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秘密的密室里,木婉清与阿紫被绳索捆绑着,这里房间很是狭小,每一道墙壁都是十分厚重,更是隔音,一日三餐都是李秋水的贴身侍女送来,虽然不是精美食品,还算不错,只是没有人身自由罢了。
“夫君这次营救失败,一定会更加艰难了!”木婉清很是担心的说道。
“恐怕他知难而退,就不再管咱们了!”阿紫还在打趣的笑笑,同时身后的手一直动作着,这次转移,让她有了机会活动手腕,将暗藏的小匕首取出来,一点点割着绳索。
“夫君才不会如你说的那样呢,就是千难万难,他也会来搭救咱们的,只是,他不要有危险就好。”木婉清反而倒担心起赵牧来了。
“咱们都自身难保了,还惦记你的夫君,不如我们投靠了这里,嫁给这里的大将军,你说威风不?”
“阿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开玩笑!”木婉清撅着小嘴,不想再与他说话。
此刻,身后的匕首很快就要割断绳索了,阿紫更加来了兴致,“我可没开玩笑,我嫁给赫连铁树,你嫁给云中鹤,怎么样?”
“阿紫!”木婉清恨自己无法捂住耳朵,否则一定不听她胡扯了。
阿紫洋洋得意,估计现在是每日黄昏送水的时间了,身后的绳索只要轻轻一挣就可以摆脱,可是她还要做最后的伪装,就是木婉清她也没有告知。
“喝水了!真是麻烦,天天还要伺候你们二位!不过你们长的……”两名侍卫走进来,一人手里拎着水桶,一人拿着舀子。那人话语还没说完,已经被阿紫的毒针穿透喉咙而亡。
另一家伙刚反应过来,拔腿就要跑,两枚毒针同时射向他的后脑,死的也是无比凄惨。
阿紫笑吟吟的瞧着他们,然后将木婉清的绳索解开。
“阿紫,你竟然弄断了绳索?!”她还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
“喝点水,然后将他们的衣服换上,这次不用劳烦你的夫君来搭救了。”阿紫说完,胡乱喝了些水,便开始脱那侍卫服饰。
木婉清也是如法炮制。
换好衣服,她们拿着水桶和舀子便低着头往外走。
“喂完水了?”外面的侍卫高声询问。
木婉清与阿紫不敢搭话,频频施礼。然后转身就走。
“他们两个,今天怎么变成哑巴了,莫不是被那窃贼给吓得吧,哈哈哈!”那人带着嘲笑,还瞥视几眼走远了的二人。
半炷香后,小兰拎着食盒缓步走来。
“你们幸苦了,还没吃饭呢吧?”她微微一笑。
“我们没有那么好命,得她们吃完,我们才能换岗呢!”他一副抱怨的口吻。
小兰可不想听他们抱怨,“开门吧,我把饭菜给她们送进去。”
那人懒洋洋的走向大门,打开房门。
此刻,赵牧就在不远处的树上瞧着,只是还没有轻易出手。
须臾,小兰惊慌的从里面跑出来,“她们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她大声的嚷嚷。
那几名侍卫也向里面跑去,很快就出来,“刚才那两名送水的是她们,快追!”尽管十分惊慌,他们还想及时弥补错误。
赵牧见此好不欣喜,就要奔着她们逃跑的方向追去,就在此时,李秋水以及三大恶人率领二十几名御林军刚好来到这里。
也是赵牧高兴之余放松了警惕,一些细微的动静被李秋水听到,她望向树上,发现了藏匿的黑衣人。
“那里有人,给我拿下!”李秋水高声呼喊,简直震天响。
云中鹤一直在养伤,因此三大恶人跟来,见此机会纷纷跃上树去,想要立功。
赵牧不等他们站稳,便推出去一掌,使出了八层的功力,这样的气势足以另他们三人惧怕。
都又跃下树来躲避这致命的一击。
赵牧眼看周围聚拢的人越来越多,而有一波人已经去追赶木婉清她们去了。
他不想立马脱身,如果在此缠住李秋水她们,起码可以另那二女相对安全一些。
“看你刚才的身手,应该就是赵牧吧?”李秋水冷冷的询问。
赵牧不想回答,只想让他们自己去猜测,落到地面,首先攻击三大恶人。
听李秋水如是说,三大恶人多了几分忌惮,尽管这里人马众多。
段延庆使出大理的一阳指,而南海鳄神岳老三举着鳄鱼剪上下翻飞,叶二娘配合他们,柳叶刀将漏洞弥补,竟是将赵牧困在当中。
赵牧微微冷笑,根本不惧他们,就算云中鹤在此,四人合力,也不放在眼里。
百步飞剑的功力发挥到七层,更是将掌力当做剑使用,气势宛如流星,就算他们做的再天衣无缝,只是内力与赵牧相去甚远,故此根本困不住他。
段延庆的一阳指被轻松化解,而岳老三的鳄鱼剪也险些脱手,他们更加断定,他就是赵牧。
叶二娘的柳叶刀尽管伶俐,只是力道差好多,与赫连铁树那样的还可以较量,遇到赵牧这样超一流的高手,便只是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
见三大恶人不敌,那些侍卫一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
“赵牧,你武功果然出神入化,不过今日你必定难逃此地!”李秋水恶狠狠的说着,仍是没想出手。
赵牧依然不答话,只想给那二女多创造有利的逃跑机会,双掌前后轮番攻击,那些侍卫们根本不堪一击,很快便打的在地上东倒西歪的,只是都受些轻伤,赵牧也并未想要他们的性命。
段延庆等脸面过不去,举着钢杖又冲上来。
“小子,看我岳老三鳄鱼剪的厉害!”眼眸瞪得如铜铃,语音更是如洪钟,双手恶狠狠的挥动着鳄鱼剪。
叶二娘不说话,仍然是扮演补缺的角色。
“你们四大恶人胡作非为,今日好好教训你们!”赵牧说着右手少商剑与左手的少泽剑同时激发出去,力道在空中划出刺耳的声响。
“这是……六脉神剑?!!”段延庆也算有些见识,见如此强大的攻势袭来,不仅很是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