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阻挡同时四下观瞧,只见自己这边的武士已经牺牲十有八九,而木婉清与阿紫都无奈的加入了战斗,而那些胆小的侍女们多数也是吓得昏厥过去,有的更是惨死在那些人的刀下。
而对方也是死伤了将近过半的人数。
见此场面,赵牧忽然高喝一声,“萧壮士,暂且不要动手了!”
萧明礼不知其理,站立后,竟是气喘吁吁,身上也是刀伤无数,身边死伤更多壮士,已经血流成河,惨状不可言表。
“你还有何话要讲?”他仍是凶光毕露,很不死心,手中宝刀上还在滴着鲜血,好不骇人。
赵牧微微一笑,忽然迅速出击,转瞬间将自己身边的武士点中要害,竟是都动弹不得,也都无法讲话。
萧明礼更是不解的望着他,“你将自己的人制住,这是何意?”
“在下身份特殊,不便多说,更是不想看着有人再死伤下去,我也无意娶萧玉红为妻,这就奔着雁门关离去,你如今罪祸不小,这里人你如何处理,我自是不管,个行方便就是了。”赵牧望着那些聘礼忽然道,“那些财宝你拿回去,就当做是补偿了。”
“哼!你是何人对我无关紧要,那些皇帝的财宝我萧明礼不稀罕,只是想与我的表妹在一起就好,这些你的活口吗!”他话语毕,便将他们一一斩杀,包括那几名侍女,“我想我们都不希望他们活着,对你我都没好处,这些钱财你拿走!”
说完,萧明礼便赶紧吩咐人处理现场。
见识了赵牧的武功,萧明礼知道他就是想杀死所有人也是轻而易举之事,完全不用耍手段,自然也是深信他说的一切。
“这些珠宝他们不要,我们也无需浪费了!”阿紫笑道,竟是看惯了死伤,毫不惧怕。
“轿子吗,过关的时候还是有用的,我可不光是想要坐着它的!”木婉清也是细心的想着闯出营门的办法,彻底脱离辽国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赵牧将两辆拉着珠宝的马车连在一起,自己骑着黑玫瑰,而阿紫赶着那有珠宝的马车,而木婉清驱赶那顶带着花轿的马车徐徐前行。方向却是雁门关了。
回眸那刻,萧明礼还在与人清理地面的死尸旌旗,鼓乐等,更是将那些马匹牵到林子里面去了,一些壮士还在清理明显的血迹。
赵牧还在为那些死去的契丹武士感到惋惜,只是清楚,他们不死的话,自己的行为会暴露,而萧明礼更是要背负更大的罪责。
他更是觉得萧明礼是一位仗义之人,他完全可以销毁他们自己的痕迹便溜之大吉,可是却是还为赵牧他们逃离做掩护,争取更多的时间。
赵牧也是期盼他可以与那个萧玉红可以如愿以偿在一起。
离开后,赵牧才找到人,雇了三名车夫,而木婉清与阿紫刚好可以坐在那宽大的轿子里了。
一路上,赵牧也是一直想着各种说辞,到了第一道营门,赵牧依然昂首坐在黑玫瑰上,一副气定神闲。
那些守门官见此,有一名首领上前询问,“请问,您这是要出门吗?”看着这样的轿子和马车知道地位不低,自然不敢小瞧。
“我乃南院大王赵清,今日与郡主和未婚妻子去边塞走走,还不赶紧让开道路?”赵牧拿腔作调的,很是有派头。
那些人知道南院大王,更是知晓要娶妻之事,只是不知要出去到边塞之事,可也不敢多问,更是有些疑惑为何没有带着一干随从。
“小的该死,未曾见过南院大王,还请您见谅,您请!”那人嬉皮笑脸半点也是不敢怠慢了,不住的点头哈腰。
走出去百余丈,阿紫不仅掀开轿帘呵呵呵的大笑,“我们今日返回中原,不想竟是如此风光!还弄了个花轿回来,这些守门的废物们更是半点都不敢阻拦,真是有趣!呵呵!”她还不住的瞧着木婉清。
“平安最重要,前面还有两道营门,我们现在还没脱险呢,萧玉红那边迟迟见不到迎接的人,一定会警觉的!”木婉清提高了嗓音提醒,面庞上可是没有阿紫那么轻松。
“是了,我们再快些!”赵牧催促着那几名赶车的车夫,也是觉得木婉清说的没错。
几名车夫都是赵牧挑选的宋人,故此不担心他们会生事。
眼看第二道营门就在眼前,而守卫在此的是副统帅耶律莫义,他职位显赫更是凡事亲力亲为,故此过此门,赵牧略有担忧。
“南院大王不是去萧氏一族那迎接未婚娘子吗?如何来到了边塞之处?”耶律莫义果然在,而且直接上前打招呼,更是透着诸多的疑虑。
“本王已经将萧玉红接回,正与端福郡主在轿子里说话,她想出嫁前去边塞瞧瞧,故此也将一干侍卫放置在皇城,免得旁人看了太过张扬。”赵牧一抱拳,脸色分毫不露声色。
“原来如此,有大王您一人顶过千军万马,那些侍卫都是摆设而已,何足惧哉呢。”他望着两车拉着珠宝的马车只当是带着的日常用品,也是没敢多问。
“是否需要我们派人护送一程?”他这句话都是奉承的意味了。
“不必劳师动众,我们转转就返回,天黑前一定进驻皇城呢。”赵牧有意如此说。
“如此您赶紧出发吧,免得耽误了时辰可不得了。”耶律莫义一挥手,命人赶紧打开城门。
赵牧一抱拳,车马便缓缓而过。
看着被甩在后面的营门,木婉清拍着胸脯道,“还有最后一道营门了,但愿不会出现岔子。”
“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做的几乎天衣无缝…….”阿紫说到这,仍是想起木婉清之前所说的话,那个可是无法掩盖的事情,竟是也脸色微变。
果不其然,萧玉红的驻地事先也是有时间安排的,久未见赵牧他们前来,便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时辰,派人前去打听,仍是无有动静,便飞鸽传书皇城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