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翻着白眼道:“什么叫吊儿郎当,我这是自信,会不会用词儿。首发免费看书搜:一起看文学 17novel.com”
刘祥道问道:“你有自信,能让他们招供?”程俊点头,“有啊。”刘祥道问道:“就用这个法子?”程俊眼睛笑着眯成了一条缝,“想知道?”刘祥道嗯了一声,“想。”程俊认真道:“求我。”“.......”刘祥道扯了扯嘴角,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气人啊。“不说拉倒。”说完,他板着脸快步回往院厅。程俊笑吟吟看着他的背影,走了进去,坐在温彦博旁边。刘祥道坐在温彦博的另一侧,看着双腿发颤,面色苍白的李老被冯令史带了进来,当即扬起惊堂木,砰的一声拍在桌上,喝声道:“堂下何人?”李老声音颤抖道:“李,李粮丰......”程俊皱眉道:“你娘疯了?”他转头望向刘祥道,“刘中丞,他骂你。”说完,他从刘祥道手中抢来惊堂木,猛地在案几上一拍,大喝道:“来人,将他拖出去,打二十大板!”李粮丰看着冯令史再次走进来,慌张叫道:“不不不不,老夫没骂人,老夫的名字,叫做李粮丰。”刘祥道从程俊手中夺过惊堂木,握在手里,盯着李老,问道:“多大年纪?”李老颤抖道:“五十二。”“哪家的?”“赵郡李氏......”“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不知。”刘祥道问道:“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能来这?”李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知道,我是被你们带来的。”刘祥道淡淡道:“你别撑着了,李伯钧,已经招供了。”李老反问道:“他若是招供,你们还打他作甚?”程俊呵笑了一声,“他欠收拾。”“你也一样。”“......”李老瞬间沉默起来,想到刚才李伯钧在殿院院子里被程俊宛若陀螺一般抽的在地上转的画面,就感到不寒而栗,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刘祥道看着他,问道:“有什么想交代的吗?”李老小声道:“我冤枉。”刘祥道冷哼了一声,说道:“来到这里,你喊冤没用。”“你现在要么认罪,要么拒绝认罪。”“你不认罪,等会就会跟李伯钧一样,被上刑。”“你认罪,我会上奏,对你宽大处理,你和你的家人,顶多流放。”刘祥道说着第一场过堂时程俊的词儿,对李粮丰道:“现在你是第二个受审的,李伯钧没有认罪,他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你要不要当第一个认罪的?如果你第一个认罪,就是揭发有功,你会被无罪释放。”“其他几个人,将被明正典刑。”“你考虑一下。”李老摇了摇头,很是坚决道:“不用考虑了,我还是那句话,我冤枉。”程俊啧了一声,“你是打算跟他们共进退了?”李老望向了他,叹了口气,“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年,能被御史台拆了骨头而死,我也算值了。”“只不过,我这一被冤杀,怕是会朝野沸腾,不知道到时候御史台的您三位,会如何收场。”温彦博这时眉头一皱,不耐烦的道:“带下去!”冯令史立即上前,将李老带了下去。 温彦博望向程俊,说道:“处侠贤侄,这是第二个了,你的方法,没起作用。”“哪有这么快见效的。”程俊哭笑不得,同时对着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再带一个过来。”“喏。”冯令史应了一声,快步而去。就在此时,刘祥道开口道:“要不要伪造一份认罪状,吓唬吓唬对方?”温彦博心头一动,觉得是个办法,对着程俊问道,“你怎么说?”程俊耸了耸肩,“那就试试看,不行了再说。”温彦博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刘祥道,“你来写。”刘祥道立即拿来纸笔,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刘祥道将认罪状纸递给了程俊,指着最后说道:“程御史,你来按个手印。”“......”程俊盯着他,感觉他的心思都快从他嗓子眼蹦出来了,咧嘴一笑,然后将认罪状纸放在了温彦博面前,认真说道:“咱御史台,温大夫最大,温伯父,您请。”“......”温彦博眼角一跳,将认罪状纸推到了刘祥道面前,“你提出来的,你按。”刘祥道扯了扯嘴角,拿来印泥,用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随即将指纹印在了认罪状纸上面。程俊饶有兴味的看着刘祥道画押的模样,说道:“温伯父,你说,这东西,往上一交,陛下也看不出来,咱们是不是就能交差了?”温彦博吓了一跳,“那不是欺君吗?”“不要脑袋了?”程俊指了指刘祥道,“让刘中丞来,咱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刘祥道猛地抬头,瞪着他道:“凭什么?”程俊肃然道:“我俩穿紫袍,就你一个穿红袍,肯定是你上啊。”刘祥道涨了张口,想骂他一句,温彦博忽然道:“别闹了,人来了。”三人立即正襟危坐,看着走进来的老头,刘祥道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何人?”下方老头低着头道:“卢士贤。”“多大年纪?”“今年五十一。”刘祥道问道:“知道犯了什么罪吗?”卢士贤摇头道:“不知。”