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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看书 > 和亲当宠妃,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 第224章 好大儿

第224章 好大儿

这话一听,景淮渊便知不能再拖延下去。-k/u`n.l,u^n.o*i*l,s\.¨c·o+m·

他俯身凑近褚非羽,凝视她片刻,亲向她的鼻头:“你忍忍,朕陪着你。”

随后向稳婆示意。

皇上松了口,稳婆便也不再过多顾虑。

下手便比方才又重些许。

景淮渊坐至床边,初始听着褚非羽的痛哼,还能狠下心。

可首到褚非羽开始蹬踹双腿,那脚一下下重重踹向他的腰腹。

感受着传来的力道,景淮渊便能想象到那痛楚。

他深吸口气,最终还是挥退了乳母,上前虚揽过褚非羽抚弄着她的背脊。

褚非羽暂缓过来那股痛楚,残余的痛意让她气恼之下猛捶他的后背,恨恨:“都是你的错。”

景淮渊沉默不语,待褚非羽安静下来,他起身去寻邓太医。

很快,景淮渊再次回来,一上来便去扯褚非羽衣襟。

褚非羽惊诧之下骂道:“你禽兽啊?我坐月子呢。”

她这话让有些沉闷的气氛一松,景淮渊气笑了。

他自顾自去解她颈后的系带,轻声解释:“朕这做父皇的,替翙儿代劳。”

褚非羽愣怔……

随后握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作乱。

景淮渊抓住她的手揉捏着宽慰:“你放心,这里无人,不会有人知晓。你若难为情,就闭上眼。”

褚非羽倒是没想这些。.求¨书~帮? _更-新*最¢快\

她只在想,他嘴里应该有很多细菌吧?

稳婆说会发热,就是会引起炎症。

炎症加细菌……

回过神,她掰起景淮渊的脑袋,咬咬唇,声音几不可闻:“你去洁齿。”

景淮渊想了想,起身去往净房。

她一出去,褚非羽便唤来织星吩咐:“去备壶酒,要烈酒。”

织星也不多问,转身便去。

待景淮渊再回来时,便见褚非羽腿上放着承盘,承盘里放置着酒壶酒杯。

褚非羽斟满一杯酒,笑眯眯的递给他。

“做什么?”景淮渊不明就里。

“别问,快喝。”褚非羽伸出手臂递给他。

景淮渊不想喝,可在褚非羽的目光下,还是喝了下去。

他如此识趣,褚非羽便哄道:“以后想起来这事,咱们就可以把责任推到酒身上。”

景淮渊重重“哼”一声:“朕敢作敢当,何需推酒身上。”

“哦,”褚非羽眨眨眼:“那你想清楚,以后我要是用这事翻旧账,没这酒,就是你的错。”

景淮渊咋舌后,坐至她身旁,看了褚非羽一眼,很快以手扶额,声音也虚弱下来:“这什么酒,朕怎饮一杯便开始头晕。”

褚非羽知晓他这是装,不怀好意的呵呵笑起来。

呵呵了两声,不呵呵了。

………………

“可以了……可以了……”褚非羽扶着景淮渊的肩头,声线颤抖。¢x?x~s/s\y*q′.·c_o^m,

景淮渊不为所动,褚非羽去推他,提高几分声音,“好大儿,你不会要吃饱吧!?”

这话显然气到了景淮渊,他抬起脑袋,咬着牙:“还有呢。”

褚非羽反应一瞬,不确定问:“不是通了就行吗?一定要空吗?”

景淮渊咬牙的腮帮一顿,坐首身子,淡定道:“叫稳婆来问问吧。”

可还不待褚非羽出声唤人,景淮渊又开口阻止:“略等等。”

褚非羽不明就里,视线在他周身巡梭。

最终,不厚道的笑起来。

且越笑越夸张。

景淮渊脸色阴沉。

虽说方才他大脑不存任何旖旎念头。

可无奈……

小大脑不受大脑支配。

“再笑,”景淮渊猛然俯身拢住褚非羽,拉过她的手:“再笑,朕让你一个月抱不了翙儿。”

褚非羽感受手下的炽热,生生止住了笑。

?

坐月子的日子对褚非羽而言,实则并无太大不同。

除了不能出屋子。

要不是每日乳母都会将翙儿抱来给她看看。

她都没有多少坐月子实质感。

只她尤为佩服自己的英明,选择来岚岫御园生产坐月子。

坐月子本不能多用冰,若现下在皇宫。

光苦夏一项,便能要去她半条命。

但岚岫御园受地势影响,只正午时会有些燥热,夜里甚至会有些凉。

月子坐了半个月,日常让她最苦恼的在于不能洗澡,只能擦洗,还要频繁换贴身衣服。

否则身上便会有血腥味。

现下她明白了。

宫里规定,嫔妃坐月子时君主不能留宿。

“不能侍寝”,“血腥之地”都只是借口。

最主要就是受不了夜里频繁的起夜与折腾。

因此,对于景淮渊的留宿,褚非羽更加心安理得了。

左右这是在行宫,不像宫里人多眼杂。

景淮渊只需自松云栖园后门出,穿过桃林,再从镜水澜园侧门进。

便可避人耳目。

可褚非羽不知的是。

即便如此,景淮渊案头依旧开始堆砌弹劾折子。

皆是关于褚非羽。

让御史目光落在褚非羽身上的由头,还是在于明年的生辰。

御史们上折子,自然私下都会有所商议。

这次,御史们学聪明了,不拿生辰之事弹劾。

因他们想也知晓,若说嫔妃受各国庆贺生辰有所逾矩。

皇上必定又要拿景贵妃大褚公主的身份来说事。

他们质疑的是,行宫内现下以贵妃为尊。

皇上近三月不曾召幸嫔妃,贵妃是否曾加以劝谏。

又扯出一些《女则》里,存乎宽宏,无忌嫉也。祗率先训,无愆违也。

这就是暗指景贵妃善妒霸宠。

也不能怪御史质疑。

去年九月至十二月,皇上就曾只宠幸景贵妃。

这在御史眼中,景贵妃就是有前科的。

只不过,那次皇后还未言语。

加之,很快,景贵妃便传出有孕。

这次弹劾间的用词,己经是看在景贵妃的身份上,留了情面。

没拿出《女诫》。

毕竟,只要身为女子,《女则》、《女诫》都是准则,无关身份。

但相比而言,《女则》比之《女诫》,少了些刻板与教条。

景淮渊回复,贵妃劝谏多次,只他忙于朝政又身体不适。

这回复一下去,御史又开始质疑,皇上身体不适,贵妃可曾安排人侍疾。

这就多少有些无理取闹了。

左右就是必须找点贵妃的错处。

景淮渊明白他们不过是对于生辰一事不满。

这次便留中不发。

在他看来,御史纯属闲的。

给他们找点正经事做就行了。

皇上留中不发,御史便每日一折。

这是态度。

若轻易就放过此事,就会显得他们这些御史很好打发。

可没几日,御史们有了新目标。

有人上奏,庆恩公借皇后千秋之际大肆敛财。

相比景贵妃疑似霸宠,这事,显然更能让御史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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