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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西北基业四

在城门乱战,悬门坠地之前,可萨亥带领的先锋队早就一马当先奔入城中。?兰_兰+闻^学_ ?已?发¢布+最`欣¨蟑!踕+这位素来以谨慎沉稳着称的前锋统领,此刻凝眸如猎枭般扫过城头箭雨发愣。

。。。。。。

方才夺门冲锋前,他的左手下意识摸向腰间刻满战功的狼头弯刀,这是可萨巴图亲自赐予的佩刀,亦是此次攻占营州的将令象征。

"辅军上前!"

他的怒吼撕裂天空,一千名辅助人马立即从队伍中冲出。这些精壮汉子扛着浸透水的厚木板,在箭矢呼啸中弯腰疾行。

有人被流矢射中后心,扑倒在地时仍死死抱住木板,有人腿部中箭,却咬着牙单腿蹦跳着将木板架在壕沟上。

可萨亥握紧缰绳,看着首排木板刚刚搭稳,便抽出弯刀继续下令:

"前锋队,随我冲!"

两千步军如黑色浪潮般奔涌向前,铁蹄踏碎夜露,扬起的尘土与血腥味混作一团。可萨亥一马当先,锋利的弯刀在火把映照下划出寒光。

他们将迎面射来的箭矢纷纷格开,当城门在吱呀声中缓缓洞开时,他瞳孔骤然收缩,这比原定计划提前了半炷香时间,是陷阱还是内应得手?

但容不得他细想,身后的士兵已发出震天呐喊,裹挟着他冲进那道黑暗的城门缝隙。

悬门坠落的瞬间,可萨亥本能地俯身避过擦着头皮掠过的铁索。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回头望去,只见悬门如巨兽利齿般将队伍拦腰斩断。

六百前锋队员与他被困城内,而一千四百名将士则被隔绝在城外,他们愤怒的吼声撞在厚重的城墙上,又被城头落下的檑木声淹没。

"整顿队形!"

可萨亥用刀背猛击身边慌乱的士兵。

"沿着环城道推进!"

他知晓营州城防的精妙,进城后便是一道三丈高的夯土墙,墙下环绕着注满污水的壕沟,唯一的通路只有狭窄的环城道。

此刻南北两个道口已被营州军抢占,弓箭手的箭雨如乌云般压来,可萨军的盾牌手立即结成龟甲阵,金属碰撞声与士兵闷哼声交织成残酷的乐章。

"首领,我们被困住了!"

副手的嘶吼中带着恐惧,可萨亥却冷静地甩掉刀上的血渍,凝眸扫过城头的辘轳装置,那是升起悬门的关键。

只要能夺取城墙控制权,城外大军便能长驱直入。他突然想起临行前可萨巴图与众将提及过:

"营州城防看似严密,实则弱点在东门悬门。若能升起悬门,便是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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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令!"

他跃上路边石礅,弯刀直指城头。

"分两队,一队佯攻南道口,一队随我夺城墙!"

六百士兵立即分成两拨,佯攻的队伍发出震天喊杀声冲向南侧,吸引了大部分箭矢。

可萨亥则带着三百精锐,贴着城墙根疾行。当他们逼近城墙下的死角时,城头突然传来梆子声,滚烫的金汁倾泻而下。

"举盾!"

可萨亥的喝令被惨叫声淹没,前排士兵的盾牌瞬间被烫穿,皮肤与金属黏连的糊臭味令人作呕。

但训练有素的前锋队并未退缩,有人踩着同伴的尸体搭成人梯,有人用绳索勾住城垛强行攀爬。

可萨亥挥刀砍翻一名试图推下木梁的营州士兵,踩着尸体跃上城墙时,终于看清城门洞内的景象,最后几名抵抗的营州军正在与可萨伏兵厮杀。

他们的长枪早已折断,却仍用断刃和拳头拼死搏斗,直到被弯刀刺穿咽喉。鲜血顺着台阶流淌,将悬门的绞盘染成暗红色。

可萨亥的狼头弯刀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寒光,刀背重重磕在身旁什金的盾牌上:

"带你的百人队守住南道口!那茶,北道口交给你!"

他的声音裹着血腥气,每一个字都像钉入木板的铁钉般沉重。

"放一敌通过,提头来见!"

什金张了张嘴,望着狭窄环城道尽头如潮水般涌来的营州军,握盾的手微微发颤。但当他瞥见可萨亥眼中燃烧的杀意,立刻转身嘶吼:

"列盾墙!长矛手在后!"

