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这信哪来的?
无论如何,灾民走了,对宋笃赫和赵晨来讲,都是一个好消息。2?完#本;神&|站?^ a?)追3§?最>|新3&?章#节¨
因为赵晨后几次的粮食,压根没付过钱,都是赊的。
而且还款也是遥遥无期。
没办法,谁让这几年闹灾荒,县里也没钱呢。
若再这么下去,破产的可就不是武功了,连宋笃赫都够呛能撑住。
吃完了羊肉包子,李正水信心满满的走了,看那架势,分明是打定主意,要大干一场,看的宋笃赫不禁摇头叹息。
唉,看来,无论什么物种什么年纪,最终的追求都是一样的,吃饭和繁殖。
只是有些奇怪,为何只有人类,才会有不以繁殖为目的的繁殖运动,那不是白费劲嘛?
嗯,这问题得找鱼缸研究一下。
她学生物的,这个应该很专业。
李正水走了,赵晨却没有离开,笑眯眯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到了宋笃赫面前:
“贤弟可识的这些字?”
宋笃赫接到手中瞅了一眼,皱着眉头道:
“这是谁写的,这么丑。”
赵晨道: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呀?”
宋笃赫道:
“这不就是拼音字母嘛,有什么难认的,‘呢一’你,‘各干’赶‘基因’紧”
突然停下道:
“这信哪来的?除了夕儿我没教过别人呀?”
赵晨苦笑道:
“陛下让人送过来的,说是夕儿给公主写的。??咸|鱼§看1{书%&网? ¥%无?=#错-`内±&容°
公主看了以后,哭着闹着打着滚的非要来。
陛下把翰林院的学子召集到一起,也没看出来是啥意思,更不知道夕儿喊公主来干啥,实在闹的没办法了,这才遣人过来问问。
还专门交代,让为兄跟着过去,说是会同房相,落实抗击突厥的灾民人数。”
宋笃赫咬着牙瞪着眼拼了半天,才把那封信给翻译了出来。
没办法,拿石头在地上练的字,太丑了,不仔细看都分辨不出来。
同时也对翰林院的学子们产生极大同情,自己这个认识的都看的脑仁疼,那帮人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就可想而知了。
“也没说什么,你跟公公说,是夕儿有了新房子,要约公主过来玩,还有一些新吃食,也想让公主一起尝尝。”
而后皱着眉头道:
“陛下也真是的,小孩子能有啥坏心思,无非就是吃和玩,犯得着这么紧张嘛,还专门派人过来问问。”
赵晨摇了摇头:
“贤弟说笑了,事关公主,岂可掉以轻心,平日里她们连宫门都出不去的。¤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听说自从夕儿进了皇宫,公主就没好好在宫里待过,各家勋贵的门都被她俩串遍了,认识的人比咱俩都多。
好不容易送回来了,不约着出宫了,倒约着来武功了,你让陛下如何放心的下。”
“唉!”
宋笃赫叹了口气,幽幽的朝山路上瞅了瞅:
“陛下不放公主出宫,本是为了公主好,怕在外面碰到什么意外,殊不知,这样养孩子,很费娃的,一个不巧,就会夭折。”
“嘘!”
宋笃赫话一出口,赵晨吓的冷汗直冒,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贤弟,慎言,慎言呀。”
宋笃赫翻了白眼道:
“这有什么好慎言的,我跟你讲呀,小孩就是爱动的性子,而且生命力特别顽强,这个时候就得撒出去玩,不放心找个人看着就是了。
若老窝在一个地方,不光身体长不好,连性格都会大受影响,不信你看着,就陛下这么养娃,你看看他能养大几个。”
赵晨吓的都快尿了。
别说讲了,这是臣子能听的嘛?
急忙道:
“贤弟莫要说了,为兄喊你大哥还不行呀。妄议皇家之事,那是杀头的。咱俩这爵位才混上了几天呀,别几句话给说没了。”
宋笃赫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行,不说了,反正不是我闺女,才不操那么多心呢。不过,公主和夕儿关系这么好,若她有三长两短的,夕儿岂不是很伤心。”
赵晨急的直跺脚:
“贤弟呀,你若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没人拿你当哑巴。
什么叫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夕儿会很伤心呀。
你若再说,我可要走了,怎么好好的老是做着死玩呢。”
宋笃赫忙拉住赵晨道:
“别别别,我还有句话没说完,是需要带给陛下的,等听完了再走。”
赵晨深深的吸了口气,警惕的瞅了瞅四周,见没什么人,这才一脸防范的把脑袋凑到了宋笃赫的嘴边:
“行,小声点告诉我,我帮你斟酌斟酌。”
宋笃赫道:
“没啥可斟酌的,你跟陛下说,公主和我师门有缘,若是可以,尽可让公主过来玩。还有就是老生常谈了,若公主有什么不妥,御医又束手无策,可尽快送到这来。”
赵晨听的直皱眉头:
“贤弟,给陛下带话,还是委婉一些的好,你这也太直接了,怎么听着跟咒人一样呀?”
宋笃赫翻了个白眼:
“是咒人还是救人,日后自见分晓,总之,话带到就行,哦哦,还有一件事,帮我问问程处默怎么样了,告诉他注意点,他娘快死了,后年的事。”
赵晨听罢,脸‘嘭’一下涨了个通红:
“贤弟你,那叫薨。不对,薨也不行啊。人家家里好好的,你让为兄带这等话,岂不是要被人家打死呀。”
宋笃赫道:
“所以让你跟程处默说呀,这么跟你说吧,若不是看宿国公和我关系好,我都懒的管这事。提前知道提前预防嘛,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顺手拍了拍赵晨的肩膀:
“放心,就是宿国公听去了,也不会怪你的,自己家婆娘有没有病,他自己能不知道?听说能治,高兴还来不及呢。”
赵晨愣了愣:
“你是说,宿国公的夫人真有病?”
宋笃赫挠了挠下巴道:
“我只知道她是贞观二年六月二十一日薨于怀德里第,听意思应该是病死的,还有两年,这会应该露出些端倪了。”
赵晨听完,腿肚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贤弟,这么准的嘛,竟连日子都算的明明白白,你师傅莫不是白无常?”
宋笃赫瞪了赵晨一眼:
“别瞎说,你师傅才是白无常呢,吐着个舌头那么长,看着就渗人,才不要那种师傅呢。哦,对了侧面打听下翼国公的他身体咋样了。”
赵晨道:
“为何要打听翼国公,莫非是你那个姓孙的朋友放心不下他?”
宋笃赫笑道:
“那个,主要想看看他那汤管用不管用,若管用,我朋友就常来玩玩,不管用,那还来干啥呀,找挨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