刘祥道冷哼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你们七人,所犯的是乱政疑众之罪。”“李粮丰已经认罪,承认与你们合谋,散播谣言,破坏‘大唐钱庄’施行,对抗朝廷!”说完,他挥了挥手手中的认罪状纸,大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卢士贤猛地抬头,大声道:“冤枉!”刘祥道猛地将手中的认罪状纸拍在案几上,呵斥道:“李粮丰画押的罪状已经在这,你还有脸喊冤?”卢士贤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干过的事情,让我认罪,我认不了一点。”“如果三位想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拿去,不必费此心机。”听到这话,温彦博不耐烦挥手道:“带走带走。”等到卢士贤被冯令史带了下去,温彦博看着程俊,不满道:“这招也不灵啊。”“依老夫看,也不用再审其他人了,没用。”“咱们还得想别的办法。”刘祥道却在此时皱了皱眉,“不应该啊......我琢磨过,程御史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应该有用才对。”程俊沉吟道:“当一个人,面临选择的两难境地之时,通常会先考虑自己,而不是自我牺牲,成就集体。”“比如两个人行凶杀害了一个人,被捉拿归案,将他们分别关押,告诉他们谁先招供,就将得到无罪释放,另一人则被判斩首,如果都不招供,都将被绞死,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他们一定会争先招供。”“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七个老头不一样,首先他们知道,他们犯的是什么罪,招供,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拒不招供,是因为他们心存侥幸,咱们手里没有证据,时间久了,五姓七望在朝中的人帮他们一把,迫于压力,咱们会把他们放了。”程俊望着院厅之外,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这个叫卢士贤的,在咱们手里有‘认罪状纸’的情况下,他还拒不招供,一来,是他相信李粮丰的为人,绝不会招供,二来,是他不信咱们手里的认罪状纸是真的。”温彦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程俊耐心道:“只要把这份‘认罪状纸’伪造成真的,就可以了。”刘祥道盯着他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温彦博也皱了皱眉,说道:“伪造就是伪造,真的就是真的,什么叫伪造成真的。”程俊一笑,转头望向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劳烦你去万年县衙,请万年令韦遥光来御史台一趟。”温彦博望向程俊,说道:“处侠贤侄,这是第二个了,你的方法,没起作用。”“哪有这么快见效的。”程俊哭笑不得,同时对着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再带一个过来。”“喏。”冯令史应了一声,快步而去。就在此时,刘祥道开口道:“要不要伪造一份认罪状,吓唬吓唬对方?”温彦博心头一动,觉得是个办法,对着程俊问道,“你怎么说?”程俊耸了耸肩,“那就试试看,不行了再说。”温彦博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刘祥道,“你来写。”刘祥道立即拿来纸笔,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刘祥道将认罪状纸递给了程俊,指着最后说道:“程御史,你来按个手印。”“......”程俊盯着他,感觉他的心思都快从他嗓子眼蹦出来了,咧嘴一笑,然后将认罪状纸放在了温彦博面前,认真说道:“咱御史台,温大夫最大,温伯父,您请。”“......”温彦博眼角一跳,将认罪状纸推到了刘祥道面前,“你提出来的,你按。”刘祥道扯了扯嘴角,拿来印泥,用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随即将指纹印在了认罪状纸上面。程俊饶有兴味的看着刘祥道画押的模样,说道:“温伯父,你说,这东西,往上一交,陛下也看不出来,咱们是不是就能交差了?”温彦博吓了一跳,“那不是欺君吗?”“不要脑袋了?”程俊指了指刘祥道,“让刘中丞来,咱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刘祥道猛地抬头,瞪着他道:“凭什么?”程俊肃然道:“我俩穿紫袍,就你一个穿红袍,肯定是你上啊。”刘祥道涨了张口,想骂他一句,温彦博忽然道:“别闹了,人来了。”三人立即正襟危坐,看着走进来的老头,刘祥道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何人?”下方老头低着头道:“卢士贤。”“多大年纪?”“今年五十一。”刘祥道问道:“知道犯了什么罪吗?”卢士贤摇头道:“不知。”刘祥道冷哼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你们七人,所犯的是乱政疑众之罪。”“李粮丰已经认罪,承认与你们合谋,散播谣言,破坏‘大唐钱庄’施行,对抗朝廷!”说完,他挥了挥手手中的认罪状纸,大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卢士贤猛地抬头,大声道:“冤枉!”