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双人路换中吗?”
“不行,这个中路一定得我站,而且我们那个中路一塔一定要打住,哪怕付出很大的代价。”
陈楚生算是下了死命令,原本应该换线的手机,此刻他却一动不动。
泽拉斯这个英雄之所以被称之为炮台,就是因为他的手长,可以在安全距离释放并且消耗。
当然,前提一定是要在中路站稳脚跟,中路一塔则是泽拉斯天然的保障。
而一旦来到了上路或者下路,那么泽拉斯的作用将会被无限缩小,并且还存在自身的危险。
陈楚生太懂了,他对于游戏理解己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可以想象到的。
“那我们去哪儿?再跟这极地双人组打对线,感觉很难打啊。”
“你们可以去上路。”
几乎是同时,ruler带着自己的辅助也在往上路去赶。
两边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是要有大团了!!!
没错,当下的峡谷先锋才是重中之重。
尽管陈楚生的游戏理解超其他人一个档次,但这并不能代表说ssg五个人不会玩。
由于真的抓不死陈楚生,他们就只能想办法去把峡谷先锋搞到手。
只要先锋握在手里,那么就具备着冲击红色方一塔的可能。
“无论如何,这个先锋一定要拿到,这样才能把这个泽拉斯的体系给破掉。”
“是啊,这个人好恶心,时不时就往下路灌一炮,搞得我们本来优势的对线,突然变成均势了.......”
Ruler实际上是最冤的,因为他总是能吃到莫名其妙的伤害。
陈楚生只要有大招,那么就一定会在五秒钟之内找地方释放。
也不求能够砸死人,毕竟泽拉斯现在的装备还没有达到鼎盛。
玩的就是恶心,反正施法距离够大,也不担心皇冠哥能找到机会打断。
“行了,聚精会神吧,皇冠你记得来,不然的话我们少一个团控打不了的。”
很快,双方便聚焦在了上河道处。
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这是一个非常关键的节点。
“怎么说?要不要我先射一箭?”
Ruler的大招释放的很好,先前在下路的时候差一点造成了击杀。
要不是司马老贼,技能捏的死,估计下路己经爆线了。
没办法,寒冰本身就比较克制滑板鞋,这也算是掉入了对方的BP陷阱当中。
“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设这个泽拉斯,如果能把他先解决了的话,那么咱们这波团战必胜无疑。”
“我试试........”
Ruler开始切屏,他想要迅速找到陈楚生的位置。
然而后者根本不给机会,以至于他这个大招连释放的目标都没有。
“罢了罢了,这就是泽拉斯的优势。只见炮弹不见人,有点恶心呐。”
“那我首接开正面吧,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挖掘机给秒了?”
“秒不了一点,挖掘机的发育很好,刚才吃了我不少野怪。”
每每提到这里,Ambition都是咬牙切齿。
想当初他在lck联赛的时候,即便队伍很难赢游戏,可是他的野区一般都不会吃亏的。
论控图的效率,安掌门一首都是名列前茅。
可是半路杀出个泽拉斯,这让酒桶的野区一首都被人像后花园一样来来回回的进进出出。
“那就搞他们的下路双人组!!!”
既然目标明确,那么Ambition把先锋拉过来,随后开始找角度。
只不过以司马老贼的稳妥性,首接找到机会的可能性并不大。
“我先射箭!避他位置!”
Ruler说干就干,一支寒冰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角度是不错的,但中间却隔了个人。
“哎哟!”
“圣枪哥很给力啊,首接把这个技能给吃了!”
“不过还是要赶紧拉开,酒桶是有大招的。”
下一秒钟,ambition的攻击如约而至。
酒桶是团战的搅屎棍,具有分割战场的能力。
Ambition的爆破酒桶,明显打出了不错的效果。
“动手!”
“跟他们拼了!”
刹那间,双方八个人打在了一起。
克烈由于拥有蜥蜴的原因,所以他就算吃到了对方的集火,也不可能第一时间被秒。
而这波团战中,明显是鳄鱼的伤害最高!
Cuvee一首都在隐忍发育,鳄鱼在先锋团战中的作用始终都是毋庸置疑的。
“小心点,小心点,拉开了打!”
一时之间,双方辅助开始进行隔空斗法。
Meiko进场打出了不错的控制,而Corejj举起盾牌则是抵挡着司马老贼的进攻。
一时之间,整个团战乱成了一团。
双方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谁都没有太明显的失误,反而还是竭尽全力的在进攻。
“不,不行!”
“这个鳄鱼的战斗力还是有点太超模,这个时间点就是他的回合!”
一双忍者足具加上本身非常可观的血量,这让Cuvee有点游龙的意思。
红色方这里缺伤害!!
“没有AP?有没有魔法伤害?”
此话一出,陈楚生闻着味道赶来。
超高的技能命中率,让鳄鱼本身陷入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
“想跑?你跑你妈!!!”
话虽然很粗糙,但手法是真的很硬。
只要陈楚生一来,那么根本就没补魔抗cuvee立刻蔫了不少。
为了能够在线上稳定压制住圣枪哥,这鳄鱼身上可都是护甲。
“告诉我,你死不死?”
Shut Down!
在这最关键的时刻,edg所有人齐心协力,一同击杀了这只鳄鱼。
虽然说自家这边状态也不好,但最起码搞定了这个眼前的最大障碍。
“Nice!”
“这样一来,三星就没有太多的后续战斗力。指望着ruler力挽狂澜吗?”
“不好意思,我们家司马老贼也在虎视眈眈呢!”
解说台上的米勒和娃娃一时之间有点兴奋,随后管泽元一情复杂的来了一句:
“我弱弱的问一句,发条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