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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又亲啦

若不是皇室的教养在束缚着他,裴嬴川真的很想骂娘。a:5D4.看¥书%?D -{?追D最?新1_章a\°节§:

他居然...又对云珈蓝有反应!

怎么可能?

这肯定只不过是男人都会有的寻常反应罢了!

云珈蓝似乎看出来了他的嘴硬,只赖在他怀里,半张脸埋在锦被里,默默看着他。

裴赢川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他猛地收紧手臂,将云珈蓝牢牢禁锢在怀中。

"再乱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后果自负。"

云珈蓝却故意蹭了蹭,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忍不住轻笑出声:"王爷不是最讨厌我吗?怎么…"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间已被压在身下。裴赢川单手扣住她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凤眸在黑暗中灼灼发亮。

“我说过,你别惹我。”

裴嬴川直视着她。

只是呼吸越来越重。

女子姣好的身躯躺在他身下,每次呼吸间,都能闻到淡淡的曼陀罗花香,似传说里蛊惑人心的妖精。

裴嬴川快忍不住了。

云珈蓝微微蹙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同心蛊躁动了起来。

下一息——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云珈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哼,便被卷入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

窗外暴雨如注,雷声轰鸣,却掩盖不住屋内逐渐紊乱的呼吸声。

"疼......"云珈蓝突然轻呼,肩膀的伤口被碰到。

裴嬴川愣了一瞬,但此时,他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只想将她拆吃入腹。

云珈蓝心里突然泛上一股委屈。就在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的时候,她突然不轻不重地咬了裴嬴川一口。

这一口帮裴嬴川找回了些许理智。

他低头,看到云珈蓝身上的伤口,才明白自己刚才干了什么混账事。

又是这样。

为什么一碰到她就会失控?

裴嬴川边想,边懊恼地给她把绷带正好,紧接着,冷冷道:“我还是睡地吧,你好好休息。′s·a~n,s+a^n_y+q/.-c*o*m+”

短短几息之间,他就将所有欲望尽数收敛。

云珈蓝想过他会停下,却没想到他收敛点这么快。于是欲言又止道:“王爷,你不会是...真的肾气不足吧?”

"闭嘴!"他头也不回地打断,"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出去淋雨。"

云珈蓝忙裹紧被子。

裴嬴川没再搭理她,只披上外袍,自己走了出去。

云珈蓝不知道他出去做什么。

但她也不想知道。

回忆起来今天好不容易收集来的账册,云珈蓝总觉得哪里处置的不妥当。

裴云宣说三天后会决堤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而且,如若在裴嬴川来苏州后出现了重大伤亡,裴天佑第一个就是要拿裴嬴川试问。

这三天,万万不可出差错。

云珈蓝一边想着,一边揉了揉被捏得发红的手腕,起身点燃书案上的烛火,准备整理今晚从郡守府密室带出的证据。

可当她翻开账册的瞬间,瞳孔骤然紧缩——

原本密密麻麻记录着贪污罪证的账册,此刻竟全是空白!

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她急忙翻看其他几本,却发现全都变成了白纸,连一丝墨迹都没留下。

云珈蓝指尖发抖。

怪不得裴云宣会舍得放他们走!

如此一来,苏州官员贪墨的事情,岂不是一点证据也没有了?

裴嬴川怎么办?她怎么办?

云珈蓝一边想着,一边去翻裴嬴川带回来的书信。

同样也是,一个字也没有留下!

"吱呀——"

此时,门被推开,带着雨气的冷风灌入。裴嬴川披着湿透的外袍立在门口,发梢还在滴水。

他本还有些脸红,但看见云珈蓝神色凝重,便收了多余的心思,目光扫过案几上摊开的空白账册,眸色骤然一沉。

云珈蓝看向他,见他没有太多生气的反应,便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出差错?”

“是。¨c*h*a`n/g~k`a¨n`s~h-u·.?c¨o,m,”裴嬴川道,“我本来以为只是个简单的贪墨案,但自从得知裴云宣在这里,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了。”

云珈蓝微微蹙眉。

前世,她对裴云宣了解不多。只知道他登顶人皇后,纳了一些妃嫔,却迟迟不立中宫皇后。

有人说,这是他多疑的天性导致的。

毕竟先帝这么快倒台,东太后功不可没。

云珈蓝不知此时该怎么做了。她曾想过让裴嬴川向裴云宣投诚,毕竟这位是未来的皇帝。但是,如今他们探得了不该探的,裴云宣还会留他们吗?

雨声渐密,敲打在窗棂上如同催命的鼓点。云珈蓝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叠空白的账册,指节泛白。

她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我早该想到的。"

裴嬴川大步走到案前,拿起一张空白信纸,对着烛火仔细观察,眼神锐利如刀。

"不是普通的褪墨术。"他沉声道,"纸上没有药水痕迹,更像是..."

"蛊术。"云珈蓝接过他的话,两人目光在烛光中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裴嬴川眉头紧锁。

云珈蓝刚要开口,突然感到旁边有银光闪过,她猛地抬头望向窗外——

"小心!"

