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这个皇帝,根本没有任何的威严可言,手下的那些大臣对于他的旨意,阳奉阴违不说,有的甚至是当面顶撞,好几次弄的他下不来台。
若只是这些也就罢了,关键是还有其他一大堆糟心的事情。就比如铁林军,当初北蛮可是答应帮忙,但临到事前却反悔了,如今数千人正朝着京城杀过来,想想就让人头大。而南胡那边,也让人不省心。当初王刚带人北上的时候,南胡那边派出数万人出城阻击,这些人在被击败之后,并没有撤退,而是进入到了大周境内,准备等南胡大军抵达后,前后夹击,来一个瓮中捉鳖。对于这些人的想法,王刚也猜到了一些,但他并没有当回事,还是夺取了城池。王刚的想法也很简单,只要夺取了城池,赵寒再派人渡河,便可以将这几万南胡人困住,到时候,这些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然而,谁能想到,在夺取城池没多久,赵寒便出事了,这完全打乱了王刚的计划,他也只能守在城池内。那些待在外面的南胡军队,便彻底的放飞自我,使得南面的局势很是紧张,频频有战报传来。这些事情叠加在一起,弄得定王每天单是处理政务,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别人当皇帝那是享福,而他当皇帝却像是在受罪,这让定王难免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这个破皇位谁爱要谁要,他还是当个富贵王爷舒坦的多。当然,这些也只是想想罢了。深吸一口气,将脑中的胡思乱想挤了出去,定王无力的说道:“荆州郡郡守的位置不是还空着嘛,你和孙铭辰说,只要龙鸣军肯去拦住铁林军,这郡守的位置,就是他孙家的。”听到这话,方宏连忙说道:“陛下,这万万不可啊。孙家在朝中和军中的势力已经不小,若是再让他们插手地方的政务,他们怕是非要成为第二个陈家不可。”“朕岂会不明白这些,但朕又有什么办法!”定王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道。“陛下若真是愿意将荆州郡郡守的位置拿出来,臣倒是可以想想办法,毕竟,盯着这个位置的世家可是不少,不知陛下意下如何?”方宏眼中闪过一抹贪婪。定王见状,心里大为恼火。在他登基之后,那些世家开始瓜分胜利果实,朝中许多位置上,都被他们安插了自己人,而荆州郡是他一力坚持,准备留给自己的心腹之人。就这么一个位置,他都难以保住,还需要拿出来和那些大臣做交易,这让他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心里纵有再多的不满,定王脸上也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沉声道:“好,只要能解决铁林军的问题,荆州郡郡守的人选,便由方爱卿来定。”“那臣这就去安排。”方宏大为欣喜。荆州郡虽然不如江南郡,但也是富饶之地,此地的郡守,自然是一个肥差。待到方宏离开后,定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抡起棍子狠狠的砸了起来,发泄了一通后,这才算是平静了下来。外面的守卫和太监听到动静,都没敢进来。坐在椅子上,定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铁林军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云寒商会却是他真正的心腹大患,这个问题一直悬而未决。本来按照计划,在自己登基之后,趁着各地还未得到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云寒商会各地的驻点都摧毁。然而,谁能想到,玉玺居然找不到了,这让各地的豪强都没敢动手,使得各地的镖师都撤了回去。如今小云村虽然没有任何的举动,但这就是一个炸药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而这还不是他最为担心的,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云寒商会和胡炜联手。胡家也是将门世家,胡炜手下的常胜军也是一支精锐之师,尤其是再经历了之前和西夷的大战后,更是脱胎换骨,战力有了质的飞跃。这两者一旦联手,怕是非要把大周捅出一个窟窿来不可,搞不好,自己甚至有可能成为阶下囚。就这样沉思良久,定王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像是做出了某种重要的决定,他推开房门,看向一旁的太监道:“把这里收拾一下,另外,宣南胡使臣觐见!”......海外的孤岛上。赵寒和大飞在岛上已经待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密切关注海面的情况,期望有渔船从附近经过。时间一长,赵寒便放弃了,他开始砍伐树木,准备制作木筏。小船的空间有限,若是长时间航行,里面所带的食物必然不够,所以,他要做两个木筏出来,携带足够的食物。而在木筏做出来之后,赵寒便开始收集食物。如今岛上的食物,除了果子之外,便是野鸡和兔子。果子这玩意,摘下来之后,很快便会坏掉,所以,赵寒将目光放在了野鸡和兔子身上。每日,他和大飞轮流砍伐树木,然后就是打野。那些打来的兔子和野鸡,两人将内脏掏空,洗干净之后,便用盐水浸透,挂在树上晾晒,待风干之后,便可以长时间的进行保存。这一天,依照惯例,赵寒去打野,大飞则是去沙滩上盯梢。赵寒刚来到岛上的南面,远处便传来大飞的呼喊声,他来不及多想,快步跑了过去。“东家,您快看,那里有船!”看到赵寒之后,大飞激动的挥舞着手臂,指着远处的海面。赵寒放眼望去,发现远处的海面上,有着一个黑点正朝着这边驶来。