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最容易小产的头三个月,孟婉清终于可以恢复自由身了。(a?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_快a
今天王爷不在家,她叫绿竹陪自己到街上逛街。
好久没有出王府了,孟婉清宛如一只冲出笼子的鸟儿,一会儿逛逛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急的绿竹在身后一路紧跟着,生怕一个不小心跟丢了。
“绿竹,你看这个香囊好不好看,给你和兰香一人买一个好不好?”
“绿竹,你看这个胭脂盒好好看啊,它上面还绣着粉色的莲花呢。”
“绿竹,你看这个西瓜它又小又圆,一定很好吃,咱们买一个回去,放井水里泡着!”
主仆二人就这样逛了一路,买了一路。
“绿竹,我帮你提一点吧。”
“不用了王妃,这怎么能行,奴婢自己拿着就好。”
“嗯,早知道会买这么多东西,叫李侍卫过来陪我们就好了。”
他们两兄弟武艺高强,身材魁梧,带出来当逛街搭子是再好不过的了。
逛的有些累了,婉清正准备找个茶铺喝点水休息一下,迎面走来了一个酒气满天的男子。
孟婉清见他一副混样,赶紧拉着绿竹绕道走。?k¢a/n/s+h.u!w^a?.·c¢o′m?
没想到那人更快一步地挡在了他们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孟婉清:“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俊俏的很呐!”
绿竹护主心切,挡在婉清身前说道:“这是摄政王妃,休得无礼!”
“切。”古大鹏翻着白眼,语气中满是不屑,“王,王妃?你说是就是啊,那我,我还是玉皇大帝呢。”
孟婉清见他醉的不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拽着绿竹就准备走。
“诶~小娘子,别走啊,跟爷玩玩~瞧这小脸,细皮嫩肉的,多水灵儿啊!”
古大鹏说着伸手就要捏上她的脸。
孟婉清闻着他身上的酒味,捂着鼻子,胃里一阵恶心。
就在古大鹏的手快要碰到她时,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哎呦,疼疼疼!”
萧砚一只手将清儿护在身后,另一只手一个用力把他的手腕给掰断了,“竟敢调戏王妃,找死!”
古大鹏的酒当即醒了大半,吓得他立刻跪地求饶:“小人方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王妃娘娘,王爷,王爷饶命啊!”
“呕~呕呕~”孟婉清被酒气熏的再也忍不住,俯身吐了起来。-|÷求§书¥*帮DD; /已:*o发¢?&布1_最)新@?章??节·±)
“清儿!”萧砚哪里还有功夫管他,连忙扶着清儿急切道:“怎么样,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肚子疼不疼?”
“唔~他身上~酒气好大~呕~”
萧砚还以为清儿是被他冲撞的动了胎气,听她这样说才稍微放心一些,朝着跪在地上酒气熏天的古大鹏厉声呵斥道:“还不快滚!”
古大鹏连忙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孟婉清虚弱地靠在萧砚的怀里,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她闻着很是安心。
“王爷怎么提前回来了?”
她听下人说,王爷出城办事,要过两天才能回来呢。
“放心不下你,提前赶回来了。”萧砚柔声问道:“再逛一会儿吗,还是回府?”
孟婉清刚刚吐过,现在有些头晕,“不逛了。”
“那咱们回府。”
“唔~王爷,清儿不想坐马车。”
马车晃晃悠悠的,现在坐上去少不得又是一番吐。
萧砚见她捂着太阳穴,小脸惨白,知道她现在定然是很不舒服,看了看西周,对面刚好有一间茶楼。
“那本王陪你去茶楼歇一会儿,等你不难受了,咱们再回去。”
“嗯。”
孟婉清见绿竹提着大包小包,便让她先跟着李宇泽骑马回府了。
萧砚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来到茶楼包间,“慢点。”
整座茶楼里弥漫着茶叶的清香,孟婉清瞬间觉得舒服了很多,胸口也不那么闷了。
她推开窗子,望着远处的风景,真美啊!亭台楼阁、绿树成荫,怪不得古人都爱登高远眺呢。
清儿有孕在身,不宜饮茶,萧砚点了她近日比较爱喝的酸梅汁,又点了一份蝴蝶酥和绿豆糕。
“看什么呢?”他绕到她的身后,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都三个多月了,腰还这么细,肩膀也是,咯的他下巴生疼。
看来他以后要督促清儿多吃一点了,这么瘦怎么可以。
“看风景啊,王爷,你看那远处的乌云,是不是要下雨了呀?”
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边,此刻逐渐开始乌云密布。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真是说变就变。
忽然一阵风吹来,夏日的炎热立刻被带走了一半。
“哇,好凉快啊。”孟婉清站的离窗子更近了一些。
“清儿,小心着凉。”萧砚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
雨点噼里啪啦地开始落下,孟婉清闻着雨水的潮湿,忍不住连着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王爷,你闻,清澈的雨水混杂着泥土的芳香,好好闻哦!”
萧砚站在她的身后,闻着她头发上的栀子花香,“嗯,是挺好闻的。”
孟婉清感受到头顶的温热,转过身来小拳拳打着他的胸口,“王爷~讨厌~人家让你闻雨香嘛。”
萧砚抓着她的小手,眼神魅惑道:“哪儿有你香啊。”
孟婉清听罢羞红了耳朵,“讨厌~你走开~”
话音刚落,窗外雷声滚滚,刚刚还淅沥沥的小雨瞬间变成了磅礴大雨。
萧砚立马去关窗户,孟婉清被雷声吓得蹲在了原地,“啊!”
“清儿?”他蹲下身将她搂在怀里。
孟婉清浑身颤抖地紧紧揪着他的衣服。
“别怕。”萧砚一边拍着她的肩安抚着,一边同她开着玩笑:“王妃刚刚不是叫本王走开吗,现在还要不要本王走了,嗯?”
孟婉清掐着他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萧砚!你坏!”
清儿的劲很小,掐自己就跟蚊子咬似的,他听她叫自己的名字,心情很好。自双亲离世之后,己经有多少年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了。
萧砚低头看着怀里的清儿,她杏眸中含着小珍珠,似乎随时就要掉下来,轻轻晃着他的胳膊委屈巴巴地怯懦道:“王爷别走~清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