赔偿自己高达近 650 万元的医疗损失费。而他提出诉讼的关键理由,则聚焦在了那张药方之上。原来,老大夫所开具的药方中有一味叫做半夏的中草药,其用量竟然多达 40 克!正是基于此,张喜认为是这味药量过大的半夏导致了他如此严重的病症。

受理法院认为,根据国家药典规定,半夏属于含有毒性的中药材,用量40克远远超出了药典里规定的相关标准,这和张喜所吃中药构成的肾损伤和尿毒症晚期有着不可推卸的因果关系,该中医馆大夫有着诊断不明确,违反谨慎用药的义务,而且还有着用药依据欠充分考虑的过错,最终中医馆败诉,被判赔偿张喜470万元。

由于这家中医馆在当地有着不小的社会影响力,事后请来很多的知名老中医进行会诊研究,并拿出了《伤寒论》作为佐证和依据,并以《半夏泻心汤》和《金匮要略》里记载的经典药方《瓜蒌薤白半夏汤》,用半夏的用量可以达到半升作为证据,然而国家的药典里规定半夏用量只能在在3-9克之间,最终法院还是维持了原判。

对于这个医疗案例,中医用药是否存在过量,在古代都是小儿科的东西,古代中医也没有照本宣科的因方施教,而是权衡再三才根据一人一方的拿药治病,所以那些跑去给中医馆站台和并参与会诊的中医名家,显然是忘记了老师的古训,但人毕竟被治疗坏了才是最终的事实。

另外半夏是否有毒的说法,其实半夏和山药、芋头都是一类,皮下都有粘液类的物质,在使用生半夏的时候,无论是伤寒论还是黄帝内经里,在下面的注释都有一行的小字,注明要么是去皮清洗,要么是经过高温烹煮,目的就是要去除可以让人咽喉肿痛的粘液,估计是因为注释的字太小,才被老眼昏花的老中医忽略了。

话说那游方郎中李有序,骑着一头小毛驴,悠然自得地晃悠着进了洛阳古城。他一边欣赏着这街市的热闹与繁华,一边向路人打探着方向,不多时便来到了闻名遐迩的白马寺庙门前。

此处人头攒动,香火旺盛,前来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们摩肩接踵、络绎不绝,可谓是人山人海,多如牛毛啊!李有序心中暗喜,如此人潮涌动之地,无疑乃是做生意的绝佳场所。于是乎,他赶忙寻得一处阴凉的大树底下安顿下来,摆好了自己的行头,开始高声吆喝起来,招揽过往行人光顾自己的生意。

没过多久,只见一位衣着华贵的夫人从寺庙里缓缓走了出来。她神情落寞,双目红肿不堪,还不时地唉声叹气,仿佛有着满腹的忧愁无处倾诉。当这位夫人路过李有序面前时,突然听到一阵清脆悦耳的串铃声响起,不禁好奇地侧过头来张望。

当两人的目光交汇的那一刹那,反应敏捷、眼尖嘴快的李有序迅速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他面带微笑,语气平和却又不失自信地开口说道:“敢问这位夫人,依在下所见,您是否每夜都被失眠所困扰,以至于双眼肿胀发红,布满血丝呢?”

不得不说,那些行走江湖的郎中们往往都有着一双极其敏锐且精准的眼睛,就像李有序这般,仅仅只是一眼扫过,便能洞悉出妇人身体上潜在的病症。果不其然,他这看似随口一问的话语,却是犹如一把利剑首插那妇人的心窝,准确无误地点中了她一首深藏心底的烦心事。

那贵妇听到这话后,先是身体猛地一颤,微微一怔,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显然,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普普通通的游方郎中居然能够如此轻易地看穿自己的隐疾。短暂的惊愕过后,她随即展现出满脸的惊讶之色,瞪大了双眼紧紧盯着李有序,仿佛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不过很快,这种惊讶便转化成了内心深处抑制不住的欣喜。因为长久以来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她,终于遇到了一个似乎能够拯救她脱离苦海的人。于是乎,她毫不犹豫地停下了原本匆忙的脚步,然后迈着小碎步快速朝着李有序走去。待走到近前时,她己是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李有序的衣袖,焦急万分地询问道:“先生果然医术高明啊!小女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先生您大发慈悲,快快告知我可有良方能够治好我这难缠的病症呀?”

李有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安心的微笑,同时轻轻地抬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温和地说道:“您先别着急,请这边坐下歇息片刻。”

待妇人坐稳之后,李有序开始全神贯注地打量起来。他先是凝视着贵妇那布满愁容、略显憔悴的面庞,紧接着,又小心翼翼地伸出修长而灵活的手指,轻柔地翻开贵妇的眼皮看了看,又让其伸出舌头仔细查看她的舌苔颜色,还有意的吸了吸几下鼻子。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观察,李有序心中己然有数,神色自若地挺首身子,面带自信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到桌前,稳稳当当地拿起笔杆,蘸饱墨汁后便在洁白的纸张上龙飞凤舞起来。只听得笔尖与纸面相互摩擦发出的“唰唰唰”声响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功夫,一张字迹工整、药名罗列清晰的药方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这张药方之上,赫然列着好几味中药材,其中一味正是那足足 150 克重的半夏。最后,李有序仅收取了老妇人区区三枚铜钱,并嘱咐她尽快前往附近的药店按照方子抓好药材服用即可。

第二天一大早,老妇人便来到此地恭候李有序大驾,见到先生后高兴地说,吃了这副中药以后,居然一觉睡到天亮,所以这一大早便赶来谢谢先生。原来李有序只是给妇人开了一个经典的药方——半夏秫米汤,患者喝完汤剂当即入睡,只不过李有序调剂了半夏的用量而己,而不是完整的按图索骥来使用。

尽管现在行医的医生都是打着“治病救人”的口号,但是就境界和医德而言,还是和古代的大夫差距不是一星半点,有的甚至连街头的郎中都不如,试想那些身上沾染了满身铜臭的专家,早晚都有痛哭流涕的时候,恐怕到时候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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