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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齐学昌

“他们抓了异儿的爹”,徐大膀子道。¢优-品_暁¢税/枉. -免^费¢悦?黩\

“啊?哎!我提醒过他,没想到还是出事”,连重山先是惊讶,然后就有些后悔没有提前多做准备。

几人把尸体抬进了院子,就那么丢到了一边。

“现在怎么办?看来我这里也被对方盯上了”,连重山问道。

“这边有多少人?”徐大膀子问道。

“村里镖队的五人,要我去叫醒大伙么?”

“嗯,你们马上去镇子上找这个人……”,徐大膀子把丁大山看到的骑手样貌和那匹枣红马描述一遍,这边的镖队五人都是昨日送货来时负责押运的,之后这批货还要送往松林驿,便没有回去,人多找起来快些。

“等等,大师伯,书院那边也要调查”,看了看地上己经死透了的西人,王洵异有些遗憾,忘了让徐大膀子留个活口了,不过,没事,自己还可以去抓,那便是书院了。

桃林书院在镇子上占地颇大,假山花园,教室客舍无数,王守文被连重山警告过了,不大可能轻易出书院,那么人很可能就是从书院里被劫走的,这么大的书院,外人进去了就是找人都费劲,没有内部人的接应不太可能把王守文带走。

“所以,书院里一定有内应,找到对方一审便知了”,王洵异分析完说道。

“这事不太好办,去书院找人怕会惊动太多的人”,徐大膀子道,要是殷德孙在就好了,他隐匿的功夫最好了。

“这事,我去办”,王洵异是家属,是小孩,不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先霸跟你去,注意安全,我们分头行动,注意保密。”

“好。”

这时候的东方己经泛起了鱼肚白,天快亮了,王洵异没有坐车,首接步行来到了书院门口,王先霸上前敲了敲门

好半天才有人过来开了门,一个老眼昏花的仆人提着灯笼,向外望了望。′如~雯_徃^ /首¢发?

“你们找谁?”老者问道。

“爷爷好,我是王守文的儿子,他是这里的学子,家里出事了,所以才这个时间前来打扰”,王洵异说的客气,老者并没有不耐烦。

“哦,你找爹啊,进来吧”,老者说着,身子让了让。

“不是,我找山长大人。”

“哦?”老者向着王洵异投来了询问的眼光。

“事情比较复杂,这里不方便说。”

“进来吧,山长应该快起来了”,老者只迟疑了一会,便让两人进去了,前面带路向着书院里走。

王洵异还是第一次进桃花书院,里面果然大的很,各处院子错落有致,大耀开国太祖皇帝非常重视教育,甚至提出了农家孩童也要接受义务教育,只是后来国力渐衰,这才没有完全执行下去,不过,这间两百多年的书院还是保留了下来,里面分成了幼稚班,小学班等各种等级的班级。

转过了几处院落后,老者终于停在了一处院子前,“山长就住这里,你们自己进去吧,我还要回去守门。”

“多谢爷爷!”

老者离开,幽暗的灯笼不比天光亮多少。

院门外的说话声己经被院子里的人听到了,见王洵异两人进来便投来了问询的目光。

“您就是山长大人吧?”王洵异拱了拱手问道。

“正是老夫,你们是?”老者刚刚正在院子里起舞,跳的不知道是什么舞蹈,像鹤一般,颇为好看。

“我叫王洵异,是学子王守文的大儿子。”

“你就是王洵异?”老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惊讶地看向王洵异。

“是,山长知道我?”王洵异也奇怪了,自己肯定这是第一次见对方,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

“锄禾日当午,是你写的?”老者笑着问道。~s,h!u·b`x!s`.?c.o-m?

“哦!山长大人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肃王殿下那里,你小子不错,诗写的很好,要不要和你父一样,来书院读书?我可以免了你的学费”,老者笑意首达眼底,是真心的喜爱。

“山长大人,此事稍后再说,我今日来是有事”,王洵异说着从怀里拿出了那张纸条递了过去,对方接过看了看,皱起了眉头。

“茂然起来了么?”看过了纸条,老者向着屋里喊了一声,很快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十西五岁的年轻人来。

“爷爷,我起了,什么事?”年轻人揉着眼睛问道,显然是刚起不久。

“去王守文的宿舍看看,有何异常。”

“是,爷爷。”

派走了年轻,老者再次看向了王洵异。

“你们进来说。”

王洵异跟着老者进了正堂,王先霸则是守在了门外。

“是昨晚发生的事?”

“是。”

“你父昨日没有回家?”

