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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看书 > 大明国师,教朱棣治国,朱元璋来听墙根 > 第6章 水利设施

第6章 水利设施

“噗嗤!”

朱标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三?叶-屋? ^更-新?最,全,

朱棣撇撇嘴,将东西送上去,讨乖似的说:“爹,儿子有的是先生给的宝贝!”

“喏,你和兄长布置的任务,我可算完成了!这回你该没话说了。”

朱元璋望着眼前的一块布,一张纸,满脸疑惑。

可到底还是看完了。

朱标观察着父亲的神奇,只见他开始惑色深重,眉头深蹙,但越看,眉头便越加舒展。

直到最后,朱元璋看完,扔给了朱标。

“你自己看看!”

这语气让朱标摸不着头脑。

莫非是这陈平写了一堆骂人的上奏之话?

又或者他写的东西,不成体统,并没有用,所以惹得他不快了?

情况未明,朱标也不好多说,只是捡起纸和衣裳,细细读来。

“治水疏!”只看了个开头,朱标便大吃一惊:“这这这…这陈平竟然知道是给您看的?”

“疏”本就是上奏之言。

若是只写给老四的教学之用,怎会用上“疏”一字表呢?

可见,这陈平分明就是知道了,这东西原本就是要给皇帝看的,所以才敢如此写的!

朱标惊奇万分。

“四弟,你是不是告诉陈先生,是父皇要你去找他的?”

朱棣闻言,连忙矢口否认。

“大哥,我可一句话都没说。”

“他确实没说。”

朱元璋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就是骂了咱老糊涂蛋,老东西而已!”

朱棣闻言,瞬间寒毛直立。-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

转头看去,就见门外守着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镶正要偷偷离去。

这个狗东西,还敢告我的状!

只不过,此时的朱元璋显然没时间理会朱棣,只是冷哼了一声:

“咱家竟不知,从前的御史台,竟还有此种通天知地,又能勘破玄机的人才来了?”

朱标暗自思忖。

自觉这个陈平如此神机妙算,绝非等闲。

再看东西时,便愈发认真。

半晌后。

待真正看完,朱标长舒一口气。

这封治水书,先是简明扼要地点出治水之难,随后详细铺陈了一系列针对水患发生后的抢救措施。

如何安置灾民,如何平息物价,如何安抚民心,如何将水患造成的影响降到最低,如何事后惩治那些不作为、乱作为、甚至趁机捞钱的贪官污吏,为富不仁的市贩商贾。

一条条,一列列,极尽详细。

措施手段也都是惊为天人,甚至可以立刻抄送下去,当作处理灾情的方案!

“父亲,此人当真是不世出的人才啊。”朱标感慨万千。

闻言,朱棣哼笑一声,得意道;“那当然,大哥,我拜的先生怎么可能是平庸之辈?”

朱元璋哼了一声,骂道:“就你这熊样倒惯会邀功,看在你献策有功,咱就不治你辱骂咱的罪了!”

朱棣嘿笑两声,拱手告辞。¢1\9·9\t/x?t,.·c·o,m^

“爹,大哥,我就先走了,还好多事,忙着呢!”

“先生还给我布置了课业呢,明天要仔细讲解与我听,还要拷问我呢。”

“你这混小子以前一天天的照猫遛狗的,不成样子,”朱元璋骂道,“如今倒是比你老子,比你大哥都忙起来了?”

朱棣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父亲,我看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早些用膳歇息吧,既然先生明日要给四弟细讲,那不妨咱们也去听一听。”

朱标笑着劝说。

朱元璋又哼了一声,俩人正说这话,外面忽地传来一声柔和之音。

“这么晚了,你们父子俩不用膳,在这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

一身着简素衣袍的女人翩然入室,她气质端方,姿态从容,缓缓走进了皇帝的宫室,却十分自然。

“晚上更深露重的,妹子你咋来了。”朱元璋眼睛放光,忙说。

不错。

来人正是皇后马氏。

马皇后走近些,有些规训着说:

“知道标儿还没回东宫,也没用膳,所以过来看看,别又是你要拉着标儿连夜处理政务。多伤身体啊。”

朱标生性温润,长相又极具温良,见旁人尚有几分和气,此刻见了母亲,笑意就更加深重真切。

“母亲,并非父亲留我,是我赖在这学习,一时忘了时间。”朱标笑着道:“倒是让您担忧了,是孩儿的不是。”

马皇后一向知道大儿子稳重,不让她操心,此刻眼见父子两人遮掩,也没有过深追究。

眼见如此,朱元璋便讨笑似的开口:

“妹子,你晚饭也没用吧,要不标儿也留下,咱们一家三口也许久没一起吃过饭了。”

马皇后点了点头。

……

次日一早。

陈平刚在大狱里洗漱完。

古代虽然没有现代的牙刷,但也有牙盐来漱口,他刚刚就照着其他人的样子,用了起来。

“陈爷爷,这是今日的早饭,您慢用。”狱吏讨好地说。

这可是大狱里头的头一份!

陈平虽说是下了大狱的人,但就冲着四皇子朱棣能天天来给他送吃的,就这份能耐,就足以让狱吏叹服了。

狱吏知道,这人自己绝对惹不起!

别看现在是鱼肉在狱中,但来日一定能飞黄腾达!

狱吏自然不会得罪。

陈平洗漱完,转头瞧见自己的案几上,一叠酸黄瓜,一叠卤鸡肉,还有一碗清粥,两个馒头。

“不错,不错,有劳了。”陈平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这人好吃。

尤其爱肉,每顿必有。

这年头牛肉难搞,但鸡肉还算能吃得起。

狱吏能弄来鸡肉,陈平已经是高兴了。

他刚坐下吃,牢门另一头的走道里,就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先生,先生,快看看我的课业!”

这声当然是四皇子朱棣!

陈平不耐烦地骂道:“大早上的,我这饭还没吃呢,你叫魂啊。”

朱棣被骂了也不还嘴,只嘿笑几下,积极地说:“先生快别吃了,先看看我的课业吧,我熬了一晚上的呢。”

说着,他便展开了自己怀里揣的画卷。

“你可是答应了,今日要为我讲解昨日之惑,那四洲的地形我都画了。”

“今日特地来请教。”

“等着。”陈平头也不抬,嘴巴鼓鼓囊囊,等他吃得尽兴了,这才摸了嘴,接过画卷,看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还算不错。”

“快讲吧,先生。到底怎么治理啊。”朱棣迫不及待。

闻言,陈平狠狠敲了一把他的脑袋,没好气道;“叫你平时多看看书,看吧,书都看到哪里去了?”

“先疏其水,水势平乃治其决,决止乃疏其淤。”

“要设渠以疏之。”

“还要设置义仓与兴建水利。”

“昔年唐太宗时设置义仓及常平仓以备凶年,玄宗时义仓之粮不足赈恤时,则兼以正仓米充之。”

“看看地形。”陈平指着朱棣画的地图:“这里和这里,是不是可以开凿二十里河渠,将湖水导入河。”

“若再修筑了四座闸门,以适时泄洪,减少洪泽湖地区的水患。”

“岂不是可以变废为宝?”

朱棣闻言眼前一亮:“若是将其他水引入淮河,岂非可以使漕船直达黄河?”

“自然。”陈平笑道。

门外。

朱元璋和朱标二人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浓浓的震惊。

他们震惊于陈平这番见底宏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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