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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想死?等跪完再死!

养颐苑的大门洞开,沈峰一身素色劲装,脸色仍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但步伐沉稳。¨5-s-c!w¢.¢c\o~m/

狄不过、陶明、步星紧随其后,三人伤势已无大碍,眼神锐利。

齐振英伤势较重,继续留在苑内休养,由宫女和太监照看。

苑外,一队盔甲鲜明的京畿卫早已肃立等候。

为首的军官身形挺拔,面容冷峻,正是京畿卫校尉赵长生。

“赵校尉,我们又见面了。”沈峰抱拳行礼。

赵长生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抱拳行礼,声音洪亮:“沈校尉!在下,奉陛下口谕率队押解朱通、宋仁投、李茂才、孙德彪等一干涉事人等。”

“自大考结束当日起,此数人即由京畿卫严加看管,寸步不得离,禁绝一切外人探视!专候沈校尉伤愈,押赴沈将军墓前,履行赌约!请沈校尉示下!”

沈峰目光扫过赵长生身后那几辆特制的囚车,微微颔首:“有劳赵校尉。我们出发!”

囚车吱呀呀地驶动,透过粗大的木栅栏,可以看到朱通、宋仁投等人个个面无血色,眼神涣散,如同霜打的茄子。

尤其是朱通,肥胖的身体蜷缩在角落,身上肮脏的囚服皱成一团,脸上是数日囚禁熬出来的灰败。

疾风卷过城郊的荒野,刮得人睁不开眼睛。

沈家祖坟前,青松环绕,肃穆庄严。

沈定远的墓碑伫立,“英魂忠烈”的四字御赐金匾在秋日阳光下熠熠生辉——这是沈峰特意命小翠和李福搬过来了。

坟前方圆百米早已挤满了闻讯赶来的百姓,有附近庄子的农人,有行脚的商贩,更多的是些面容沧桑的老卒。

他们沉默地站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坟前,也盯着那支由京畿卫押送而来的队伍。

“来了!沈校尉来了!”

“看那几个软蛋!朱通那王八蛋也在!”

“真押来跪坟了?”

“圣旨在上,他们怎么躲得了!!!”

议论声嗡嗡作响,带着毫不掩饰的快意和鄙夷。!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京畿卫将朱通等人推到墓碑前,厉声喝道:“跪下!圣旨在上,跪足三天三夜!”

圣旨如山,无人敢违抗。

宋仁投、李茂才、孙德彪等人面如死灰,扑通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泥土上,身体抖若筛糠。

只剩下朱通。

他肥胖的身体像被钉在原地,死死盯着那冰冷的墓碑,眼神空洞又疯狂。

巨大的羞辱感如同万条毒蛇噬咬着他的心脏。

堂堂尚书之子,竟要在这荒郊野外的孤坟前,向一个他曾经肆意嘲弄的死人下跪磕头!

而且,这仅仅是开始。

三天后,等待他的将是押往北境苦寒之地的充军之路!

那地方,去了还能有命回来?

不!他朱通,怎么可能落到这种地步!

想到要在那些粗鄙军汉的皮鞭和嘲笑中度过残生,一股混合着绝望、不甘和极致恐惧的毒火猛地窜上朱通的心头,瞬间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朱通!跪下!”卫兵再次厉喝,刀柄重重杵在他腿弯。

朱通猛地一个趔趄,却没有跪。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向沈峰,脸上肌肉扭曲,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哈哈哈!沈峰!你想让我跪?”

“做梦!”

“你想看我像条狗一样趴在你爹坟前?我偏不让你如愿!!!”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蜡密封的黑色瓷瓶!

他拔掉塞子,看也不看,仰头就将瓶内那粘稠如墨的液体倒进了嘴里,狠狠咽了下去!

“我就算是死——!也绝不跪你沈家的坟!”

朱通嘶吼着,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疯狂的快意。\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朱通服毒了!”人群轰然炸开!

“快吐出来!”卫兵大惊失色,扑上去想掰开他的嘴。

已经晚了!

几乎是药液入喉的瞬间,朱通脸上的血色就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骇人的青黑色。

他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双手死死扼住自己的喉咙,发出憋闷的窒息声。

“快取水!大量的温水!快!”

沈峰瞳孔骤缩,厉声下令,步星等人已如电般冲出!

烈性毒药,现在救人的唯一办法就是催吐!

沈峰冲到瘫倒抽搐的朱通身边,一把推开挡路的卫兵,左手闪电般捏住朱通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右手食指毫不犹豫地探入朱通喉间深处,猛地一抠!

