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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功德

朱温虽然败了,不过好在损失并不大。?狐+恋¨文¨学\ ,首_发+

但是黄巢对于眼下军中的流言有些隐忧。

毕竟义军在攻兖州,军心不稳,可是兵家大忌。

于是他决定暂且撤离。

黄巢将这一计划告诉黄宁后,黄宁也同意了。

“大哥,我军已攻下好几个州县,现在要做的是稳固根本,并不在于攻占其他地方。”

“比如在将士伤员慰劳,城墙修缮方面都需要去做。”

黄巢听了,便下了决心。

当夜义军趁唐军休息的时候,有序撤离了兖州外围。

刚一回到曹州,黄巢便接见了曾经的乡老。

众人坐在衙署内的院中开始畅谈。

自起事以来,黄巢率义军在山东各地都广为赈济。

各州县的每家每户都得到了实打实的恩惠。

乡里的老人对于黄巢等人也评价极高。

“黄大将军打出的旗号为冲天大将军,老朽敢言,此次起事自有天道庇佑。”

黄巢端起粗瓷茶碗,笑着看向围坐的乡老们。

“今日诸位父老能来,黄某心中甚是欢喜。”

黄宁坐在兄长身侧,不时为众人添上热茶。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颤巍巍拱手:“大将军赈济乡里,福泽无数啊。”

院中槐树投下斑驳影子,随风轻轻晃动。

忽然角落里站起个精瘦汉子,双手布满老茧。

“大将军,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黄宁抬眼望去,认出是邻村的石匠王五。

“但说无妨。”黄巢放下茶碗,神色认真起来。

王五深吸一口气:“将军赈济百姓是好事,可那些吃人的豪绅……”

话到一半,他紧张地搓着衣角。

院中顿时安静下来,连风声都清晰可闻。

“接着说。”黄巢目光如炬。

“他们占着万亩良田,年年加租,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王五说着红了眼眶,声音哽咽。

几个乡老低头叹气,显然深有同感。

黄宁猛地拍案而起:“大哥,这事我早想说了!”

茶碗被震得叮当作响。-r¢w/z+w¢w\.*n,e·t_

黄巢抬手示意弟弟坐下,转头问其他乡老:“诸位觉得如何?”

沉默片刻,白发老人颤声开口:“城西赵家,去年为夺田产害了三条人命。”

又有个老婆婆抹泪:“我儿媳妇就是被李府逼债上吊的……”

黄巢脸色渐渐阴沉,指节敲在石桌上咚咚作响。

“好个世家豪强!”他突然冷笑。

黄宁立即接话:“不如趁我军新胜,杀几个祭旗!”

王五闻言激动得浑身发抖。

但黄巢却缓缓摇头:“不可鲁莽。”

他站起身,负手走到槐树下。

落叶飘过肩头,黄巢的声音异常冷静:“要动手,就得连根拔起。”

乡老们面面相觑,不知何意。

黄宁眼睛一亮:“大哥是说……”

“查清罪证,公示于众。”黄巢转身时眼中寒光乍现。

王五扑通跪下:“将军英明!”

远处传来士卒操练的号子声,惊起檐下麻雀。

黄巢扶起王五,对众人郑重承诺:“十日之内,必给乡亲们交代。”

当夜,黄巢军帐灯火通明。

黄宁带着亲兵挨个拜访曹州富户。

天亮时分,赵府大门被贴上了盖着血红大印的封条。

街头百姓聚在告示前,听识字的人念着赵家罪状。

有人突然高喊:“黄将军替天行道!”

这喊声像野火般迅速传遍全城。

黄巢站在城楼上,望着下方欢呼的百姓,嘴角微微扬起。

“民心可用。”他低声对身旁的黄宁说道。

黄宁握紧刀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大哥,接下来是不是该清算李家了?”

他指向城内几家高门大宅:“先拔了这些毒瘤,再收拾朱温不迟。”

当日下午,曹州府衙前搭起了高台。

黄巢亲自坐镇,命人将赵家父子押上台来。

台下百姓越聚越多,议论纷纷。

“听说赵家这些年害死了不少人?”

“何止!我表兄就是被他家逼得跳了井!”

黄巢抬手示意众人安静。¢n′e-w!t¢i^a′n.x_i!.!o·r-g·

“今日,本将军便替天行道!”

他命人宣读赵家罪状,每念一条,台下便响起一阵怒骂。

赵老爷面如死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黄宁抽出佩刀,寒光一闪:“请大哥下令!”

黄巢缓缓起身,目光扫过台下百姓。

“斩!”

刀光落下,鲜血溅上高台。

百姓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黄将军英明!”

“苍天有眼啊!”

黄巢抬手示意亲兵:“把赵家粮仓打开,分给百姓!”

这一举动彻底点燃了全城的热情。

当晚,曹州城内灯火通明,百姓自发组织起来帮助义军。

黄宁巡视回来,满脸喜色:“大哥,现在招兵容易多了!”

