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还记着,才来找你!而且更有别人更想要了你得命!”叶二娘恶狠狠的说着,便在前面当先进屋。
赵牧当然知道她说的是李秋水了,几次不能杀死自己,仍是不肯罢休呢。
进到屋里,只见恶贯满盈段延庆坐在紫檀木的椅子里,正在悠闲地喝茶。
“赵公子,好久不见了?”段延庆微笑盯着他,肚子一鼓一鼓的,仍是用腹语在讲话。
赵牧毫不在意,拉着焦急的木婉清坐在对面,拿起茶杯便喝。
“具有百毒不侵的能力,自然不怕里面下毒,上次也是因此才脱逃,如今吗,”段延庆顿了顿,“钟万仇一家,以及你的岳母都在我的手上,不怕你赵牧不就范了!”他竟是十分得意。
“你们无非是想取我的性命,何必费事为难他们呢?我赵牧束手就擒就是了。”赵牧语气仍是很淡然。
“如此甚好,老三,动手!”段延庆忌惮他的武功,更是不想夜长梦多,便命令岳老三提前出手。
恶神出手的手法,赵牧一听便知是想点自己的穴道,便丝毫没有反抗,他同样也将木婉清点了穴道,然后叶二娘有些不放心,又在赵牧身上多点了六处要穴。
“赵牧,就算你有三头六臂,这次恐怕是难逃厄运,我们三大恶人可以回去向主人交差了,更可以让她亲自处决了你。”段延庆越发的得意了,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顺利。
“现在你们放了那些人,更不要为难我的娘子!”赵牧愤恨的提高了嗓音。
“赵牧,你是傻啊,还是没有脑子,我们号称大恶人,岂会与你讲道理,既然都抓住了,自然都带回去到主人面前领赏,哈哈!”南海鳄神挥动着鳄鱼剪,可是十分的得意。
“要不是为了讨好主人,现在我就一刀宰了你,为四弟报仇了!”叶二娘晃着柳叶刀在赵牧眼前示威,她可是有仇必报之人。
“你们真是卑鄙!竟然用这样下流的手段!”木婉清气愤的瞪视着段延庆等人。
“哼哼!小美人,你就庆幸吧,要是老四还活着,就会让你变成他的老婆了,只是如今,更有可能要陪着你的夫君下地狱了,哈哈!”岳老三舞动鳄鱼剪,一直在他们面前逞威风,之前被赵牧压制,可是受尽了窝囊气,今日返回西夏,相信一定是立了头功。
“好啊,能够与我的夫君一同去死,我木婉清有何惧哉!”她竟是感到十分荣幸,竟是无有半点惧怕。
“赵牧,你不是很能说的吗?事到如今投鼠忌器了?”段延庆撑着钢杖走近几步,也是很是神采奕奕的。
“你们的主人主要要的是我,将他们全都放了!”赵牧仍是厉声呼喝。
“不要废话了,将他们押下去,严加看管,明日便带着返回西夏!”段延庆转过身去,完全不听赵牧的任何说辞。
岳老三上前扛起赵牧,而叶二娘也是轻易夹起木婉清,便向外面走去。
来到外面,便一直奔着后山的方向急走。
“夫君,我木婉清能够与你一同赴死绝对不后悔!”她仍是用秋水般的眸瞪视着赵牧,而赵牧同样深情望着她。
“水木清华,婉兮清扬,娘子的名字真是好听至极!”赵牧微微一笑,眼眸深情无限。
木婉清眨动着秋水,嘴角弯弯,再也不说话了,也是一直望着赵牧。
直到看着赵牧被扛进一间石屋里面去,而叶二娘继续夹着她向西南行进,刚才夫君的态度,聪慧的她立马猜出来,他一定有把握救出大家,之所以轻易被制住,也应该是他的计划了。
赵牧被扛进石屋,发现钟万仇也在里面,被牛筋绳紧紧捆绑着,而赵牧被仍在枯草上,岳老三同样用牛筋绳将他捆个结实。
“我是得对你小心提防,万一冲开了穴道可就是不得了了。”说完又怒视着钟万仇。
“你个丑八怪,不要看着我岳老三,等到了西夏,都叫你们见阎王去!”说着又将那鳄鱼剪咔哒咔哒的挥动几下,才大笑着出去。
“将他们看管好了,不得有任何闪失。”恶神在外面还谨慎的嘱咐。
看着赵牧被制,钟万仇很是懊恼和后悔,“赵公子一定是被他们要挟才如此,都怨我糊涂!如果不结交这种恶人如何会引狼入室呢?害的你们都跟着遭殃!我的宝宝啊!”他说着竟是大哭起来。
赵牧听他说,想起当初他请来段延庆用阴阳合欢散想另段誉与木婉清做出苟且之事,他好另段氏抬不起头,自己就可以出气,免得一直都背负戴绿帽子的屈辱。
如今段延庆为了自己的利益,竟是反目利用他来胁迫自己,也真是好不卑鄙。
“事已至此,钟前辈不要自责,应该是我连累了你们。”赵牧可是不想他如此难过下去。
“我,我岂会不自责,如果没有当初结交,他们就不会轻易进来我的万劫谷,又怎么会被他的悲酥清风所制,我,我钟万仇真是糊涂啊!我的宝宝,都是我钟万仇不好!”说着又是一阵痛哭。
“这是他段延庆不讲道义,与前辈何干?前辈并没有什么错的。”赵牧继续安慰与他。
“你不怨我,反而如此劝说于我,我这老脸,如果能动,就一头撞死算了!”钟万仇一时糊涂连累了太多的人,竟十分不安。
“他们都被关押在哪里了?”赵牧轻声的问。
“宝宝她们是被关在后面的石屋里面了,就是上次段誉与…….那个地方了,你是知道的,而我的那些属下被绑在谷口的密林里,他们还说临走时,将他们个个斩杀呢。”钟万仇无比气愤的述说。
“一品堂这次来了不少的武士,就算他们不用悲酥清风,恐怕也是不好对付,可是有备而来的。”赵牧又是轻声的道。
“没错,他们来了一百多余人,个个身手都不错,看那筋骨也是知晓的,我们这次,这次恐怕……”他说不下去了,便低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