“呕——!”

朱通身体剧震,一股混合着胃液和未消化食物的秽物喷涌而出,但里面并未见到那黑色药液的痕迹!

“不够!水来!”沈峰眼神冰冷,动作毫不停顿。

此时陶明和步星已抱着两个巨大的水囊飞奔回来,里面是刚从附近农家讨来的温水。

沈峰接过一个水囊,不顾朱通剧烈的挣扎和呛咳,捏开他的嘴,将囊口死死抵住,大量温热的清水被强行灌入!

朱通无意识地吞咽着,身体因窒息和灌水而剧烈抽搐。

灌下去足足半囊水后,沈峰再次探指入喉,用力抠挖!

“呕——哇!”

又是一大滩秽物混合着清水被强行催吐出来!

这一次,在浑浊的液体中,隐约可见一丝丝粘稠如墨的痕迹!

“继续灌!”沈峰声音斩钉截铁。

如此反复灌水、催吐数次,直到吐出的液体颜色变淡,接近清水,朱通脸上的青黑色才稍稍褪去一些。

喉咙里的窒息声减弱,虽然依旧昏迷,但胸脯有了微弱的起伏。

此时,闻讯赶来的太医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

他二话不说,立刻俯身仔细检查朱通的情况。

翻开眼皮观察瞳孔,查看口腔咽喉,又迅速搭脉探查脉象。

当他看到朱通喉咙深处那明显的灼伤痕迹时,眉头瞬间紧锁。

目光随即锐利地投向地上那滩秽物,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沾取了一点粘稠残留物,凑到鼻尖闻了闻,脸色骤然变得极其凝重。

“墨色粘稠如油,入口灼烧咽喉,其味腥苦辛辣……”

太医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的光芒。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沈峰,语气带着震惊和难以置信的钦佩:“沈校尉!您这反复灌洗催吐的法子,硬生生将大半毒物逼了出来,保住了他一条性命!真是急智!若非如此,此刻他已然毙命!”

太医深吸一口气,指着秽物残迹和朱通喉咙的灼痕,语气沉重地补充道:“观此毒物特征,老夫心中虽有所猜测,却实在不敢断言。”

“太医但讲无妨。”

“据古籍孤本所载及江湖传言,北莽寒地有一奇草,通体发黑——黑鸠草。”

“此草剧毒无比,汁液沾喉即溃,入腹蚀脉!但这等稀罕毒物,在中原几乎绝迹,老夫也从未亲眼见过实物,仅凭记载与观察,实在不敢断然确认。必须仔细查验这残毒,方能定论!”

他再次沉重地叹了口气,目光回到昏迷不醒的朱通身上:“然而,无论是不是黑鸠草,残毒仍对其经络造成了严重的损伤。”

太医顿了顿,脸上忧色更深,“恐怕会留下难以逆转的后遗症。口角歪斜、肢体偶发痉挛抽搐,怕是免不了了。说话应还能勉强出声,但必然口齿不清,含糊难辨,且面部表情恐难以自控。”

太医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打破了死寂。

朱通死了,但没完全死!

被沈峰给救了!

“救回来了?真救回来了?”

“我的老天爷!灌水抠喉咙?这也能救命?”

百姓们沸腾了!

看向沈峰的目光充满了震惊和一种近乎狂热的敬畏!

圣旨逼跪固然解气,但这从鬼门关抢人的本事,才真正让他们感到灵魂深处的震撼!

宋仁投等人瘫在泥地上,脸上毫无血色,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朱通不但没死成,还变成了一个面瘫、抽搐的废人?!

这比死了还可怕!

巨大的恐惧彻底慑住了他们。

沈峰站起身,用布巾擦了擦手,目光如同冰锥,扫向那几个面无人色的纨绔,最后定格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朱通身上。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带着不容置疑的铁血煞气:“想死?没那么容易!”

“就算是死,你也要跪完再死!三天三夜,一个时辰,哪怕是一炷香都不能少!”

旋即对着身边的卫兵开口道:“把他弄醒!给我看好了!我要他朱通清醒得跪足三天三夜!”

抬手指向惊魂未定的宋仁投等人:“还有你们!谁敢再动歪心思,朱通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活着,比死更难受!”

人群中,一个毫不起眼的中年汉子,远远看着沈峰那冰冷的目光,再看看地上如同死猪般昏迷的朱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沈峰的手段太狠!

太绝!

不仅破了朱通求死之局,更让其生不如死!

朱通彻底废了!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中忌惮与怨毒交织,更深藏着一丝恐惧。

但在这恐惧之下,却悄然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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