刘祥道猛地将手中的认罪状纸拍在案几上,呵斥道:“李粮丰画押的罪状已经在这,你还有脸喊冤?”卢士贤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干过的事情,让我认罪,我认不了一点。”“如果三位想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拿去,不必费此心机。”听到这话,温彦博不耐烦挥手道:“带走带走。”等到卢士贤被冯令史带了下去,温彦博看着程俊,不满道:“这招也不灵啊。”“依老夫看,也不用再审其他人了,没用。”“咱们还得想别的办法。”刘祥道却在此时皱了皱眉,“不应该啊......我琢磨过,程御史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应该有用才对。”程俊沉吟道:“当一个人,面临选择的两难境地之时,通常会先考虑自己,而不是自我牺牲,成就集体。”“比如两个人行凶杀害了一个人,被捉拿归案,将他们分别关押,告诉他们谁先招供,就将得到无罪释放,另一人则被判斩首,如果都不招供,都将被绞死,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他们一定会争先招供。”“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七个老头不一样,首先他们知道,他们犯的是什么罪,招供,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拒不招供,是因为他们心存侥幸,咱们手里没有证据,时间久了,五姓七望在朝中的人帮他们一把,迫于压力,咱们会把他们放了。”程俊望着院厅之外,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这个叫卢士贤的,在咱们手里有‘认罪状纸’的情况下,他还拒不招供,一来,是他相信李粮丰的为人,绝不会招供,二来,是他不信咱们手里的认罪状纸是真的。”温彦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程俊耐心道:“只要把这份‘认罪状纸’伪造成真的,就可以了。”刘祥道盯着他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温彦博也皱了皱眉,说道:“伪造就是伪造,真的就是真的,什么叫伪造成真的。”程俊一笑,转头望向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劳烦你去万年县衙,请万年令韦遥光来御史台一趟。”温彦博望向程俊,说道:“处侠贤侄,这是第二个了,你的方法,没起作用。”“哪有这么快见效的。”程俊哭笑不得,同时对着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再带一个过来。”“喏。”冯令史应了一声,快步而去。就在此时,刘祥道开口道:“要不要伪造一份认罪状,吓唬吓唬对方?”温彦博心头一动,觉得是个办法,对着程俊问道,“你怎么说?”程俊耸了耸肩,“那就试试看,不行了再说。”温彦博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刘祥道,“你来写。”刘祥道立即拿来纸笔,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刘祥道将认罪状纸递给了程俊,指着最后说道:“程御史,你来按个手印。”“......”程俊盯着他,感觉他的心思都快从他嗓子眼蹦出来了,咧嘴一笑,然后将认罪状纸放在了温彦博面前,认真说道:“咱御史台,温大夫最大,温伯父,您请。”“......”温彦博眼角一跳,将认罪状纸推到了刘祥道面前,“你提出来的,你按。”刘祥道扯了扯嘴角,拿来印泥,用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随即将指纹印在了认罪状纸上面。程俊饶有兴味的看着刘祥道画押的模样,说道:“温伯父,你说,这东西,往上一交,陛下也看不出来,咱们是不是就能交差了?”温彦博吓了一跳,“那不是欺君吗?”“不要脑袋了?”程俊指了指刘祥道,“让刘中丞来,咱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刘祥道猛地抬头,瞪着他道:“凭什么?”程俊肃然道:“我俩穿紫袍,就你一个穿红袍,肯定是你上啊。”刘祥道涨了张口,想骂他一句,温彦博忽然道:“别闹了,人来了。”三人立即正襟危坐,看着走进来的老头,刘祥道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何人?”下方老头低着头道:“卢士贤。”“多大年纪?”“今年五十一。”刘祥道问道:“知道犯了什么罪吗?”卢士贤摇头道:“不知。”刘祥道冷哼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你们七人,所犯的是乱政疑众之罪。”“李粮丰已经认罪,承认与你们合谋,散播谣言,破坏‘大唐钱庄’施行,对抗朝廷!”说完,他挥了挥手手中的认罪状纸,大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卢士贤猛地抬头,大声道:“冤枉!”刘祥道猛地将手中的认罪状纸拍在案几上,呵斥道:“李粮丰画押的罪状已经在这,你还有脸喊冤?”卢士贤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干过的事情,让我认罪,我认不了一点。”