一百名可萨军士迅速变换阵型,盾牌碰撞声如同闷雷炸响,前排士兵的皮靴深深陷进浸透血水的泥土里。

那茶的百人队情况同样危急,营州军的长枪如林般刺来,最前排的可萨士兵惨叫着被刺穿胸膛,鲜血顺着枪杆喷溅在同伴脸上。

"稳住!投矛!"

那茶扯破嗓子大喊,二十余根长矛破空而出,逼得敌军暂时后退。

但他知道,这样的防御撑不了多久,冷汗顺着后背流进裤腰,心里暗暗祈祷可萨亥能尽快打开悬门。

可萨亥握紧腰间的狼头弯刀,转身面向仅有的四百精锐:

"跟我冲!提起悬门,便是大功!"

四百人齐声呐喊,踏着同伴的尸体冲向登城道。狭窄的坡道上,盾牌与盾牌相撞,铁靴与石阶摩擦,扬起的血雾在火把映照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与此同时,城内十七名潜伏的可萨军士如同毒蛇出洞。他们分散潜入民居,将浸透桐油的麻布塞进屋檐下,火折子点燃的瞬间,冲天火光撕破夜幕。*y_d¢d,x~s^w?./c_o?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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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浓烟遮蔽了半个营州城,守夜百姓的哭喊声与烈焰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让本就紧张的战局愈发混乱。

城外可萨大军的攻势如潮水般展开,木梯一架接一架搭上城墙,弓箭手排成三列,箭矢如乌云蔽日般射向城头。

"压制射击!"

随着一声令下,营州军的反击被暂时压制,更有可萨军推出特制的鞘朝车,巨大的撞木裹着铁皮,每一次撞击都震得城墙簌簌掉土。

飞云梯顶端的精锐士兵戴着面罩,借着绳索荡上城垛,与守军展开白刃战。

城墙上校尉高建抹了把脸上的血污,望着城下如蚁群般的敌军,心中涌起一阵寒意。

此前几天可萨军的试探性进攻堪称儿戏,偶尔的佯攻和零星箭矢,让营州军渐渐放松警惕,甚至有人嘲笑敌军怯于攻城。

但此刻的攻势完全是两副模样,每一波冲锋都伴随着死亡的怒吼,每一件攻城器械都带着破城的决心。

"滚木礌石,给我砸!"

高建嘶吼着,声音在箭雨中几近破碎,滚烫的金汁从城头倾泻而下,可萨士兵的惨叫声中混着糊臭的气味。

但敌军依旧前赴后继,有人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攀爬,有人用盾牌挡住箭矢强行推进。

可萨亥的四百人终于冲到目标城墙,登城道上,营州军的檑木巨石如雨点般落下,前排士兵瞬间被砸成肉泥。

但他们毫不退缩,踩着血肉模糊的尸体向上冲锋,可萨亥的肩头被流矢射中,他却浑然不觉,挥刀砍翻一名守军,踩着尸体跃上城墙:

"快!升起悬门!"

然而营州军的增援远比想象中迅速,号角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身着铁甲的精锐部队如黑色洪流般涌向东门。

原本被压制在环城道南北两端的守军也得到支援,开始发起反击,可萨亥回头望去,什金和那茶的百人队已经死伤过半,防线摇摇欲坠。

而进城的四百可萨军,正被如潮水般涌来的营州军步步逼退,最终被死死压在东城门处,如同困在铁笼中的野兽。

东城门城墙上,校尉高建的陌刀在火光中划出凛冽弧光,刀身凝结的血珠随着每一次挥砍迸溅而出。

他扫视着城道下四百余名敌军,嘶哑着嗓子喊道:

"檑木准备!弩弓上弦!"

震耳欲聋的回应声中,他感受到脚下城墙因鞘朝车的撞击而剧烈震颤,这让他愈发确信可萨军的真实意图,他们想要打开悬门,放城外大军长驱直入。

"把辘轳绳索给我砍断!"

高建一个转身,朝着负责城防器械的什长吼道。那名什长愣了一瞬,手中斧头却丝毫未停,利斧重重劈在缠绕辘轳的碗口粗麻绳上。

木屑纷飞间,绳索应声而断,原本微微撬起的悬门轰然坠落,激起的尘土让附近的可萨军发出失望的怒吼。

登城道口处,营州军凭借地势之利,将一波又一波冲锋的可萨军打退,虽然一度被零星敌军冲进城窠,但营州军还是抵住了。

陡峭的石阶上铺满尸体,鲜血顺着缝隙蜿蜒而下,在夜色中宛如一条暗红色的溪流。

"稳住!别让他们再上来!"