“这是谁的船只?”赵寒问道。“距离太远,就是望远镜都看不清楚,等他们再靠近点就知道了。”大飞将望远镜交给了赵寒。接过之后,赵寒透过望远镜朝着远处望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处黑点逐渐的清晰起来,这让他得以看清楚船只的模样。虽然铁林军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云寒商会却是他真正的心腹大患,这个问题一直悬而未决。本来按照计划,在自己登基之后,趁着各地还未得到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云寒商会各地的驻点都摧毁。然而,谁能想到,玉玺居然找不到了,这让各地的豪强都没敢动手,使得各地的镖师都撤了回去。如今小云村虽然没有任何的举动,但这就是一个炸药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而这还不是他最为担心的,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云寒商会和胡炜联手。胡家也是将门世家,胡炜手下的常胜军也是一支精锐之师,尤其是再经历了之前和西夷的大战后,更是脱胎换骨,战力有了质的飞跃。这两者一旦联手,怕是非要把大周捅出一个窟窿来不可,搞不好,自己甚至有可能成为阶下囚。就这样沉思良久,定王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像是做出了某种重要的决定,他推开房门,看向一旁的太监道:“把这里收拾一下,另外,宣南胡使臣觐见!”......海外的孤岛上。赵寒和大飞在岛上已经待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密切关注海面的情况,期望有渔船从附近经过。时间一长,赵寒便放弃了,他开始砍伐树木,准备制作木筏。小船的空间有限,若是长时间航行,里面所带的食物必然不够,所以,他要做两个木筏出来,携带足够的食物。而在木筏做出来之后,赵寒便开始收集食物。如今岛上的食物,除了果子之外,便是野鸡和兔子。果子这玩意,摘下来之后,很快便会坏掉,所以,赵寒将目光放在了野鸡和兔子身上。每日,他和大飞轮流砍伐树木,然后就是打野。那些打来的兔子和野鸡,两人将内脏掏空,洗干净之后,便用盐水浸透,挂在树上晾晒,待风干之后,便可以长时间的进行保存。这一天,依照惯例,赵寒去打野,大飞则是去沙滩上盯梢。赵寒刚来到岛上的南面,远处便传来大飞的呼喊声,他来不及多想,快步跑了过去。“东家,您快看,那里有船!”看到赵寒之后,大飞激动的挥舞着手臂,指着远处的海面。赵寒放眼望去,发现远处的海面上,有着一个黑点正朝着这边驶来。“这是谁的船只?”赵寒问道。“距离太远,就是望远镜都看不清楚,等他们再靠近点就知道了。”大飞将望远镜交给了赵寒。接过之后,赵寒透过望远镜朝着远处望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处黑点逐渐的清晰起来,这让他得以看清楚船只的模样。虽然铁林军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云寒商会却是他真正的心腹大患,这个问题一直悬而未决。本来按照计划,在自己登基之后,趁着各地还未得到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云寒商会各地的驻点都摧毁。然而,谁能想到,玉玺居然找不到了,这让各地的豪强都没敢动手,使得各地的镖师都撤了回去。如今小云村虽然没有任何的举动,但这就是一个炸药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而这还不是他最为担心的,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云寒商会和胡炜联手。胡家也是将门世家,胡炜手下的常胜军也是一支精锐之师,尤其是再经历了之前和西夷的大战后,更是脱胎换骨,战力有了质的飞跃。这两者一旦联手,怕是非要把大周捅出一个窟窿来不可,搞不好,自己甚至有可能成为阶下囚。就这样沉思良久,定王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像是做出了某种重要的决定,他推开房门,看向一旁的太监道:“把这里收拾一下,另外,宣南胡使臣觐见!”......海外的孤岛上。赵寒和大飞在岛上已经待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密切关注海面的情况,期望有渔船从附近经过。时间一长,赵寒便放弃了,他开始砍伐树木,准备制作木筏。小船的空间有限,若是长时间航行,里面所带的食物必然不够,所以,他要做两个木筏出来,携带足够的食物。而在木筏做出来之后,赵寒便开始收集食物。如今岛上的食物,除了果子之外,便是野鸡和兔子。果子这玩意,摘下来之后,很快便会坏掉,所以,赵寒将目光放在了野鸡和兔子身上。每日,他和大飞轮流砍伐树木,然后就是打野。那些打来的兔子和野鸡,两人将内脏掏空,洗干净之后,便用盐水浸透,挂在树上晾晒,待风干之后,便可以长时间的进行保存。这一天,依照惯例,赵寒去打野,大飞则是去沙滩上盯梢。赵寒刚来到岛上的南面,远处便传来大飞的呼喊声,他来不及多想,快步跑了过去。“东家,您快看,那里有船!”看到赵寒之后,大飞激动的挥舞着手臂,指着远处的海面。赵寒放眼望去,发现远处的海面上,有着一个黑点正朝着这边驶来。“这是谁的船只?”赵寒问道。“距离太远,就是望远镜都看不清楚,等他们再靠近点就知道了。”大飞将望远镜交给了赵寒。