“如果三位想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拿去,不必费此心机。”听到这话,温彦博不耐烦挥手道:“带走带走。”等到卢士贤被冯令史带了下去,温彦博看着程俊,不满道:“这招也不灵啊。”“依老夫看,也不用再审其他人了,没用。”“咱们还得想别的办法。”刘祥道却在此时皱了皱眉,“不应该啊......我琢磨过,程御史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应该有用才对。”程俊沉吟道:“当一个人,面临选择的两难境地之时,通常会先考虑自己,而不是自我牺牲,成就集体。”“比如两个人行凶杀害了一个人,被捉拿归案,将他们分别关押,告诉他们谁先招供,就将得到无罪释放,另一人则被判斩首,如果都不招供,都将被绞死,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他们一定会争先招供。”“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七个老头不一样,首先他们知道,他们犯的是什么罪,招供,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拒不招供,是因为他们心存侥幸,咱们手里没有证据,时间久了,五姓七望在朝中的人帮他们一把,迫于压力,咱们会把他们放了。”程俊望着院厅之外,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这个叫卢士贤的,在咱们手里有‘认罪状纸’的情况下,他还拒不招供,一来,是他相信李粮丰的为人,绝不会招供,二来,是他不信咱们手里的认罪状纸是真的。”温彦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程俊耐心道:“只要把这份‘认罪状纸’伪造成真的,就可以了。”刘祥道盯着他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温彦博也皱了皱眉,说道:“伪造就是伪造,真的就是真的,什么叫伪造成真的。”程俊一笑,转头望向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劳烦你去万年县衙,请万年令韦遥光来御史台一趟。”温彦博望向程俊,说道:“处侠贤侄,这是第二个了,你的方法,没起作用。”“哪有这么快见效的。”程俊哭笑不得,同时对着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再带一个过来。”“喏。”冯令史应了一声,快步而去。就在此时,刘祥道开口道:“要不要伪造一份认罪状,吓唬吓唬对方?”温彦博心头一动,觉得是个办法,对着程俊问道,“你怎么说?”程俊耸了耸肩,“那就试试看,不行了再说。”温彦博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刘祥道,“你来写。”刘祥道立即拿来纸笔,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刘祥道将认罪状纸递给了程俊,指着最后说道:“程御史,你来按个手印。”“......”程俊盯着他,感觉他的心思都快从他嗓子眼蹦出来了,咧嘴一笑,然后将认罪状纸放在了温彦博面前,认真说道:“咱御史台,温大夫最大,温伯父,您请。”“......”温彦博眼角一跳,将认罪状纸推到了刘祥道面前,“你提出来的,你按。”刘祥道扯了扯嘴角,拿来印泥,用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随即将指纹印在了认罪状纸上面。程俊饶有兴味的看着刘祥道画押的模样,说道:“温伯父,你说,这东西,往上一交,陛下也看不出来,咱们是不是就能交差了?”温彦博吓了一跳,“那不是欺君吗?”“不要脑袋了?”程俊指了指刘祥道,“让刘中丞来,咱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刘祥道猛地抬头,瞪着他道:“凭什么?”程俊肃然道:“我俩穿紫袍,就你一个穿红袍,肯定是你上啊。”刘祥道涨了张口,想骂他一句,温彦博忽然道:“别闹了,人来了。”三人立即正襟危坐,看着走进来的老头,刘祥道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何人?”下方老头低着头道:“卢士贤。”“多大年纪?”“今年五十一。”刘祥道问道:“知道犯了什么罪吗?”卢士贤摇头道:“不知。”刘祥道冷哼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你们七人,所犯的是乱政疑众之罪。”“李粮丰已经认罪,承认与你们合谋,散播谣言,破坏‘大唐钱庄’施行,对抗朝廷!”说完,他挥了挥手手中的认罪状纸,大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卢士贤猛地抬头,大声道:“冤枉!”刘祥道猛地将手中的认罪状纸拍在案几上,呵斥道:“李粮丰画押的罪状已经在这,你还有脸喊冤?”卢士贤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干过的事情,让我认罪,我认不了一点。”“如果三位想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拿去,不必费此心机。”听到这话,温彦博不耐烦挥手道:“带走带走。”等到卢士贤被冯令史带了下去,温彦博看着程俊,不满道:“这招也不灵啊。”