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朝鲜特使抵达平壤,想要见您!”
袁文弼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看着窗外不远处,一群群人正在修建坚固的房舍,他轻声说:“告诉陈大牛安心做好练兵备战工作,我现在没时间见他们!
只要朝鲜方面按我的要求将钱粮送来,咱们东江军可以暂时放他们一马,以观后效!”
“是!”
说着,那年轻的传令兵,转身离去,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拖泥带水。\x\i-a.o?s\h-u?o!h-u!a·n?g¢.^c?o′m,
袁文弼见传令兵离去,将他刚刚书写的东西,递给身边的袁丹心,说道:“这段时间你做得很好。这些是我对铁矿和煤矿矿工下达的开采指标,还有用胜利钢铁厂的具体规划,这里事关重大。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袁丹心看着手中的纸张,上面一个个方方正正的表格,字迹工整、意思简单明了,就连他这个刚刚识字的人,都能看得明白。
“将军,您就放心吧!现在这铁山城皮岛过来的汉人越来越多,我也不那么心惊胆战了。”
“嗯,开春前胜利钢铁厂可以投产吧?”
“现在铁山城不缺劳力,已经按您的要求建了三座大型的高炉,开春前肯定能投产。*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还有您调过来的匠户越来越多,相信很快胜利钢铁厂便能达到您预期的产量。”
袁文弼点点头,说道:“你有信心,我就放心了!过几天我要回到平壤,安排朝鲜的防务,而后我会带兵回安东!”
袁丹心闻言一愣,“将军,朝鲜诸事刚刚稳定,还需您坐镇呀!”
“时间紧迫,我只能将诸多事务交给你们,希望你们能经得起考验,可以独当一面!”
“可是……”
袁文弼轻轻摇头,“别说了,我相信你能做好!”
崇祯四年正月,平壤城。
袁文弼坐在宽大会议室的主位,看着从朝鲜各地赶来的东江军重要人物。
“在诸位的努力下,如今朝鲜地区已然大致安定,诸君功不可没!新年伊始,我下令犒赏三军!”
闻言,会场顿时掌声雷动。
袁文弼双手下压,示意保持安静,而后继续说:“然而建虏强敌在侧虎视眈眈,我等不能长久驻守朝鲜,我下令整编队伍,适合留守朝鲜的继续留守,其余各部随我返回东江镇安东。”
众人听袁文弼如此说,神色各异。
“军令!”
袁文弼扫视了下各人的神色,突然开口。′s~o,u¢s,o.u_x*s\w*.?c?o.m!
“啪!”
二十多个各级军官整齐起身,笔直树立。
“以东江军尚可喜部为基础、整编高丽营、征召朝鲜精壮,组成朝鲜守备军,暂定员额一万,负责大同江与鸭绿江之间地区的防卫。
尚可喜为主将军长,负责防区的作战指挥工作。
张平安为军政委,负责守备军的训练和后勤工作。
朴日成为副将副军长,负责配合军长和政委协调朝鲜百姓与守备军的工作。”
尚可喜听罢,双瞳放大,有些不可置信,行了个军礼,激动地高声道:“将军,我无以为报,当以死报答君恩!”
张平安也起身敬礼,“请将军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朴日成本想下跪,但被袁文弼已目光制止,他双眼含泪,高声说:“谢将军大恩!我会全心全意向朝鲜百姓宣扬您的恩情,让他们沐浴在将军的恩情中。”
袁文弼苦笑着摇了摇头,片刻后,袁文弼收拾好心情,继续说。
“以东江军第一营、新编亲卫营为基础,抽调破虏营一千精锐,回到安东城后再补充两千新兵,组成东江第一军。陈大牛为一军军长,张朝义为军政委。”
陈大牛和张朝义齐齐起身,向袁文弼敬礼领命。
“各部领命后,一个月内完成整编,而后第一军随我回安东。”
一个月后,初春时分,冰雪消融,一支队伍踏着整齐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了鸭绿江,返回了离开数月的安东城。
城头上奔下一道倩影,直接扑入袁文弼的怀中,“秀容,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嗯,忙碌起来倒是没什么,但夜深之时,我总是想你.....”祖秀容声若蚊蝇。
袁文弼轻扶着爱人的脊背,有些歉意地轻声说:“对不起,只是有些事我不得不亲自去做,都是我不好,没太多时间陪你.....”
祖秀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袁文弼的唇边,“大丈夫志在四方,只要你我心中有彼此,也不必朝夕相对.....”
“恩,你先回家等我,我安顿好军务便......”
祖秀容乖巧地点了点头,离开了久违的怀抱,笑着转身往城内的一间宁静的小院走去。
“哗啦啦!”
祖秀容坐在一个大木桶中,温热的清水,不住地浇到她那如瀑的秀发之上,她舒服地轻声哼起了动听的小曲儿。
木桶旁一个模样秀美的少女,笑着说:“小姐,姑爷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夫君回来,我自然高兴。”
“那可不,那我就不用听小姐半夜三更的梦话了....”
祖秀容俏脸一红,抬手将一瓢温水泼到那侍女的身上,“春梅你个臭丫头,我哪里会说梦话.......”
“文弼,文弼,妾身好想你.....”春梅捏着嗓子,低声呢喃。
祖秀容娇羞无限,正要发作,忽听屋外有人急切地喊道:“小姐,姑爷回来了!”
祖秀容瞪了眼浑身湿漉漉的侍女,低声说:“快帮我更衣。”
不多时,发丝还挂着点点水珠、皮肤微红的祖秀容,推门走进卧房。
袁文弼见到如出水芙蓉般的爱人,一把将祖秀容揽入怀中,一对分别数月的爱人,下一刻,灵与肉完美地交融在一起。
屋外两个十七八岁少女,听着那羞人的声音,皆是满面赤红。
“春梅姐,你说姑爷是不是有些.....”
“怎么?夏竹你这丫头思春了吗?”
“我怕小姐承受不住呀......”
“要不你进去替小姐受难.....”
“也不是不行,姑爷那是天下难得的奇男子,我这个低贱的婢女哪配得上......”
“唉.....”春梅长叹一声,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