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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往事不堪回首!

赵歇拉住准备离开的谷砚:“若不嫌弃添双筷子,我就带他一起去!”

谷砚慌忙道:“司……司业,家……”

“没事,我让家里仆从去跟令堂说一下!”

封知白不容拒绝,便拽着谷砚:“你就跟司业一起来嘛!”

有了这话谷砚还是有些扭捏,毕竟头一次去大官家做客,心里头有些发慌。*k~a¢n^s_h^u^j`u~n·.?c^c\

赵歇很中意这个腼腆少年,带他去别人家做客也是让他提前露露脸,给这些人留下点印象。

等他结业,进入六部任职也好有个照应。

在这个要靠举荐出头的时代,能多露几次脸,对他来说没有坏处。

一行人坐上封知白家的马车,顺着中直道来了封府。

下车后,谷砚看着恢宏大气的门头有些不知所措,两手攥在一起。

赵歇笑呵呵拍了拍肩头:“谷砚呐,打起精神头,咱没欠别人什么!”

“见尚书都这么慌张,以后见了陛下该怎么办?”

听到自己的先生这么说,他内心稍稍安定,不由得有些敬佩!

封知白跟在赵歇身旁,让仆从告知家里人出来接应,自己跟在赵歇另一旁。

三人跨过门槛儿,进入府内。

还没见到人,一股墨香先钻入鼻孔。

庭院中摆放着大小不一的木架,上面挂着一张张笔力遒劲千姿百态的书法帖子。!j+j·w\x¨c¨.,i¨n^f-o.

一眼扫过去,就跟前世的书法展似的,足见庭院主人审美水平。

赵歇扫了一眼,因为有后世的审美水平在,倒也没有露怯。

笔锋浓墨相宜,风格多变。

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一位了不起的大家!

两个小家伙对这些帖子兴致很高,封知白拉着谷砚给他一一介绍。

声称这些都是自己爷爷模仿名家风格而作,现在已经超出不少。

“赵司业!”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赵歇从字帖上移开视线,封定边着一件素袍迈下台阶,快步向他走来。

赵歇微微拱手:“封尚书,三年未见身体还是这么硬朗。”

“哈哈,殿……司业太客气了。”

封定边同样回礼笑道:“能在汴京再次见到司业,是老朽的福气!”

“不过司业身份敏感,还望见谅!”

“哪里话,赵歇只是一个普通人!”

二人寒暄两句便在庭院坐定,丝毫没有任何上下级的束缚,反而像忘年之交的老友。

因为宴席还没备好,几个仆从煮好茶,分别给贵客端来。

仆从扫了眼赵歇,有些狐疑老爷对这青年的态度。

要知道,自家老爷身为刑部尚书,早已位居人臣,且作风清廉,能让他这么客气的,必定大有来头!

仆从摆好茶具,默不作声的退下了。*零¢点?看·书. +首?发`

“司业,那日朝中……”封定边话不隔夜,开门见山直指谋反案。

赵歇笑着道:“老尚书不必介怀,职责所系!”

封定边哈哈一笑,心中石块落地,他就怕赵歇会因此事责怪他。

当初给权贵之子仗毙,满朝人口诛笔伐,他都以为仕途已尽。

关键时刻,却是大皇子赵歇一言盖过满朝文武。

心中没了疙瘩,二人聊起天来也分外轻松。

之前的事情他不好提起,话头基本都是由赵歇主导。

“老尚书笔力苍劲,当今朝中也只有童寺丞能入您法眼了吧?”

封定边叹了口气:“唉,字写了半辈子,却写不出司业那样的文章!”

他指的是那篇《寒窑赋》,自从那日读过,便一直记在心上。

“老尚书太谦虚了,正是有您在,汴京治安才能安稳!”

“惭愧啊,当今城内粮价翻倍上涨,我等却无力作为……”

赵歇端起茶杯轻缀一口,尽量避开谈论政事。

“怎么没见文泰兄?”

说到自己的儿子,封定边一拍大腿怒道:“这扶不上墙的东西!”

“他要是有司业这般本事,我也就能放心闭眼了!”

赵歇笑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嘛!”

二人谈话间,封知白一溜小跑过来。

“爷爷、赵司业,宴席好啦!”

二人站起身来,封定边伸手示意赵歇入席。

“赵司业,请!”

赵歇点点头,与封定边一同入宴。

七八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三四碟精致菜肴,赵歇席位在封定边左手,右边空着没人。

谷砚席位安排在封知白对面,眼下有些坐立难安。

赵歇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旁。

“这位是国子监太学生谷砚,日后请尚书多多关照!”

老尚书笑呵呵道:“小友一表人才,日后定是靖朝栋梁!”

“谢……谢,尚书……大……大人!”

谷砚结结巴巴地说完,门外站着的仆从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

话都说不利索,这样的人也能做官吗?

赵歇面色如常,给谷砚夹了一筷子菜。

这一幕落在封定边眼中,席间不由得多看了谷砚几次。

能够跟赵歇走得这么近,日后地位定然不低!

晃酬交错间宴席过半,封定边扫了眼右手空荡荡的席位,面露不悦。

“文泰怎么还不来,不知道家里有贵客吗!”

门口仆从忙不迭地跑去喊人,过了片刻,封知白他爹封文泰姗姗来迟。

封文泰样貌俊朗,身形高大。衣袍上有一块很显眼的墨迹。

他整个人神情萎靡,低着头入席,像是在害怕什么。

封定边不悦道:“平日懒散就算了,今日赵司业来府上,怎地如此怠慢?”

封文泰还是不说话,双眼盯着案几怔怔出神,跟没听见一样。

封定边尴尬一笑:“这孩子今天有点怪,司业见谅!”

赵歇不在意笑了笑:“文泰醉心书法,老尚书后继有人!”

虽然有个小插曲,但是不影响宴席氛围,在封定边的安排下,后半场主客欢宜,说笑声不断。

唯独封文泰冷坐一旁,一句话也不说,偶尔抬头分出视线打量一下赵歇。

“泰儿,给赵司业敬杯酒!”

封定边看不下去了,请赵歇过来,本是想让自己孩子露个脸,现在却一句话不说。

“泰儿?”

封定边又喊了一声,后者才如梦初醒般,慌忙端起酒杯。

“齐……齐王,我敬您!”

封文泰眼神不停躲闪,就是不敢跟赵歇对视。

而且端酒的手哆嗦个不停,酒液一多半都洒在地上和案牍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上祭。

宴会厅融洽的气氛顿时凝固,齐王这个称呼早就没人敢说了。

也得亏这是家宴,没有外人,不然一个僭越之罪是跑不掉的。

就连封知白也察觉今日父亲似乎哪里不对劲,看起来像是特别害怕赵歇。

如果没记错的话,二人好像是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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