“依老夫看,也不用再审其他人了,没用。”“咱们还得想别的办法。”刘祥道却在此时皱了皱眉,“不应该啊......我琢磨过,程御史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应该有用才对。”程俊沉吟道:“当一个人,面临选择的两难境地之时,通常会先考虑自己,而不是自我牺牲,成就集体。”“比如两个人行凶杀害了一个人,被捉拿归案,将他们分别关押,告诉他们谁先招供,就将得到无罪释放,另一人则被判斩首,如果都不招供,都将被绞死,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他们一定会争先招供。”“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七个老头不一样,首先他们知道,他们犯的是什么罪,招供,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拒不招供,是因为他们心存侥幸,咱们手里没有证据,时间久了,五姓七望在朝中的人帮他们一把,迫于压力,咱们会把他们放了。”程俊望着院厅之外,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这个叫卢士贤的,在咱们手里有‘认罪状纸’的情况下,他还拒不招供,一来,是他相信李粮丰的为人,绝不会招供,二来,是他不信咱们手里的认罪状纸是真的。”温彦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程俊耐心道:“只要把这份‘认罪状纸’伪造成真的,就可以了。”刘祥道盯着他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温彦博也皱了皱眉,说道:“伪造就是伪造,真的就是真的,什么叫伪造成真的。”程俊一笑,转头望向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劳烦你去万年县衙,请万年令韦遥光来御史台一趟。”温彦博望向程俊,说道:“处侠贤侄,这是第二个了,你的方法,没起作用。”“哪有这么快见效的。”程俊哭笑不得,同时对着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再带一个过来。”“喏。”冯令史应了一声,快步而去。就在此时,刘祥道开口道:“要不要伪造一份认罪状,吓唬吓唬对方?”温彦博心头一动,觉得是个办法,对着程俊问道,“你怎么说?”程俊耸了耸肩,“那就试试看,不行了再说。”温彦博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刘祥道,“你来写。”刘祥道立即拿来纸笔,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刘祥道将认罪状纸递给了程俊,指着最后说道:“程御史,你来按个手印。”“......”程俊盯着他,感觉他的心思都快从他嗓子眼蹦出来了,咧嘴一笑,然后将认罪状纸放在了温彦博面前,认真说道:“咱御史台,温大夫最大,温伯父,您请。”“......”温彦博眼角一跳,将认罪状纸推到了刘祥道面前,“你提出来的,你按。”刘祥道扯了扯嘴角,拿来印泥,用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随即将指纹印在了认罪状纸上面。程俊饶有兴味的看着刘祥道画押的模样,说道:“温伯父,你说,这东西,往上一交,陛下也看不出来,咱们是不是就能交差了?”温彦博吓了一跳,“那不是欺君吗?”“不要脑袋了?”程俊指了指刘祥道,“让刘中丞来,咱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刘祥道猛地抬头,瞪着他道:“凭什么?”程俊肃然道:“我俩穿紫袍,就你一个穿红袍,肯定是你上啊。”刘祥道涨了张口,想骂他一句,温彦博忽然道:“别闹了,人来了。”三人立即正襟危坐,看着走进来的老头,刘祥道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何人?”下方老头低着头道:“卢士贤。”“多大年纪?”“今年五十一。”刘祥道问道:“知道犯了什么罪吗?”卢士贤摇头道:“不知。”刘祥道冷哼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你们七人,所犯的是乱政疑众之罪。”“李粮丰已经认罪,承认与你们合谋,散播谣言,破坏‘大唐钱庄’施行,对抗朝廷!”说完,他挥了挥手手中的认罪状纸,大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卢士贤猛地抬头,大声道:“冤枉!”刘祥道猛地将手中的认罪状纸拍在案几上,呵斥道:“李粮丰画押的罪状已经在这,你还有脸喊冤?”卢士贤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干过的事情,让我认罪,我认不了一点。”“如果三位想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拿去,不必费此心机。”听到这话,温彦博不耐烦挥手道:“带走带走。”等到卢士贤被冯令史带了下去,温彦博看着程俊,不满道:“这招也不灵啊。”“依老夫看,也不用再审其他人了,没用。”“咱们还得想别的办法。”刘祥道却在此时皱了皱眉,“不应该啊......我琢磨过,程御史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应该有用才对。”