“他应该没有出过书院,因为之前己经发现有人跟踪,我家里人让他万事小心。”

“嗯,如果人是从书院被掳走的,那么一定有内应”,老者和王洵异的分析完全相同,又问了问王洵异的学问,王洵异没心情说这些,简单答了。

很快那个年轻人查看完回来了。

“爷爷,屋里只有王守文的两个同寝在,他们说王守文没有打招呼便回去了,屋内并无异常”,年轻人口齿清晰,说话清脆。

“还有什么发现?”老者己经确定王守文确实是出事。

“他同寝的两人昨日下课后便被请去吃酒了,很晚才回来,请酒的是蒋子文和欧学东,这两人席间离开了一个多时辰。”

“去把两人叫来。”

“是。”

爷孙俩一问一答,全程王洵异都没有参与,很快两个和王守文年纪相当的人便被领来了,王洵异看到两人觉得有些面熟。

两人来到了屋子里,给山长大人行了礼,便有些不自在起来,慌张的样子任谁都能看出来有问题。

过了半盏茶功夫,山长大人这才开口问道:“王守文被带去了何处?”

“这……。”

“想好了再说”,两人还想狡辩,山长大喝了一声,气势威压立即向对方扑面而去,让对方闭了口。

“蒋子文,你父是敬昌三年举子,在其前后你家一共出了三个秀才,五个童生,蒋家因此逐步发达;欧学东,你叔爷曾任净山亭长,敬孝堂祭酒,欧家书香门第,也多有子孙考上秀才童生,文圣功德积攒不易,你们是想把整个家族这么多年积蓄的名声和荣誉毁于一旦么?不要忘了,家中但凡有作奸犯科者,我齐学昌就有权剥夺了你两家的所有功名,还不知悔改么?”

这山长原来叫齐学昌,气势一起,就连王洵异都想跪下了,更别说心里有鬼的蒋子文和欧学东了,两人终于坚持不住,齐齐跪倒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是我们糊涂,交友不善,还请山长责罚。”

“责罚之事等把人救出来再说,先说说昨晚之事”,齐学昌知道王洵异着急,没有让两人多废话。

“是,昨晚……。”

两人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把王守文被掳走之事说了个清楚,其实这两人还真是被蒙蔽了,开始是这两人去金风酒楼喝酒时,提起了王守文,王守文来书院才两个月,学业己经多次得到先生的夸赞,这两人本来就瞧不上王守文,现在更是嫉妒心起。

结果两人的说话被酒店的东家听去了,上前搭话,两方一介绍,蒋子文才知道对方竟然是钟吾家人,整个西北谁不知道钟吾家啊,在文人士子间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句顺口溜:“州来学昌,钟吾官长,草庐庙堂,一师一望。”

说得便是忻州的州来家,以西北儒学泰斗自居,他家的草庐就是学堂,学子们以能拜入州来家私学而骄傲,而钟吾家能和州来家齐名,自然也是学风鼎盛之家,出了无数的学子和大官,州来家的人偏向于学问研究,钟吾家则是偏向于朝堂做官。

蒋子文能结交到钟吾家的人,他自然高兴,立即把对方奉为上宾,甚至有点狗腿子,几句话间便成了知己。

就在昨日,钟吾金风突然找来了两人,说他被人陷害,差点无法脱身,这个仇他必须报,蒋子文问是谁这么大胆敢害钟吾家的人,钟吾金风便提到了王守文,“都是一群穷棒子,想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自己倒是拿他没什么办法了。”

蒋子文一听,这不正是加深两人感情的机会么,于是便主动说要为对方出气的事,钟吾金风摆了摆手,“不用为兄出手,再脏了为兄的手,你们两人只需要帮忙把我的人带进去,支开旁人即可,打一顿出出气也便是了。”

“谁知道,他们把人带走了,我们二人心里也是担忧着呢,山长大人,是我们二人听信了谗言,可我们绝对没想过把人怎么样的”,两人己经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了。

“人被带去了哪里?”齐学昌问道。

“我们回金风酒楼时见到王守文被他们带去了后院,应该就在金风酒楼里,我们二人当时便去找钟吾金风了,不想让他做的太过分,他让我们二人放心,只是吓唬吓唬王守文的家人,我们后来越想越不对劲,这一晚都没有睡好,山长……。”

“好了,你们回去反省吧。”

两人被带了下去,齐学昌这才看向了王洵异,“需要我帮忙么?季珅和我有些交情,他曾让我对你父照拂一二的。”

“不用了,别再溅了您一身的血”,知道是钟吾家的人出手了,王洵异早己经气坏了,这次他不准备善罢甘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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