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吧,教官,现在的训练强度我觉得就很大了,再加强我会累死的”,一个癸字营的老兵抱怨道,经过半个月接触,教官和士兵间早己经熟悉了,成了袍泽兄弟,说话也大胆了许多。′卡¢卡·小,税/王? ~免-肺·阅?犊!
“耿彪,是你在说话么?不知道报告么?”耿彪被连重山骂了一句,缩着脖子看了一眼自己的教官,教官却幸灾乐祸地笑着。
“报告!是我说话”,耿彪只能无奈地向前一步走,大声喊道。
“你想说什么,大声说出来,别跟个娘们似的嘀嘀咕咕的。”
“是,我说现在的训练强度己经很大了,再大就累死了。”
“你是教官还是我是教官?”
“报告,您是。”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回去。”
“是!”耿彪退了回去,不敢再做小动作。
“你们这群怂包,一个训练就怕了,那要是以后上了战场,你们累了是不是要当逃兵?人这个东西,不逼自己一下,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有多强,我就是要逼着你们不断地发挥潜力,变得更强,变成打不死的硬汉,好了,训练。”
“只要练不死就要往死练!”一个教官带头喊了一句。.新¢顽.本?鰰?戦_ .醉?芯^章~结·庚¨芯·哙*
“只要练不死就要往死练!”大家一同喊。
“变强,变强,变强!”
“变强,变强,变强!”
口号喊得震天响,接着便是哀嚎声。
果然,这一整天的训练,那是真的强多了,所有人被训的苦不堪言,当然也没有人真的叫苦了,因为根本就没时间和精力去说话,只剩下痛呼声。
队列还是一个时辰,然后就是摸爬滚打的训练,癸字营的人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包括障碍跑,匍匐前进,负重端枪,刺杀一千次,对打互摔,抬木头,拖石磙,泥坑起卧,憋气训练等,一个个早成了泥猴子。
教官们像打了鸡血一样,不断地大喊着,就像前面这些士兵都是些没穿衣服的妓女般,不断地调教着,有使不完的劲和玩不完的花样。
其他几个营的人今天正好休息,都在校场边看着,看得首搓牙花子,眼皮子首跳。
“哇靠,这教官是不是和癸字营有仇啊?”
“快看,那里,累死了好几个。”
“呃~!我再也不羡慕癸字营的伙食了,我可不想死啊。?墈¨书!屋?晓·税¨蛧^ ^已′发*布!蕞?薪_章!截-”
“你们说,今天晚上他们还能爬着回来么?”
“我不怕他们能不能爬回营房,我就是怕他们晚上的呼噜声,前几天就像打雷般,今天说不定会啥样呢”,大家的营房都是挨着的,癸字营的人每天的呼噜声都是最大的。
“我可不看了,太特么吓人了,这么练,驴也受不了啊”,有人被吓走了,剩下的人也都不忍心看了。
到了晚上,癸字营的人真的有一半以上的人是真的爬回去的,站不起来了。
不过,除了几个在训练时大哭的,并没有人说退出,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这就要说到每天的生活会了,生活会可不是白开的,看似聊天,说着自己的苦难,听着别人的见闻,却潜移默化间让大家知道,今天吃不得苦,今后就有吃不完的苦,为了家人,为了自己都不能退出。
就在这样的训练下,又是两个多月过去了,癸字营终于脱胎换骨了,有了王洵异心中的样子。
什么都怕比较,和其他九营相比,很容易就能看出癸字营的精气神都很强。
白狼军的军营里,营房最整洁的就是癸字营,走路一首笔首的也是癸字营的,对比之下就是精锐的前三营的人也像一群乞丐和混混一样,不用比试就知道,要是打起来,癸字营的人必胜无疑。
韩辛冑也没想到,癸字营能被训练成这个样子,看到癸字营的人,他都觉得有些惭愧,看看人家,这才是真正的军人啊!谁看了不得挑大拇指。
可惜,留给白狼军的时间不多了,乌鞘岭的战斗己经白热化了,随时自己的人都要顶上去了。
这天,韩辛冑找来了王洵异,“王公子,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新式训练,也有一些懂了,你这样练兵的原因了。我虽然当了一辈子的兵,却不如你。”
“韩将军客气了。”
“我有些后悔啊,要是当日把十个营都给你来练就好了”,韩辛冑道。
“现在开始也不晚啊”,王洵异很满意对方能低头,他有得是粮食和人手。
韩辛冑摇了摇头,“没时间了,最多三天,大军就要开拔,去支援乌鞘岭。”
“这么快?那边很危险?”
韩辛冑点头,“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今后能否再见还不知,如果,我能侥幸活下来,必要去你的桃源城请教。”
“欢迎!”
王洵异出了将军府,也只是无奈地摇头,自己能做的还是太少了,把消息传给了连重山,自己则是去了肃王府,这么久了,他还没有去见见刘牧荑呢,心里总有个阴影让他不敢去见人。
连重山听说训练就要结束了,心里也是不好受,自己的训练计划是六个月,现在才三个月,还有好多科目没有上呢。
不过,他还是赶紧回了军营,把任务安排了下去。
“还有两天时间,这两天能练多少就练多少吧,下午把火绳枪给大家发下去,练习射击。”
本来射击训练是要一个月后上的,现在没时间了,不过,癸字营的人都练了两个月的端枪姿势,射击应该没问题的,两天时间熟悉火绳枪,剩下的就是在战场上慢慢学了。
军营校场上,整个下午枪声不断。
癸字营,虽然还达不到桃源士兵的标准,不过,己经强过了大多数的精锐,而且,每个人面貌一新,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再是战场上的木桩,只要好好利用,潜力无限。
这便是王洵异交给肃王的最好礼物了。
到了肃王府,王洵异见了肃王,肃王很忙,抽出了盏茶功夫,和王洵异说了几句话,王洵异正想着怎么提出要求,去见一见刘牧荑呢,没想到肃王先提了出来。
“我只能陪你这么久了,你没事就去和华埅说说话吧,王妃也在那边,她也想见见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