接过之后,赵寒透过望远镜朝着远处望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处黑点逐渐的清晰起来,这让他得以看清楚船只的模样。虽然铁林军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云寒商会却是他真正的心腹大患,这个问题一直悬而未决。本来按照计划,在自己登基之后,趁着各地还未得到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云寒商会各地的驻点都摧毁。然而,谁能想到,玉玺居然找不到了,这让各地的豪强都没敢动手,使得各地的镖师都撤了回去。如今小云村虽然没有任何的举动,但这就是一个炸药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而这还不是他最为担心的,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云寒商会和胡炜联手。胡家也是将门世家,胡炜手下的常胜军也是一支精锐之师,尤其是再经历了之前和西夷的大战后,更是脱胎换骨,战力有了质的飞跃。这两者一旦联手,怕是非要把大周捅出一个窟窿来不可,搞不好,自己甚至有可能成为阶下囚。就这样沉思良久,定王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像是做出了某种重要的决定,他推开房门,看向一旁的太监道:“把这里收拾一下,另外,宣南胡使臣觐见!”......海外的孤岛上。赵寒和大飞在岛上已经待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密切关注海面的情况,期望有渔船从附近经过。时间一长,赵寒便放弃了,他开始砍伐树木,准备制作木筏。小船的空间有限,若是长时间航行,里面所带的食物必然不够,所以,他要做两个木筏出来,携带足够的食物。而在木筏做出来之后,赵寒便开始收集食物。如今岛上的食物,除了果子之外,便是野鸡和兔子。果子这玩意,摘下来之后,很快便会坏掉,所以,赵寒将目光放在了野鸡和兔子身上。每日,他和大飞轮流砍伐树木,然后就是打野。那些打来的兔子和野鸡,两人将内脏掏空,洗干净之后,便用盐水浸透,挂在树上晾晒,待风干之后,便可以长时间的进行保存。这一天,依照惯例,赵寒去打野,大飞则是去沙滩上盯梢。赵寒刚来到岛上的南面,远处便传来大飞的呼喊声,他来不及多想,快步跑了过去。“东家,您快看,那里有船!”看到赵寒之后,大飞激动的挥舞着手臂,指着远处的海面。赵寒放眼望去,发现远处的海面上,有着一个黑点正朝着这边驶来。“这是谁的船只?”赵寒问道。“距离太远,就是望远镜都看不清楚,等他们再靠近点就知道了。”大飞将望远镜交给了赵寒。接过之后,赵寒透过望远镜朝着远处望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处黑点逐渐的清晰起来,这让他得以看清楚船只的模样。虽然铁林军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云寒商会却是他真正的心腹大患,这个问题一直悬而未决。本来按照计划,在自己登基之后,趁着各地还未得到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云寒商会各地的驻点都摧毁。然而,谁能想到,玉玺居然找不到了,这让各地的豪强都没敢动手,使得各地的镖师都撤了回去。如今小云村虽然没有任何的举动,但这就是一个炸药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引爆。而这还不是他最为担心的,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云寒商会和胡炜联手。胡家也是将门世家,胡炜手下的常胜军也是一支精锐之师,尤其是再经历了之前和西夷的大战后,更是脱胎换骨,战力有了质的飞跃。这两者一旦联手,怕是非要把大周捅出一个窟窿来不可,搞不好,自己甚至有可能成为阶下囚。就这样沉思良久,定王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像是做出了某种重要的决定,他推开房门,看向一旁的太监道:“把这里收拾一下,另外,宣南胡使臣觐见!”......海外的孤岛上。赵寒和大飞在岛上已经待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密切关注海面的情况,期望有渔船从附近经过。时间一长,赵寒便放弃了,他开始砍伐树木,准备制作木筏。小船的空间有限,若是长时间航行,里面所带的食物必然不够,所以,他要做两个木筏出来,携带足够的食物。而在木筏做出来之后,赵寒便开始收集食物。如今岛上的食物,除了果子之外,便是野鸡和兔子。果子这玩意,摘下来之后,很快便会坏掉,所以,赵寒将目光放在了野鸡和兔子身上。每日,他和大飞轮流砍伐树木,然后就是打野。那些打来的兔子和野鸡,两人将内脏掏空,洗干净之后,便用盐水浸透,挂在树上晾晒,待风干之后,便可以长时间的进行保存。这一天,依照惯例,赵寒去打野,大飞则是去沙滩上盯梢。赵寒刚来到岛上的南面,远处便传来大飞的呼喊声,他来不及多想,快步跑了过去。“东家,您快看,那里有船!”看到赵寒之后,大飞激动的挥舞着手臂,指着远处的海面。赵寒放眼望去,发现远处的海面上,有着一个黑点正朝着这边驶来。“这是谁的船只?”赵寒问道。“距离太远,就是望远镜都看不清楚,等他们再靠近点就知道了。”大飞将望远镜交给了赵寒。接过之后,赵寒透过望远镜朝着远处望去,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处黑点逐渐的清晰起来,这让他得以看清楚船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