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这个动作,莫名让李月如想到昨晚和秦修两人之间的小情趣。,d,a′w~e+n^x`u¨e~t_x¨t-.\c^o`m^
当时她只穿着薄薄的轻纱,光着脚在寝宫奔跑,还发出放浪的笑声,站在门外值守的陈守卫是不是听到了?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浑身都燥热无比,体表温度快速上升。
一根根带血的竹刺被扔在一旁,陈西全神贯注,鼻尖几次蹭到李月如莹白的脚背都浑然不觉。
等到最后一根绣花针大小的竹刺被他拔出来,陈西的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万一太医清理没发现,或者粗心断了一小截在脚踝的血肉里,时间一长,容易变成刺窝子,那时候才受罪呢。
谁能忍心大周第一美女受这个罪啊。
能进入她体内的绝不可以是竹刺!
“太子妃,您脚踝里的竹刺都被臣拔出,一会儿太医来,只要把伤口消毒包扎好就行。”陈西擦了擦鼻尖的汗水,抬起头来看向李月如。
这一看,便傻眼了。
只见李月如狭长的窄背靠在床头,浑身被汗水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浓密的长发散开,不少都沾在脸上,脸色通红无比,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喘着粗气,散发一股难以言喻的媚态。
几滴晶莹的汗珠正顺着尖尖的下巴滴落在胸前,向下流淌,好似鱼归大海,眨眼就消失不见。\x·q?i+s,h¢e*n¢.?c_o′m¢
短款的上衣也变得若隐若现,红色的肚兜边缘细密的针脚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双手绞在一起,骨节泛白,显然是十分难受。
“太子妃,您发,发烧了?”陈西心中一惊。
不过,李月如并未回答他,鼻腔还发出几声闷哼。
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
遭了,一定是蹴鞠上细菌太多,相当于破伤风之刃,伤口感染了细菌。
要知道,古代的蹴鞠是竹子做的,表面会沾染许多细菌,加上古代人对‘病菌’认知没有概念,不知道长时间放在角落处的蹴鞠最容易沾染各种细菌。
被蹴鞠竹断裂的竹子扎到,无异于被毒蛇咬了一口。
陈西知道古代的发烧可不是小病,搞不好会死人的。
太医还没来,眼下只有先帮着李月如把被细菌感染的伤口毒血吸出来。
“唔...”李月如发出一声嘤咛。
迷惘的眼神瞬间清澈无比,还带着几分惊恐。
脚踝处的温软是...
“陈,陈守卫,你在干什么?”
“不,不可!”
“太子妃您感染细菌发烧了,我必须把毒血吸出来,不然细菌顺着血液流转全身,那时候就更严重了。/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陈西吐出嘴里的血水,神色凝重看着李月如。
李月如本想呵斥,可是看着陈西一本正经的脸不像是开玩笑,竟莫名信了几分。
并且自己确实浑身发热,脑袋有点晕。
她握紧秀拳,“那,那你快点,切莫被殿下看到。”
“不然,肯定砍了你的头。”
“唔...”
连吐了几口血后,陈西刚想用手背擦嘴巴,一张白色纯棉手帕递了过来,“陈守卫,你擦擦嘴巴。”
“擦干净了,别被看出端倪。”
“谢谢太子妃。”
陈西刚擦完嘴巴,秦修带着太医急匆匆走来,看到李月如白净的脚踝上一片青紫和五六个血口子,愤然道,“这帮没用的废物,就应该把他们都打死!”
“殿下息怒,是臣妾自己不好。”
“算了,算了,反正已经责罚过他们了。”
“王太医,如何?”
王太医捧起李月如的脚,仔细观察了片刻之后,又用手指捏了捏肿胀地方,确定没有骨折,“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并且伤到骨头,伤口处也无竹刺,只要上一些金疮药用纱布包裹即可。”
“哦,那就好。”秦修注意到地上的带血的竹刺知道是陈西干的,“陈守卫干得不错,当赏。”
陈西抱拳,“谢太子殿下。”
王太医把用煮沸半温的清水清洗了伤口之后,又上了金疮药,最后用煮沸又暴晒过的纱布裹好李月如的脚踝。
“太子殿下需要注意,这几日太子妃最好不要随意走动,躺在床上静养即可。”
“好,谢谢王太医了。”
王太医拿着药箱退出了寝宫。
秦修坐在床边,拉着李月如的玉手,“月妃,都是我的错...”
李月如伸出食指放在秦修的唇上,眼中洋溢着幸福的味道,“我知道殿下不是故意的,是臣妾高估了自己。”
“对了,小绿小紫她们...”
秦修的脸沉下来,“死不了,顶多一周下不来床罢了。”
李月如弯眉轻拧,“那寝宫这边...”
“当然是陈守卫来负责照顾你,他要是敢出纰漏,照顾不周,我一刀砍了他。”
“这怕是不妥吧。”李月如盯着秦修的大手,自己的手轻轻摩挲他粗糙的掌心,心里总觉得乖乖的,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哪里怪。
“服侍太子妃怎么能是一个...男人?”
“不如从母妃那边调几个手脚麻利的宫女过来。”
“那怎么能行。”秦修毫不犹豫开口拒绝。
李月如抬头,惊讶看着秦修。
秦修不慌不忙,“难道月妃忘了二弟的皇子妃?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是不明不白流掉了,后来查出来是后调过来贴身的宫女,那个宫女至死也没有说出是谁指使的。”
“如今朝堂上的形势,你多少也听说些,对我不是很有利,莫要节外生枝。”
“是,殿下,臣妾想得不周到。”李月如垂下眼帘,想到陈西帮她吸血水,心中刮起一阵涟漪。
“好了,好了,你好好休息,下午我要和二弟三弟他们商讨两日后父皇大寿的事情。”
“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陈守卫。”
秦修说完,便起身离开,走到陈西身旁,还不忘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陈守卫,月妃要是对你半分不满意,自己来找我领罚。”
“是。”陈西抱拳。
一直到中午饭店,陈西去厨房端了几样李月如爱吃的饭菜,吃完便又端走。
李月路也没有其它事情。
吃完饭,陈西便站在寝宫门口,看着天上的白云飘过,心思万千。
就在他百无聊奈之时,寝宫内传出了李月如羞愧的声音。
“李,李守卫,在不在?”
“臣在。”
“我,我想如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