黄巢微微一笑:“得民心者得天下。”

正说着,亲兵又来禀报:“李府派人送来厚礼,求见将军。”

黄宁嗤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

黄巢把玩着茶碗,淡淡道:“让他进来。”

李府管家战战兢兢地走进来,扑通跪下。

“将军开恩啊!我家老爷愿献上全部家产……”

黄巢打断他:“全部家产?包括强占的田地吗?”

管家额头冒汗,支支吾吾不敢应答。

黄宁一脚踹翻他:“滚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明日午时,自己来衙门请罪!”

管家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第二日,李老爷果然带着地契来了。

他跪在衙门前,痛哭流涕:“将军饶命啊!”

黄巢看都没看他一眼,对黄宁吩咐:“按罪论处。”

不到三日,曹州七大豪绅倒了五家。

剩下两家闻风丧胆,主动开仓放粮。

城郊的贫民第一次分到了属于自己的土地。

王五带着石匠们连夜为黄巢刻了一座功德碑。

“将军,这碑立在城门口可好?”

黄巢摇头笑道:“不必了,把这些石头拿去修城墙吧。”

王五看着黄巢,眼中满是敬佩:“将军高义!”

他立刻招呼石匠兄弟们:“走!把石头运去西城墙!”

他转身走下城楼:“随我去看看分田的乡亲。”

城郊新分的田地上,人们正埋头耕作,脸上带着久违的希望。

一位老农扶着犁,看见黄巢走来,激动地要下跪。

黄巢快步上前扶住:“老丈不必多礼,地还够种吗?”

老农连连点头:“够!够!将军分的地,肥着呢!”

旁边一个妇人插话:“就是离河远了点,浇水费劲。”

黄巢记在心里:“知道了,此事我来想办法。”

他沿着田埂走,仔细察看土壤和庄稼的长势。

黄宁跟在后面,有些不解:“大哥,这些琐事……”

黄巢停下脚步,抓起一把土:“民以食为天,这是最大的事。”

他指着远处荒芜的坡地:“那些地,为何无人开垦?”

一个胆大的后生回答:“将军,那是无主荒地,缺水又薄,费力不讨好。”

黄巢沉吟片刻:“传令下去,开垦荒地者,三年免赋,地归己有!”

消息像春风般传开,荒地上很快出现了垦殖的人群。

王五带着石匠们修好了城墙薄弱处,又领了新任务。

黄巢指着地图:“曹州地势,西高东低,易旱易涝。”

他画了一条线:“在这里,修一条引水渠,连通旧河道。”

王五挠头:“将军,这工程不小啊。”

黄巢笑道:“发动乡亲,以工代赈,管饭,还给工钱!”

整个曹州都动了起来,挖渠的号子声此起彼伏。

黄巢每日必到渠边,有时甚至拿起铁锹挖几下。

百姓们干劲更足了:“将军都和咱们一起干呢!”

引水渠初具规模,清澈的河水汩汩流入干渴的田地。

黄宁看着水流,由衷感叹:“大哥,这比打十场胜仗还得人心。”

黄巢望着欢笑的农人:“得人心者,方能长久。”

他找来城里留下的老账房和读书人。

“重新丈量田亩,登记造册,务必公平。”

“建立义仓,丰年储粮,灾年赈济,防备饥荒。”

衙署里日夜忙碌,新的田册和粮仓制度逐渐成形。

黄巢亲自审阅每一份田契,确保分到真正的贫户手中。

一位白发乡老被请来主持义仓,德高望重。

老人激动得胡须颤抖:“将军放心,老朽定不负所托!”

城里的商铺也恢复了营业,市集渐渐热闹。

黄巢下令:“过往商旅,税赋减半,以通有无。”

商人们松了口气,运来的货物也多了起来。

黄宁看着渐渐繁荣的景象:“大哥,这曹州真像样了。”

黄巢却看着远方:“根基初稳,但天下未平。”

他召集部将:“传令各州县,凡我治下,皆行此策:均田亩,轻赋税,修水利,兴农桑。”

文书快马加鞭,将黄巢的“安民令”送往各地。

王五成了修渠总管,整日泡在工地上,皮肤晒得黝黑。

他指着新开垦的梯田:“将军您看,那片坡地也能种粮了!”

黄巢欣慰地点头:“好!这才是真正的功德碑。”

闲暇时,黄巢会去学堂看看。

他请了先生,免费教授贫家孩童识字算数。

稚嫩的读书声传出,黄巢在窗外驻足良久。

黄宁低声道:“大哥,这些孩子长大,会记得您的恩德。”

黄巢摇摇头:“不是记我,是让他们明白道理,不再受人欺压。”

他走进衙署后院,那里辟出了一小片药圃。

“招募懂得医术的人,设个医馆,药材就从这里开始种。”

伤兵和患病的百姓得到了救治,口碑愈传愈远。

入夜,黄巢常与黄宁在灯下对弈。

黄宁落下一子:“大哥,我们还要在曹州待多久?”

黄巢看着棋盘:“待民心如磐石,待仓廪皆充实。”

他拿起一枚棋子,轻轻放在关键处:“根基固,枝叶方能参天。”

月光洒在初具规模的引水渠上,波光粼粼,如同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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