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仔细察看,发现阿普尚有一丝微弱的呼吸,他胸前插着我的那把镇邪尺,伤口处不断有血水渗出。!暁·税?宅¨ ?追+蕞~新+漳?踕¢我迟疑片刻,抽出一张黄符,调动起木属性能量,口中默念着恢复咒语。随后,我小心翼翼地拔出镇邪尺,迅速用符咒覆盖在他的伤口上。符咒闪烁着淡绿色的光芒,渐渐地,他的伤口不再流血。这时,阿普缓缓睁开眼睛,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我冷哼一声,回答道:“别误会,我救你只是不想你死在我手里。你毕竟是人类,杀了你我可是要背负因果的。”
阿普仍嘴硬道:“你现在……不杀我,我将来……一定会杀了你!”这家伙,都这样了还他娘的嘴硬,他说完又晕了过去。我不再耽搁,快速拖着他离开了这里。
我走上梯步,只见外面依娜和咪依仍在激战,双方各自施展出诡异的蛊族法术,看的出来依娜明显占据上风。不远处,那只蓝灰色的蜘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生死。而另一只红紫色的蜘蛛正与一只飞在空中的蝴蝶缠斗。那只蝴蝶的模样让我大吃一惊,我竟然第一次觉得一只昆虫也能如此美丽。
那蝴蝶体型庞大,双翅展开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将整片夜空的神秘与辉煌都凝聚于一身。-白!马?书!院` *追/蕞-薪′彰?节+翅膀上的色彩从深蓝渐变到亮蓝,再过渡到耀眼的金色,每一片鳞片都闪烁着微光,仿佛无数颗星星在翩翩起舞,美得令人窒息。它的身体纤细而优雅,轻盈地在夜空中飞舞,一边灵巧地躲过蜘蛛的蛛网攻击,一边寻找时机攻击地上的蜘蛛。
这时,依娜注意到了我,兴奋地大喊:“曾承,你赢了!”
我转过头看向她,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咪依也发现了我和昏迷的阿普,她见势不妙,口中喷出一股紫色浓雾。那浓雾散开之处,花草瞬间枯萎发黑。依娜敏捷地向后几个跳步,躲开了浓雾。咪依见状,转身就跑。
依娜急忙喊道:“曾承,快帮我抓住她!”
我闻言,立刻追了上去。边追边掏出两张黄符,口中默念千斤闸的咒语,将黄符射了出去。咪依没跑出多远,黄符便精准的贴在了她的小腿和手臂上,她顿时动弹不得。
依娜跑到我跟前,说道:“我先去控制住那只蜘蛛,你把这个东西放到那个贱人的太阳穴处。”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将一只通体黑色的、像水蛭一样的软体虫子放在我手里。*0-0?小~税!网~ ¢更¨薪_嶵`全^我看着这虫子在我掌心不停蠕动,全身一僵,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两下。
依娜见我这副模样,笑了起来:“你这么大个男人,还怕虫子啊?”
我笑着回应:“怕倒是不怕,就是这东西,它就像癞蛤蟆跳脚面,不咬人但恶心人啊。”
依娜催促我快去办事,我转身快步走向咪依面前。我刚要把虫子放到她的太阳穴处,突然听到一声娇媚的声音:“曾承哥哥。”
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只见咪依的声音如丝如缕,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她看向我,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而勾魂。我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越看越觉得她就是我心中最想要的女人。她轻轻扭动着腰肢,那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下更显妖娆。她的双眸紧紧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吸入那无尽的深渊。
“曾承哥哥,只要你解开我身上的符咒,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你怎么样都行。”
她说着,脱下了那件仅剩的外衣,露出了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段。我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
“曾承哥哥,我们一起杀掉依娜,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诱人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我心中的防线开始动摇。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念口诀解开贴在她身上的黄符。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如同当头棒喝。“曾承,小心她的魅术!”
依娜的声音带着焦急和愤怒。我猛地一激灵,再次看向咪依时,她那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怨毒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不再看她的眼睛。我迅速把手中的虫子放在她的后太阳穴位置,心里暗自惊叹:“又差点着了道,好厉害的魅术。蛊族的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转念一想,“言子那小子居然还想泡依娜,要是真招惹了依娜,十个他都不够死的。”
我走向依娜,发现两只蜘蛛和那只蝴蝶都乖乖地跟在了她身后。
我好奇地问道:“都解决了?”
依娜点了点头,“嗯!真的谢谢你,曾承。这次出击完成的太完美了。”
我摆了摆手,笑道:“别客气,咱们这也算是为全市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做了点贡献,对吧?”
这时,依娜才注意到我嘴角的血迹和身上多处擦伤,她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你的伤严重吗?”
“还好还好,你看我这不还活蹦乱跳的嘛。”
说着,我在她面前用力蹦了两下。结果,身体传来一阵疼痛。我发出一声哀嚎,这脸打得也太快了。依娜见状笑了起来,她作势要给我查看伤情。
我连忙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搞的动静不小,还是快离开这里吧。要是法术监督局的人来了,我们想走都走不了。我无大碍,我包里带的有药,快走吧。”
依娜嗯了一声。咪依这时双眼己经闭上,像是睡着了。我把黄符一揭,她就像一摊软泥一样倒在地上。我好奇地问道:“她怎么睡了?”
“刚刚我给你的是睡蛊,要是不解的话,他们睡上三五天都不会醒。”依娜解释道。
我心里再次感叹蛊族的手段可怕。我和依娜合力将咪依和阿普一起扔在了蜘蛛背上,然后便一起往度假基地外面走去。来到依娜的车前,我看了看那三只庞然大物,开玩笑道:“你这车可能坐不下吧。”
依娜听完噗呲一下笑了出来,调侃道:“你这人真是没救了,什么时候都能贫嘴。”
说罢,她拿出那只骨哨,吹了一段音律。随即,一只蝴蝶和两只蜘蛛便各自消失在夜色里。我和依娜把咪依和阿普塞到后座后,我们也上了车。我拿出包里的疗伤药吃了两粒,问依娜要不要来点。依娜摆手说她没有受伤。说完,她发动了车子,掉头往市区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