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成在客厅拉开窗帘,眺望城市并不算明亮的灯火。!q_i_x′i^a.o-s!h~u\o`..c,o¢m+
虽说不算明亮,相比从前,又似乎多了一些灯光。浴室传来哗哗水声,他在窗前回想着订房的事,普通客房确实全都满了,这两层楼通常是备用,一般不对外开放。他是用了那位副部长舅舅的名义,才拿到这层楼的套房,估计明天舅舅也会知道这件事。
他几乎不用这些特权或人脉,唯二的两次,都是带着这姑娘过来。
上次发生了表白,这次会发生什么,他也说不好。
之前几个舅舅让他带她回家吃顿饭,他一直没带,毕竟一带回家就会被催结婚,她要读书是个极好的借口,便让她先适应适应大学挺好,也不想给她压力。结果倒好,一下子人就要跑国外了。
男人啧了一声,明明意料之中,又难免失意。
心头发闷,男人摸出烟盒,正要点烟,浴室传来一声喊:“靳屿成,花洒不出热水。”
唉,男人将抖出的那根烟塞回烟盒,再将烟盒扔在茶几。
今晚注意是个磨人的长夜。
推门之前他提醒:“穿好衣服,我要进来了。”
里面的人说好了。
然而一推开门走过去,男人整个人就怔住了。
曲线玲珑,周身莹白如玉的人,站在淋浴间,玻璃门开着,她就这么睁着清澈无辜的眼睛望着他。脸颊因为饮了酒,依旧泛着迷人的红。
男人的呼吸霎时窒住,心跳也停了一拍。/s′i,l,u/x-s¨w..-o\r_g\
抚摸过,也蹭过,唯独没有见过她原本的模样。
现在,一览无遗。
说不想看是假的,克制着不看亦是假的,也没有必要,只是他明白,面前的人是借着几分薄醉,故意使然。
妖精,绝对是妖精,把他勾引进来了。
便让他再也走不掉。
周梨站在那儿,许是被他目光逡巡,终于有些不好意思,她的手指一把勾过他的皮带:“靳屿成,你帮我洗吧。”
男人喉结滑动着,伫立在原地。
周梨抿了唇,贴近他,圈着他腰紧紧抱住,声音娇软:“再不洗澡,我都要感冒了。”
男人心中深叹:
投降吧。
怎么斗得过她。
他都不知道扣子是自己解的,还是她解开的,花洒里的热水是先浇在谁的身上……
回过神时,淋浴间水汽氤氲,两人被温热的水滋润过的光滑皮肤,紧紧贴在一起,热烈地缠吻,不休不止。
沐浴露的香气萦绕,周梨的嘴唇被牢牢攫住,唇舌相缠,人被抵在瓷砖上。
身前是滚烫,身后是冰凉,滋味万千,不能言语。只是感受越发强烈,她的手圈在他脖颈,仰头迎接他炽热的亲吻,白净的腿不自觉想盘上他腰。
怕她感冒,男人没敢在浴室玩太久,帮她擦净身上的水,再给她裹上了浴巾,自己胡乱擦了一下,围着浴巾,而后单手抱着她回到卧室。.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人再次被放在床上,周梨没心没肺地笑着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让他倾倒向她。
他怕把人压坏了,撑住了身子。
她依旧睁着那双泛了水光的漂亮眼睛,没说话,只是挂着微笑看他,拖着尾音喊了声他的名字:“靳屿成——”
像极了小孩要糖吃。
男人眉心一拧,这个醉鬼是铁了心?
“不怕?”他问。
周梨摇头。
“为什么要怕?”
靳屿成语气低淡:“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周梨伸手揉他的脸:“那可以多开几次嘛。”
男人气结:
“谁教你这些的?”
“还多几次!胃口还挺大。”
“你想要几次?”
周梨涨红了脸:“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的。”
话音落,温软的手已经贴住了他的腹部,开始肆意游走,靳屿成喉结滚了滚。
卧室的灯开得恰到好处,光线暧昧中,男人亲吻过她润润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再亲向她的颈部……同时大手四处游走,周梨被刺激得身子直扭。
两块浴巾被扔在一旁,男人就着卧室浅橘色的灯光看她。
方才在浴室,有的地方没仔细看过,现在才看清楚了。
很美。他说。
周梨又扭了扭腰。
随着他的亲吻与抚摸,周梨开始哼哼唧唧。
她明显动情了,喘息亦跟着加深了一些,腰也扭得更起劲儿。
啧,才这样,就受不了了。
待会儿可怎么办?男人摇头。
她却仿佛不想再忍受,只想要他,迷离的声音问道:“还不行吗?”
男人无奈:“那你得疼死。”
周梨不信,让他试试。
不信邪是吗?
男人冷嗤一声。
“等下你别哭。”
她说我才不会哭。
果然,他只是稍稍不那么温柔,周梨就开始咬牙,却仿佛不想认怂,努力地忍住。
可是慢慢的,她能忍住就奇怪了,光洁的额头已然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周梨的手揪紧了床单,揪出一个旋涡。
他说放松。
可她根本放松不了半点。
整个人紧张得不行,额头的汗更密。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用哭腔念他名字:“靳屿成——”
男人低低回应:“嗯。”
“我疼。”
他知道。
这也令他更困难,额头的青筋都迸起了,却还要先顾着对她加以安抚。
他俯身吻了吻她,温声哄:“乖,再忍忍。”
躺着的人猛烈摇头,手揪着床单,
拳头握得极紧。
“乖——”他只能继续哄。
她好像被哄住了,男人没再缓慢应对,趁其不备,像个破门而入的歹徒。
男人的呼吸在那一瞬沉了。
与此同时,周梨自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性的泪。
……
第61章
一室寂静,暖色的灯光无声地照着。
唯有深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
靳屿成俯下身,手指帮她擦掉了那滴泪。
岂料这只是一个开始,很快她哭得眼泪直淌。
怎么哄也哄不好。
靳屿成一时没敢动,但又不能一直这么僵持着。
身下的人方才还说不怕,更早以前还傻乎乎问他真的会很疼?
一动真格了,又立马发动眼泪攻势,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眼泪还特别多,不要钱似的。
啧,真是服了。
靳屿成抱着她坐起来,将她搂在怀里,大手安抚着她光洁纤薄的背。
周梨伏在他肩膀轻轻啜泣。
瞧她哭得梨花带雨,靳屿成不忍,却以退为进:“要不,算了?”
她瞬间又离开他肩膀,面对着他,吸着鼻子,摇了摇头。
男人嗤笑,擦拭她的眼泪,又按了下她发红的鼻尖,捏住下巴哄道:“那就忍着,适应一下,乖。”
话毕,凑唇过来。
亲吻温柔而丝滑,周梨勾着他脖子,被他细心地吮吻着,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揉了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