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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看书 > 说好的神医,怎么又成诗仙了? > 第74章 杀人,突破

第74章 杀人,突破

张景盘坐在床榻上,缓缓吐出一口浊气。/x?i`n_k′a!n-s′h!u?w,u..*c^o,m_

从宫中回来后,他先是将胡阳明扶进卧房,这才回了自己厢房,盘膝运起太素诀的功法。

即使是深夜还如此勤奋修炼,倒也不是他刻意为之。

而是张景自突破第三转后,只觉得整个人如蝉蜕般焕然一新,仿佛真的成了那仙侠话本里的修仙者一般。

且不说体内常存有一股磅礴之气,就连耳目也愈发清明敏锐。

更重要的是,如今他运转太素诀修炼时,竟能达到休憩之效,从他先前养伤时伤势愈合之神速,便可见一斑了。

因此,他索性借着这段时间,尽快提升自己的武艺修为。

“只是,如今还不知晓如此精妙的功法究竟是源自何处?”

张景心中暗自思忖着。

在太医院里的这些时日,他的心神多半耗在内院考核一事上,许多旧事似乎被丢到了记忆深处,像那太素诀,还有自己的身世……

可唯有一件事,他从不敢忘。

那就是复仇!

想到这儿,他的眸子骤然凝起,冷沉沉的目光掠向了窗外。

“如今总算是顺利踏入内院了。虽说眼下这官职在朝堂上尚不足以令人重视,但凭我这医术,想来不久便能得到一些权贵的赏识,到那时……”

张景话音渐缓,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眼底翻涌的怒意也被他悄然敛去,只余下眸子里那股不容动摇的坚定光芒。,3+8?看?书¨网~ \已¢发?布¢最_新~章.节*

可忽然间,他的神情陡然一凛,双眼微眯成两道寒芒,死死盯向院门方向。

下一秒,他像狸猫似的翻身掠下床榻,足尖点地未发出半分声响。

几息之间,他便悄无声息地走出屋子,站在了院门边的阴影里。

张景指尖微动,几根银针便已被捏在了指缝间。

紧接着,他将另一只手轻轻搭上门闩,暗运巧劲扣住木闩,深吸一口气后,猛地拽开门闩向外一推!

“是谁?!”

张景右手疾如闪电般朝门外那人刺去,出乎意料的是,指尖银针竟没有遇到丝毫阻挡。

眼看银针就要刺中对方,可张景的手却在离那人喉结不到半寸的地方猛地顿住了——

他借着院里朦胧的月光,认出了那张惨白的脸——

竟然是曹绝!

……

“你到底是谁的人?!”

内城一处僻静街道上,石阳候压着嗓子低吼道。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年轻人,声音里竟是有些发抖。¢看¨书¢屋! ~首′发\

他身上那件平日里极为讲究的袍子,早已变得破烂不堪,浸透了斑斑血迹。

但不远处的那个年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和剑上皆是血痕,脸色瞧着还有些脱力。

可他面上却不见半分慌乱,反倒低笑一声:“二品对上一品,果然还是得费些力气。”

听闻此话,石阳候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虽然他是不久前才跻身的一品,可毕竟也是个在沙场上滚打了几十年的老将。

如今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拦住了去路,石阳候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又羞又怒。

可在羞愤的同时,他心里头却也是暗暗称奇——

眼前之人年纪轻轻就已是二品巅峰,方才过招数合,竟还能与自己打得旗鼓相当。

这般人物,当真是少见得很。

“说吧,你是谁的人?和张景又有什么关系?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石阳侯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语气也委婉许多。

可眼前的年轻人仿佛压根没听见一般,只勾起嘴角自顾自地说道:

“二品杀不了你,那一品总该行了……”

石阳侯怔了怔,竟一时没听清,下意识追问:“你说什么?”

“我说……”

年轻人抬眼,眸光如出鞘利剑般直刺向那老者,

“我是来取你性命的人!”

说罢,他的气息骤然攀升,手腕一翻再次挺剑而上。

只是这一次,他所出之剑比先前更加凌厉,身形起落间的速度也更加敏烈。

似乎冥冥之中就快要突破一品的桎梏。

此时他的耳畔忽地回响起薛九的话语:

“你若想突破一品境界,唯有在与强敌的生死搏杀中寻得机缘。”

看到迎面刺来的雪白长剑,石阳侯脸色霎时一沉,旋即冷哼一声,身形陡然腾起,径直迎着剑锋掠了上去。

但不过数招下来,石阳侯的神色便陡然变了。

他只觉对方剑势越来越快,自己竟是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莫非真的跻身一品了?”

想到这,他瞳孔猛地一缩,再看对面那年轻人,身上虽是血迹斑斑,但握剑的手却稳如磐石,像根本不知道疼痛似的,剑光依旧招招紧逼。

石阳侯眼底尽是惊愕,没来由地生了些火气,竟将矛头指向了曹晖。

他心里暗自嘀咕,自己从沙场上退下来多年,若不是为了这个家中小辈,都这把年纪了,又何苦再来沾手杀人的勾当?

“罢了,大不了撤走便是,犯不着为这摊子浑水搭进去自家性命。”

石阳候这般想着,心下渐生退意。

他一边抵挡着对方的剑招,一边斟酌着如何开口请降才不会折了自家颜面。

可他的话刚到嘴边,却见眼前之人暴喝一声,手中长剑如雪练般直刺入他胸口。

石阳侯猛地一愣,带着满眼的难以置信怔怔低下头,只见自己胸口绽开了一片血花。

尽管他看得出对方身手的确厉害,尽管他后来有些渐渐招架不住。

可即便如此,他都从未想过,眼前这个面容俊朗的年轻人,真能取他性命。

而他却连句投降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年轻人从死去的石阳候身上拔出了那柄通体雪白的长剑,剑身上此刻已被鲜血浸染。

恰在此时,方才所受的伤势猛然灼痛起来,他渐渐支撑不住,扶着长剑瘫坐在了青砖地上。

旋即他缓缓抬头朝着宫城方向望了一眼,嘴角扯出抹苦笑:

“没想到还是漏了几条杂鱼,只盼你能应付得来……”

……

而此时的张景却不知晓,那位黑衣白剑的秦公子,为了他竟敢孤身拦下一位一品高手的去路。

他只是凝眉望着厢房门外的曹绝,冷声开口:“何事?”

曹绝像是没看到悬在他喉前的那根银针,从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能跟我出去走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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