程俊沉吟道:“当一个人,面临选择的两难境地之时,通常会先考虑自己,而不是自我牺牲,成就集体。”“比如两个人行凶杀害了一个人,被捉拿归案,将他们分别关押,告诉他们谁先招供,就将得到无罪释放,另一人则被判斩首,如果都不招供,都将被绞死,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他们一定会争先招供。”“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七个老头不一样,首先他们知道,他们犯的是什么罪,招供,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拒不招供,是因为他们心存侥幸,咱们手里没有证据,时间久了,五姓七望在朝中的人帮他们一把,迫于压力,咱们会把他们放了。”程俊望着院厅之外,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这个叫卢士贤的,在咱们手里有‘认罪状纸’的情况下,他还拒不招供,一来,是他相信李粮丰的为人,绝不会招供,二来,是他不信咱们手里的认罪状纸是真的。”温彦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程俊耐心道:“只要把这份‘认罪状纸’伪造成真的,就可以了。”刘祥道盯着他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温彦博也皱了皱眉,说道:“伪造就是伪造,真的就是真的,什么叫伪造成真的。”程俊一笑,转头望向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劳烦你去万年县衙,请万年令韦遥光来御史台一趟。”温彦博望向程俊,说道:“处侠贤侄,这是第二个了,你的方法,没起作用。”“哪有这么快见效的。”程俊哭笑不得,同时对着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再带一个过来。”“喏。”冯令史应了一声,快步而去。就在此时,刘祥道开口道:“要不要伪造一份认罪状,吓唬吓唬对方?”温彦博心头一动,觉得是个办法,对着程俊问道,“你怎么说?”程俊耸了耸肩,“那就试试看,不行了再说。”温彦博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刘祥道,“你来写。”刘祥道立即拿来纸笔,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刘祥道将认罪状纸递给了程俊,指着最后说道:“程御史,你来按个手印。”“......”程俊盯着他,感觉他的心思都快从他嗓子眼蹦出来了,咧嘴一笑,然后将认罪状纸放在了温彦博面前,认真说道:“咱御史台,温大夫最大,温伯父,您请。”“......”温彦博眼角一跳,将认罪状纸推到了刘祥道面前,“你提出来的,你按。”刘祥道扯了扯嘴角,拿来印泥,用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随即将指纹印在了认罪状纸上面。程俊饶有兴味的看着刘祥道画押的模样,说道:“温伯父,你说,这东西,往上一交,陛下也看不出来,咱们是不是就能交差了?”温彦博吓了一跳,“那不是欺君吗?”“不要脑袋了?”程俊指了指刘祥道,“让刘中丞来,咱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刘祥道猛地抬头,瞪着他道:“凭什么?”程俊肃然道:“我俩穿紫袍,就你一个穿红袍,肯定是你上啊。”刘祥道涨了张口,想骂他一句,温彦博忽然道:“别闹了,人来了。”三人立即正襟危坐,看着走进来的老头,刘祥道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何人?”下方老头低着头道:“卢士贤。”“多大年纪?”“今年五十一。”刘祥道问道:“知道犯了什么罪吗?”卢士贤摇头道:“不知。”刘祥道冷哼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你们七人,所犯的是乱政疑众之罪。”“李粮丰已经认罪,承认与你们合谋,散播谣言,破坏‘大唐钱庄’施行,对抗朝廷!”说完,他挥了挥手手中的认罪状纸,大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卢士贤猛地抬头,大声道:“冤枉!”刘祥道猛地将手中的认罪状纸拍在案几上,呵斥道:“李粮丰画押的罪状已经在这,你还有脸喊冤?”卢士贤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干过的事情,让我认罪,我认不了一点。”“如果三位想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拿去,不必费此心机。”听到这话,温彦博不耐烦挥手道:“带走带走。”等到卢士贤被冯令史带了下去,温彦博看着程俊,不满道:“这招也不灵啊。”“依老夫看,也不用再审其他人了,没用。”“咱们还得想别的办法。”刘祥道却在此时皱了皱眉,“不应该啊......我琢磨过,程御史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应该有用才对。”程俊沉吟道:“当一个人,面临选择的两难境地之时,通常会先考虑自己,而不是自我牺牲,成就集体。”“比如两个人行凶杀害了一个人,被捉拿归案,将他们分别关押,告诉他们谁先招供,就将得到无罪释放,另一人则被判斩首,如果都不招供,都将被绞死,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他们一定会争先招供。”