几乎在同一瞬间,数支淬毒的弩箭破窗而入,钉在云珈蓝方才站立的位置上。

裴嬴川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护在身下,另一只手已抽出腰间软剑,剑光如练,将后续射来的箭矢尽数击落。

"王爷!"门外传来暗卫的呼喊,紧接着是刀剑相击的刺耳声响。

裴嬴川眼神一凛,拉起云珈蓝就往内室退去:"走窗!"

云珈蓝却挣脱他的手:"账册!"

"不要了!"裴嬴川厉声喝道,却见云珈蓝已经扑向书案,将那些空白账册塞入怀中。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黑影破门而入,寒光直取云珈蓝后心!

"铛——"

裴嬴川的软剑与刺客的弯刀相撞,火花四溅。他手腕一翻,剑势如龙,直刺对方咽喉。刺客仓皇后退,却在此时,又有三名黑衣人从窗口跃入,呈合围之势。

"王爷先走!"两名死士冲入房内,与刺客缠斗在一起。其中一人肩头已中了一刀,鲜血浸透了半边衣衫。

裴嬴川没有犹豫,一把抱起云珈蓝,踹开侧门冲入雨幕之中。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两人衣衫,云珈蓝肩上的伤口被雨水浸湿,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身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惨叫,不知是哪一方的人。裴嬴川抱着她在回廊间疾奔,每一步都溅起水花。云珈蓝能感觉到他胸膛的剧烈起伏和如雷的心跳。

"放我下来,我能走。"她低声道。

裴嬴川充耳不闻,反而收紧了手臂。转过一个拐角,他突然刹住脚步。

前方庭院中,十余名黑衣人持刀而立,雨水顺着刀刃滴落,在青石板上汇成一片血红。

"北安王,久候多时了。"为首的黑衣人阴森笑道。

裴嬴川将云珈蓝放下,挡在她身前,软剑在雨中泛着寒光:"谁派你们来的?"

"将死之人,何必多问。"黑衣人一挥手,众人同时扑上。

剑光如电,裴嬴川的身影在雨中化作一道残影。每一招狠辣精准,每一剑都直取要害,转眼间已有三名刺客倒地不起。但对方人多势众,一名刺客绕到背后,刀锋直劈裴嬴川后心!

"小心!"云珈蓝惊呼,同时感到体内同心蛊疯狂躁动。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心脏涌向四肢,她的视线突然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看清雨滴下落的轨迹。

裴嬴川似有所感,侧身避过致命一击,反手一剑刺穿了偷袭者的喉咙。鲜血喷溅在他的侧脸上,又被雨水冲刷而下。

"跟紧我!"他抓住云珈蓝的手腕,向假山方向突围。暗卫们从侧面杀出,为他们开路。

突然,一把被遗漏的箭往裴嬴川射去。

云珈蓝下意识抵挡,却被另一只羽箭直直射向小腿。

她闷哼一声,差点跪倒在地。

裴嬴川回头看见,眼中瞬间燃起滔天怒火。他一把抱起云珈蓝,软剑舞成一道银光屏障,箭矢纷纷被击落。

"王爷快走!我们断后!"一名暗卫大喊,随即带着剩余同伴返身杀入敌群。

密道石门在身后关闭的瞬间,云珈蓝听到了最后一声惨叫。她紧紧抓住裴嬴川的衣襟,心脏狂跳不止。

黑暗的密道中,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裴嬴川抱着她快步前行,声音沙哑:"箭上有没有毒?"

云珈蓝摇摇头,随即意识到他看不见:"应该没有。"

裴嬴川的脚步突然顿住,云珈蓝感到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沉重。

"为什么要冒险去拿那些空账册?"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压抑着怒意,"我需要你拿吗?"

云珈蓝沉默片刻,轻声道:"那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我不能让你空手而归。"

"愚蠢!"裴嬴川低吼,却将她抱得更紧,"若你有个闪失......"

他的话戛然而止,继续在黑暗中前行。云珈蓝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

“若我有个闪失,岂不是正如你的愿?”她道。

裴嬴川猛地蹙紧眉心,他长了长唇,想说些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一丝微光。裴嬴川加快脚步,推开一道隐蔽的木门,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他们到了城外的一处树林。

雨势渐小,树林间弥漫着朦胧雾气。裴嬴川找了一处干燥的竹亭,小心翼翼地将云珈蓝放在石凳上,随即撕开她小腿处的衣料,检查伤口。

"还好,只是皮肉伤。"他松了口气,从怀中取出金疮药,动作轻柔地为她包扎。

云珈蓝注视着他的侧脸,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长睫上还挂着水珠。

"为什么这么护着我?"她轻声问,"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裴嬴川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有抬头:"你是我的王妃,护你是我之责。"

"只是责任?"

"不然呢?"他终于抬起眼,黑眸中情绪复杂,"你以为是什么?"

云珈蓝正想回答,突然感到血气上涌。

一个人正坐在裴嬴川身后,因着裴嬴川一直在注意她的伤口,两人都没有注意到。

是裴云宣。

他连他们逃跑的路线,都算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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