高建一边大喊,一边用陌刀将一名刚探出头的可萨士兵劈落台阶。他的手臂因持续战斗而酸痛难忍,但心中的警惕却丝毫不减,可萨军的攻势太过执着,定有后招。

果然随着一声尖锐的呼哨,几架飞云梯突然从城墙侧面荡来。梯顶的可萨箭手戴着铁面,借着惯性跃上城头,手中短弩连发,瞬间射倒数名营州军士。

高建瞳孔骤缩,大喊:

"弓箭手!压制侧面!"

然而已经晚了,可萨军借着这波突袭,如潮水般涌上登城道口。

一名可萨勇士挥舞着弯刀直冲高建而来,刀锋带起的劲风刮得人脸一寒。高建侧身躲过,陌刀横扫,刀刃精准切入对方肋下。

温热的鲜血喷溅在他脸上,还未等他擦拭,又有两名可萨军从左右包抄过来。他怒吼一声,刀光霍霍,硬是在密集的攻势中劈开一条血路。

高建的勇猛很快吸引了可萨箭手的注意,城头火把映照下,他手持陌刀浴血奋战的身影格外醒目。

"杀了那个猛人!"

可萨军中有人大喊,刹那间,数道寒光破空而来,高建本能地举刀格挡,却忽略了背后的威胁。

"校尉小心!"

亲卫的惊呼声中,四支利箭几乎同时侧着插入高建的后背,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手中陌刀"当啷"落地。

他踉跄着向前扑去,跪倒在满是鲜血的城砖上。可萨军见状,发出兴奋的嚎叫,数人举着兵器冲了过来。

"保护校尉!"

亲卫们也红着眼睛扑上前,盾牌相接组成防线。他们用身体死死护住高建,一边后退一边抵挡。

一名亲卫被弯刀砍中手臂,却咬着牙将高建架在肩上,朝着城垛方向退去。城砖上拖出长长的血迹,在摇曳的火光中格外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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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城垛后,亲卫们将高建轻轻放下。他的嘴唇已经发紫,后背的箭杆在夜风里微微颤动。

"城。。。城门。。。"

高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手指还试图指向悬门方向。亲卫握紧他的手,强忍着泪水说道:

"校尉放心,只要我们还有一人在,就绝不会让可萨军打开悬门!"

城头的喊杀声依旧震天动地,可萨军的攻势如汹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而高建这位一直坚守在城墙上的校尉,此刻却只能躺在城墙上,听着战友们的怒吼,感受着伤口的剧痛。

他心中满是不甘,却也清楚自己现在出去不仅帮不了大家,反而会成为累赘,虽说一时死不了,这圭圣军支援的铠甲确实坚韧,但是看着涌来的敌军,高建急得不行。

聂超彬踏着满地的碎盾片与断箭冲向东城门,甲胄缝隙间渗出的血珠混着汗水滴落。当他瞥见城砖上倒卧的高建时,一时有些意动,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妻侄。

此刻高建后背插着四支箭,虽然铠甲暂时保住了命,但血正顺着城砖凹槽蜿蜒成河。

聂超彬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再未低头看一眼,因为他知道,此刻任何分神都可能让整座城池万劫不复。

"听令!"

聂超彬的吼声撕裂战场的喧嚣,陌刀狠狠劈在身旁的城垛上,溅起的火星照亮他充血的双眼。

"火箭手,烧飞云梯!燕尾炬,砸鞘朝车!弓箭手,给我把城内的贼寇钉死在地上!"

他的声音因嘶吼而变得沙哑,却带着令人战栗的威压。

一名浑身浴血的什长踉跄着靠近:

"将军,檑木快用完了!"

。。。

"把城墙上的石灯台拆下来!"

聂超彬头也不回。

"就算用城砖,也要把这些畜生砸下去!钩将手,给我把长木梯掀翻!弩手立刻去马面,射杀城外箭阵!"

命令如旋风般传递开去,火箭手们将浸满桐油的麻布绑在箭尾,火把点燃的瞬间,夜空划过数十道赤红火痕。

四架飞云梯轰然起火,攀爬的可萨箭手发出惨叫,有的被火焰吞噬,有的慌乱跳梯摔成肉泥。

负责投掷燕尾炬的士兵们憋足了劲,带着倒钩的燃烧物如流星般坠入城门洞,鞘朝车瞬间被浓烟笼罩。

正在奋力劈砍悬门的可萨大力士被浓烟呛得涕泪横流,踉跄着退出来时,迎面砸下的檑木和石灯台将他们砸成肉酱。

城台上溃散的弩手们迅速就位,腰张弩、臂张弩接连发出"咔咔"的上弦声,床弩巨大的弓弦被绞盘缓缓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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