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修炼者来说,暂时失去视觉,其实对他们战力的影响,并不会很大。
只不过,强者相争,一丝一毫的差距都是致命的。
刘阳突然失去了视觉,乌婆婆才不相信,他不会受到影响呢。
“想不到,你居然是一位星官!之前的两根金针,其实是你炼化了无数年的,特殊星光吧?”
刘阳冷笑了一声,他伸手一点,天地之间猛然光明大涨,九天之上竟是一口气,浮现出了十枚太阳!
太古洪荒,十日耀空的场景,猛然浮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这样的神通,简直就是令人不可思议。
“天道在,公然的帮他!”
刘阳的手段,显露他对法则的理解,已经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但,就算是如此,可许多大能人物也都确定,如果不是天道的默许,他也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他这是利用时间法则,从太古时代,将十日耀空的虚影,给投影了过的。
这是绝对逆天之事,居然没有引起天道意志的反弹,足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乌婆婆心中顿时一沉,她担心的不是刘阳,而是自己这个,其实已经死在了过去时空的人,竟是被这一片天地的天道意志,如此的厌恶。
天要杀她,哪怕是乌婆婆这样的大能人物,心中也是充满了惴惴与不安。
“你怕了?”
刘阳轻笑了一声,十颗太阳同时光华大放,无尽的光明法则,向着刘阳的眼眶里汇聚而来,竟是临时的给他弄出来了一对,法则之眼!
无尽璀璨的光华,从刘阳眼睛里迸射出来,这一刻的他,竟是如同一尊太阳之神,绽放出了无法想象的惊天魅力!
“杀!”
下一刻,刘阳轻笑着,断喝了一声,他的身体猛然无视了时空的阻隔,无视了乌婆婆身周补下的防御,直接一拳轰在了她的身上。
“你无耻!”
乌婆婆猛然喷出一口鲜血,她顿时愤怒的咆哮了起来。
这一瞬间,她所布下的法则结界,竟是完全被刘阳所无视了。
令她无法接受的是,这绝不是因为刘阳的强大,而是因为自己施展的法则,受到了这一方天地意志的压制!
恍惚间,乌婆婆想起了了,刘阳似乎还有一个外号,那就是,天道的走狗!
之前,她还对此嗤之以鼻,觉得天道意志不会那么无聊。
可现在,她却是惊恐的发现,这个时代的天道,明显比她们那个时代,自我意识觉醒了太多!
“死到临头,何必怨天尤人?你该做的,只是安心上路而已!”
刘阳大笑了一声,他身上沐浴着天道法则的光辉,五十柄法则凝聚的长剑,威能前所未有的强大。
与其他的修炼者不同,刘阳心中对于天道意志,尤其是对于命运,他几乎是没有什么排斥的。
他甚至觉得,那些可笑,可怜,可悲,可泣,可钦,可佩的逆天之人,他们所做的所说的,其实都是天道意志让他们说的!
那不是真正的逆天,而是天道意志,在推演!
故而,他自然而然的,被天道意志所看重,尤其是当他出手,对付那些逆天之物的时候,更是会获得巨大的天道加持。
“想杀我?就凭你?”
乌婆婆早已是暴怒如狂,她无法接受,这一片天地的意志,居然如此迫切的想要击杀自己。
既然对方那么想,那她不但是不能死,还要击杀了刘阳,来证明天道意志的想法,是多么的荒唐与可笑。
“轰!”
下一刻,大衍剑阵轰然成型,四十九柄法则长剑,爆发出了无法想象的恐怖威能,无穷无尽的剑道变化,死死的将乌婆婆缠住,让她再有手段也无法施展。
“破!”
但,这样的劣势只是一瞬间,只听乌婆婆一声怒吼,五十柄法则长剑,包括那柄遁去的一,竟是齐齐化为了虚无!
乌婆婆竟是靠着她自身的法则,将外界的天地法则,都给驱散了!
“夺命境,第九重,最巅峰!”
随着乌婆婆真正全力爆发,将自己所有的实力都给展现了出来,刘阳顿时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
哪怕是在时间长河中,也是一阵阵的惊呼声四起。
如此强者,真的是纵横多个时代,足以碾压一切!
像是乌婆婆这样的强者,她已经完全的如同神灵一般,可以轻易的屠灭诸多的时空与文明,而不会让她自己,沾染上任何的因果。
她已经强的,有些超出天道法则的,限制范围了!
如此强者,如果是在她自己的时代,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将刘阳彻底灭杀!
哪怕是在这个时代,她受到了天地意志的疯狂压制,可她还是轻易的,就破去了刘阳的大衍剑阵!
而且,她这还不是对剑道本身的破解,而是凭着蛮力,将一切的法则,都给驱散了!
“好强啊!”
刘阳轻笑了一声,他的脸上有赞许有惊叹,可那一股如看死人一般的神情,却是没在一丝的改变!
“我会用出特殊秘法,隔绝天道意志,对我的压制!十个呼吸的时间之内,我将会爆发出,自己的真实实力!”
乌婆婆看到刘阳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她顿时一阵无名火起,突然冷冷的说道:“你猜一猜,十个呼吸的时间里,我可以杀你多少次?”
“轰轰轰!”
下一刻,九天哀鸣,无数人惊恐的抬头看去,只见漫天的黑色暴雨,突然倾盆而下,似乎是在悼念什么悲痛的事情一般。
“天哭!法则绝迹,时间崩裂,万物难安!想不到,乌婆婆多年前真身死去,她的境界就此停滞不前,可她的神通,竟是已经恐怖到了如此地步!”
“看来,她对于自己真身陨落,无法真正的降临于后世天地,早就心存不满了啊!”
时间长河之中,许多古老而强大的存在,都是忍不住发出了感叹。
昔年人族乌婆婆,也是一位横行无忌的无上天骄,直到她被人设计伏杀,苟活在时间长河中,这才渐渐的低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