“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七个老头不一样,首先他们知道,他们犯的是什么罪,招供,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拒不招供,是因为他们心存侥幸,咱们手里没有证据,时间久了,五姓七望在朝中的人帮他们一把,迫于压力,咱们会把他们放了。”程俊望着院厅之外,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这个叫卢士贤的,在咱们手里有‘认罪状纸’的情况下,他还拒不招供,一来,是他相信李粮丰的为人,绝不会招供,二来,是他不信咱们手里的认罪状纸是真的。”温彦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程俊耐心道:“只要把这份‘认罪状纸’伪造成真的,就可以了。”刘祥道盯着他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温彦博也皱了皱眉,说道:“伪造就是伪造,真的就是真的,什么叫伪造成真的。”程俊一笑,转头望向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劳烦你去万年县衙,请万年令韦遥光来御史台一趟。”温彦博望向程俊,说道:“处侠贤侄,这是第二个了,你的方法,没起作用。”“哪有这么快见效的。”程俊哭笑不得,同时对着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再带一个过来。”“喏。”冯令史应了一声,快步而去。就在此时,刘祥道开口道:“要不要伪造一份认罪状,吓唬吓唬对方?”温彦博心头一动,觉得是个办法,对着程俊问道,“你怎么说?”程俊耸了耸肩,“那就试试看,不行了再说。”温彦博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刘祥道,“你来写。”刘祥道立即拿来纸笔,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刘祥道将认罪状纸递给了程俊,指着最后说道:“程御史,你来按个手印。”“......”程俊盯着他,感觉他的心思都快从他嗓子眼蹦出来了,咧嘴一笑,然后将认罪状纸放在了温彦博面前,认真说道:“咱御史台,温大夫最大,温伯父,您请。”“......”温彦博眼角一跳,将认罪状纸推到了刘祥道面前,“你提出来的,你按。”刘祥道扯了扯嘴角,拿来印泥,用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随即将指纹印在了认罪状纸上面。程俊饶有兴味的看着刘祥道画押的模样,说道:“温伯父,你说,这东西,往上一交,陛下也看不出来,咱们是不是就能交差了?”温彦博吓了一跳,“那不是欺君吗?”“不要脑袋了?”程俊指了指刘祥道,“让刘中丞来,咱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刘祥道猛地抬头,瞪着他道:“凭什么?”程俊肃然道:“我俩穿紫袍,就你一个穿红袍,肯定是你上啊。”刘祥道涨了张口,想骂他一句,温彦博忽然道:“别闹了,人来了。”三人立即正襟危坐,看着走进来的老头,刘祥道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何人?”下方老头低着头道:“卢士贤。”“多大年纪?”“今年五十一。”刘祥道问道:“知道犯了什么罪吗?”卢士贤摇头道:“不知。”刘祥道冷哼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你们七人,所犯的是乱政疑众之罪。”“李粮丰已经认罪,承认与你们合谋,散播谣言,破坏‘大唐钱庄’施行,对抗朝廷!”说完,他挥了挥手手中的认罪状纸,大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卢士贤猛地抬头,大声道:“冤枉!”刘祥道猛地将手中的认罪状纸拍在案几上,呵斥道:“李粮丰画押的罪状已经在这,你还有脸喊冤?”卢士贤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干过的事情,让我认罪,我认不了一点。”“如果三位想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拿去,不必费此心机。”听到这话,温彦博不耐烦挥手道:“带走带走。”等到卢士贤被冯令史带了下去,温彦博看着程俊,不满道:“这招也不灵啊。”“依老夫看,也不用再审其他人了,没用。”“咱们还得想别的办法。”刘祥道却在此时皱了皱眉,“不应该啊......我琢磨过,程御史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应该有用才对。”程俊沉吟道:“当一个人,面临选择的两难境地之时,通常会先考虑自己,而不是自我牺牲,成就集体。”“比如两个人行凶杀害了一个人,被捉拿归案,将他们分别关押,告诉他们谁先招供,就将得到无罪释放,另一人则被判斩首,如果都不招供,都将被绞死,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他们一定会争先招供。”“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七个老头不一样,首先他们知道,他们犯的是什么罪,招供,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拒不招供,是因为他们心存侥幸,咱们手里没有证据,时间久了,五姓七望在朝中的人帮他们一把,迫于压力,咱们会把他们放了。”程俊望着院厅之外,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这个叫卢士贤的,在咱们手里有‘认罪状纸’的情况下,他还拒不招供,一来,是他相信李粮丰的为人,绝不会招供,二来,是他不信咱们手里的认罪状纸是真的。”温彦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程俊耐心道:“只要把这份‘认罪状纸’伪造成真的,就可以了。”刘祥道盯着他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温彦博也皱了皱眉,说道:“伪造就是伪造,真的就是真的,什么叫伪造成真的。”程俊一笑,转头望向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劳烦你去万年县衙,请万年令韦遥光来御史台一趟。”温彦博望向程俊,说道:“处侠贤侄,这是第二个了,你的方法,没起作用。”“哪有这么快见效的。”程俊哭笑不得,同时对着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再带一个过来。”“喏。”冯令史应了一声,快步而去。就在此时,刘祥道开口道:“要不要伪造一份认罪状,吓唬吓唬对方?”温彦博心头一动,觉得是个办法,对着程俊问道,“你怎么说?”程俊耸了耸肩,“那就试试看,不行了再说。”温彦博嗯了一声,转头看向刘祥道,“你来写。”刘祥道立即拿来纸笔,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刘祥道将认罪状纸递给了程俊,指着最后说道:“程御史,你来按个手印。”“......”程俊盯着他,感觉他的心思都快从他嗓子眼蹦出来了,咧嘴一笑,然后将认罪状纸放在了温彦博面前,认真说道:“咱御史台,温大夫最大,温伯父,您请。”“......”温彦博眼角一跳,将认罪状纸推到了刘祥道面前,“你提出来的,你按。”刘祥道扯了扯嘴角,拿来印泥,用手指在上面按了一下,随即将指纹印在了认罪状纸上面。程俊饶有兴味的看着刘祥道画押的模样,说道:“温伯父,你说,这东西,往上一交,陛下也看不出来,咱们是不是就能交差了?”温彦博吓了一跳,“那不是欺君吗?”“不要脑袋了?”程俊指了指刘祥道,“让刘中丞来,咱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刘祥道猛地抬头,瞪着他道:“凭什么?”程俊肃然道:“我俩穿紫袍,就你一个穿红袍,肯定是你上啊。”刘祥道涨了张口,想骂他一句,温彦博忽然道:“别闹了,人来了。”三人立即正襟危坐,看着走进来的老头,刘祥道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堂下何人?”下方老头低着头道:“卢士贤。”“多大年纪?”“今年五十一。”刘祥道问道:“知道犯了什么罪吗?”卢士贤摇头道:“不知。”刘祥道冷哼了一声,“那我就告诉你。”“你们七人,所犯的是乱政疑众之罪。”“李粮丰已经认罪,承认与你们合谋,散播谣言,破坏‘大唐钱庄’施行,对抗朝廷!”说完,他挥了挥手手中的认罪状纸,大喝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卢士贤猛地抬头,大声道:“冤枉!”刘祥道猛地将手中的认罪状纸拍在案几上,呵斥道:“李粮丰画押的罪状已经在这,你还有脸喊冤?”卢士贤叫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干过的事情,让我认罪,我认不了一点。”“如果三位想要取我项上人头,只管拿去,不必费此心机。”听到这话,温彦博不耐烦挥手道:“带走带走。”等到卢士贤被冯令史带了下去,温彦博看着程俊,不满道:“这招也不灵啊。”“依老夫看,也不用再审其他人了,没用。”“咱们还得想别的办法。”刘祥道却在此时皱了皱眉,“不应该啊......我琢磨过,程御史想出来的这个法子,应该有用才对。”程俊沉吟道:“当一个人,面临选择的两难境地之时,通常会先考虑自己,而不是自我牺牲,成就集体。”“比如两个人行凶杀害了一个人,被捉拿归案,将他们分别关押,告诉他们谁先招供,就将得到无罪释放,另一人则被判斩首,如果都不招供,都将被绞死,这个时候,为了活命,他们一定会争先招供。”“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七个老头不一样,首先他们知道,他们犯的是什么罪,招供,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拒不招供,是因为他们心存侥幸,咱们手里没有证据,时间久了,五姓七望在朝中的人帮他们一把,迫于压力,咱们会把他们放了。”程俊望着院厅之外,接着说道:“至于刚才这个叫卢士贤的,在咱们手里有‘认罪状纸’的情况下,他还拒不招供,一来,是他相信李粮丰的为人,绝不会招供,二来,是他不信咱们手里的认罪状纸是真的。”温彦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程俊耐心道:“只要把这份‘认罪状纸’伪造成真的,就可以了。”刘祥道盯着他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温彦博也皱了皱眉,说道:“伪造就是伪造,真的就是真的,什么叫伪造成真的。”程俊一笑,转头望向冯令史,说道:“冯令史,劳烦你去万年县衙,请万年令韦遥光来御史台一趟。”